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沅矜道:“还好没有刮到脸,好好的姑娘家也不知将息将息自己身体。”碍于有外男在场,也不好过多教训,只得匆匆放过沅矜。
正好这时林秀也过来了,见自家儿子,不可置信道:“你不是死活不肯来这吗”
刘远之上前扶着林秀胳膊,对她讨好一笑:“今日正好几个好友向来,儿子便奉陪了,母亲今日穿的怎么这般好看,放眼望去,艳压群芳啊!”
“你这死小子,竟会哄我,没一句真话。”林秀笑着戳了戳自家儿子额头。
又见沅矜受伤了,连忙上前查看,等弄清了事情经过,林秀看自家儿子的眼神都不对了,她儿子表面看上去好像温润如玉,待人温和,很好讲话的样子,但其实最是冷漠不过,最不会做的事情就是多管闲事。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林秀的只觉向来很准,但当下又不能问,只得忍着,回去再好生逼问。
看看儿子,再看看沅矜,真真是郎才女貌,般配极了。本来就对沅矜十分满意的林秀开始用相看儿媳的眼光看沅矜,发现沅矜竟然完全符合自己儿媳的标准,一时间竟像发现了新大陆,喜不自胜。
她身旁的刘远之发现自家母亲心情莫名地变得很激动,不自觉地心里一凉,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林菲萱参加完诗会,虽没能拔得头筹,但成绩不错,只觉林秀一定对自己印象很好,于是满意地拉着罗玉儿出来走走,却惊喜地发现不远处的刘远之一行人,当即让侍女为自己整理仪容,又步履款款地走过去。
“小女见过刘夫人,于先生,刘公子。”少女轻轻俯身,显出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声音轻柔地能捏出水来。
沅矜记得她正是在诗会上为难自己的姑娘,她巴巴地过来,还娇羞地望了刘远之一眼,傻子都知道是为了谁,沅矜安静地立在一旁看戏。
“原来是林太史家的姑娘啊,一晃眼竟长那么大了。”林秀怎么不知道这姑娘是为了什么而来,开口客套道。
林菲萱娇俏一笑:“听母亲说,小女还是在五岁那年见过您呢。”
林秀:“是呢,一晃多年过去了,最近几年也不见你和你母亲出来走动?”
“母亲身子不好,一年里竟有大半年卧病在床呢,小女在家为母亲伺候汤药,也就无心外出了。”说着,低下头去,掩住微红的眼角,像是不想扰了大家性质,强行忍住悲伤。
“你是个孝顺孩子,苦了你了,改天我上门,去看看你母亲,毕竟相识一场,她病了这许久我竟不知道,真是不应该。”林秀见她这董事的样子,也带了点长辈的心疼。
“母亲不想劳烦大家呢,母亲见到您一定回开心的,那小女就不打扰您了,先行告辞。”说完,又规矩地行了礼,转身走了。
刘远之本来神游天外,但一见沅矜竟用那种看好戏的眼神望着自己,用嘴型说道:“少侠,你艳福不浅啊。”满脸的调侃。
沅矜坐在马车里还有点回不过神来,无他,方才分别时林秀的殷切叮嘱热情地不正常,连于疏都觉得自己这个老友表现得过分了。
加之沅矜回府之后没多久,林秀就派了身边最得力的侍女送来了好些伤药补品,让沅矜觉得自己不是被划了一刀,而是受了什么重伤。
作者有话要说:
林秀:这是我未来儿媳。
白珏:哦?你叫她一声她敢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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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沅矜觉得自己是有多天真,才会轻易相信白珏会让着自己这种鬼话,在第五次被白珏杀个片甲不留后,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波动:“你不是说要让着我的吗?”掷地有声,还特意强调了‘让’这个字。
白珏执黑棋的手停在半空,他不是每局都让了她九个子吗?
男人清冷却带着疑惑的声音响起:“你说的让是想赢?可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机会,你自己没看出来。”
看完了全程的四清已经不忍再看沅矜的表情。
沅矜刚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能如此暴躁,就被白珏的话打断了,惭愧得脸都红了:“那我也不下了,一点儿乐趣也没有。”
白珏一手撑着下巴,就先看着小孩儿无理取闹一样,对沅矜充满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包容:“那你想做什么。”
沅矜神神秘秘地凑近白珏的脸,仗着人家看不见就无所顾忌,“我想去见见世面!”
女孩在耳边呵气如兰,白珏现在又不是真的瞎子,沅矜太靠得太近了,近得白珏可以看清她脸上的细小绒毛,忽上忽下的纤长睫毛。
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点,才道:“见什么世面。”
沅矜见白珏上钩了,忍住心里的兴奋道:“我要去逛青楼!怎么样,你要不要一起。”说完就后悔了,这么一个清风朗月般的人,自己怎么能把人家带去青楼那种地方呢。
却不想,白珏思索半响后,居然同意了,“你回府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去。”白珏是想着,沅矜既然有这个想法,那肯定不会轻易放弃,与其女孩儿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去,还不如自己亲自带她去,解了她的好奇,自然就不会再惦记了。
沅矜就差欢呼一声了,把不能带坏白珏的想法抛诸脑后,欢快地道:“回府那多浪费时间啊,我自己带了衣服。”
迫不得已成为同犯的朝云露出苦笑。
“四清,带她去子汀楼,再叫上几个会梳头的侍女过去。”白珏见她连衣服都带了,想是早已打定主意,今日从这出去就直奔青楼,庆幸自己答应了,否则青楼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怎么放心她一个女孩子去。
一炷香过后,白珏才再次见到换了男装的沅矜,只见她青袍飘飘,手拿折扇,头戴白玉冠,好一个浊世佳公子。
沅矜得瑟地摇着扇子在白珏面前晃了一圈,想着他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也是遗憾。
沅矜随白珏上了马车,还激动得打开帘子东望西望,她坐不住,想下去骑马,自从在来姑苏的路上学会了骑马,她觉得自己的马术一直无用武之地。
白珏早发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