角色的,不知道为什么,总希望她有个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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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大胆!本宫是太子妃,你们怎敢闯进内宫!”于菲蕴竭力稳住自己,她知道太子如今已经是靠不住了,新皇登基,一定不会放过她这个太子妃,更何况还是她的孩子,太子的嫡子。
“末将参见太子妃娘娘,太子在重玄宫被东宫于良娣毒害,如今已薨逝,剧于良娣所说,她是手里您的指示,殿下派我等前来传娘娘去问问,还请娘娘不要为难末将。”
于菲蕴在听到太子已薨的消息后,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和太子夫妻多年,虽说太子好美色,宫内宫外女人一大堆。但太子终究对她这个太子妃是尊重的,从不让那等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给她难堪。
“你说……太子薨逝了?”于菲蕴扶着孙嬷嬷的手,强撑着站起来,“是于良娣毒害的?”
“胡说八道!太子乃是太子妃的夫君,太子妃娘娘怎么会派人去害太子,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孙嬷嬷急急地道,如今太子倒台,她们这些东宫的宫人,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太子妃了。
那将领声音冰冷,丝毫不被她们的话动摇,催促道:“末将只是奉命请太子妃走一趟,其余不归末将管,太子妃请吧!”
“你们敢!就算太子薨逝了,本宫还有晋阳侯府,还有太子的嫡子!”于菲蕴不知为何,心里有种预感,今日若踏出这道门,便回不来了。
她眼里的恐惧和愤怒渐渐被疯狂取代,大叫道:“是于姝!是于姝那个贱人!她一个人死了还不甘心,还妄想把本宫也害死,都是她一人所为,于本宫何干!”
将领却不打算再跟她废话了,直接下令道:“既然太子妃不配合,那末将得罪了!带走!”
几个士兵听令上前,把想反抗的宫人隔开,押着于菲蕴便要出去。
于菲蕴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在语无伦次地咒骂道:“本宫是太子妃,定要将你们满门抄斩……于姝!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没人想到,昔日端庄持重,一举一动皆温和有礼的太子妃娘娘竟也有如此恶毒凶悍的模样。
她满头饰物皆在挣扎的过程中掉落,头发乱糟糟地披散着。
她原本是何等的高傲啊,晋阳侯府的嫡长女,皇后的亲侄女,太子的正妻,何曾让自己如此狼狈过。
……
这夜下了好大的雨,像要冲刷掉什么一样。
沅矜在朝云的服侍下用了早膳,慵懒地倚在罗汉床上听朝沁禀报昨日的事。
“昨夜殿下麾下的将领直接去道晋阳侯府,裕王府,康王府还有一些这次牵涉进去的大臣家里,男丁女眷全部入狱。咱们老爷也是一夜未归,向来若不是姑娘,这次安国公府只怕也不能幸免。”朝沁说完,也不禁有些感慨。
多少积年累月的钟鸣鼎食之家,都在这场争权中折了进去。原本的富贵荣华,权倾朝野,都化作了尘与土。
“新皇即将登基,为了朝堂稳定,自然是要肃清异己,从龙之功哪有那么容易得的。”沅矜闭着眼睛,昨晚见到白珏太过欣喜,以至于睡得有些晚,她有些精神不济。
朝沁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道:“太子部下的那些将士也太过嚣张,昨日奉着清剿叛军的名义,抢掠了不少百姓和小官家,实在可恶。”
其实他们也是不敢动重臣府邸,只能趁乱欺负欺负弱者。
朝云强忍着厌恶,道:“今儿门房来报,说是四姑爷带着一家老小前来投奔。门房不放他们进来,四姑爷的母亲竟坐在了大门口,吵嚷不休,门房怕惹事,便把他们放进来了。如今在三少爷院里。”
倒没想到发生了上次那件事后,沅辛熙竟还敢上门来,不在意地道:“没事,等事情过后再处理他们,派去接母亲嫂嫂她们的马车如今出发了吗?”
“天不亮便出发了,现下应该到南山别庄了。”朝露为沅矜轻轻地捏着肩,轻声答道。
朝沁道:“主子睡会儿吧,反正现下也无事。”
话刚落地,就见墨心匆匆跑进来道:“姑娘快些去看吧,二老爷三老爷在寿康堂闹着要分家呢!”
“怎么回事?”沅矜睁开困倦的双眼,茫然道
墨心喘了两口气,会道:“老爷和二少爷一夜未归,二老爷三老爷道,是老爷犯了杀头的大罪,与他们二房三房无关,吵着要与咱们大房断绝关系呢!”
“哼!往常受大房庇护之时不曾说这种话。罢了,我去看看吧!”沅矜起身,朝寿康堂而去。
寿康堂中,二老爷三老爷在脸红脖子粗地争着什么,安国公府的主子们除了大房的人和杨氏,都来得格外整齐。
“不行!城外那十五个庄子你凭什么要十个!还有田地,凭什么你占多数!”三老爷望着二老爷那副嘴脸,只差要冲上去打他一通。
二老爷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首微笑着喝着茶,仿佛安国公出事对他没什么影响,反而更加春风得意,他丝毫不把三老爷放在眼里,“就凭我是家中嫡子,而你,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子!”
“笑话!你身上一无一官半职在身,房内子嗣也大多斗鸡走狗之辈,凭什么压过我去!”
三老爷最得意的莫不过他的嫡子如今年纪轻轻已是秀才之身,虽不能同元殊相比,但比二房的嫡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他本身也是朝廷六品官,虽说官小,但也是因为这样,这次才能逃过一劫。
这话噎得二老爷不知怎么回,他膝下的两个儿子不知为何,竟学了他那纨绔子弟的做派,到如今仍然一事无成。
三老爷得意得望过去,深觉自己扳回一成。
辛沅韵看着二房的庶女辛雅笑,眼中全事鄙夷。辛雅自来胆小,被她看得低下了头去。
“哟,这里好生热闹啊。二伯父三伯父有事相商,怎么不叫上我们大房的人?”沅矜慢慢得踏上台阶,云清色薄纱裙摆轻轻掠过。
二老爷三老爷不妨被沅矜闯了进来,向守门的下人瞪去,二老爷呵斥道:“你一个女孩家,管家中大事作甚,难不成还要做我们这些长辈的主?”
“沅矜不敢,只是觉得各位长辈的行为欠妥。如今京中正闹得翻天地覆,我父亲和兄长也还未归来,就连前去庄子上避暑的祖母都不知平安与否。各位却有闲心再这险些为着分家的事打起来?”沅矜慢条斯理地坐下,眼睛一一瞟过在场的所有人,“不知是不是该说各位长辈不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