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呜呜呜你当着我的面和她聊天,你就是嫌弃我,你准备抛下我远走高飞,是不是!”
“……”
“你怎么可以始乱终弃!我、我都画到我们有宝宝了,你怎么可以不要宝宝,呜呜呜你怎么当爹的,你丧尽天良!你穷凶极恶!你惨无人道!”
“什么???”
小护士觉得再听下去自己肯定会笑倒在地来回打滚,赶紧进去打断:“缴好费了,我去叫医生过来。”
韦谌擦擦额头的汗:“好好好谢谢你。”
医生过来清创,酒精碘伏生理盐水轮番上阵,些许疼痛把苏扬混沌的脑子激得略微清醒过来,总算闭嘴不再演狗血连续剧。
处理完毕,医生擦着手把韦谌叫到旁边:“膝盖上的两处比较深,包了纱布,不要碰水,两三天来换一次。其它浅的不用包,注意别感染就行。膝盖皮肤因为比较韧,所以要减少运动量。这几天吃的清淡些,多吃蔬菜水果,多喝水。知道不?”
韦谌一一点头应允,抽空给陈伯发了条短信。待他回来时就看到苏扬握着小护士的手,纯良地撒娇:“我喝醉了。”
小护士好笑地拍拍他的手:“对,你喝醉了。”
苏扬:“我知道我喝醉了,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小护士:“……没事没事,你别乱晃就行。”
苏扬摇头晃脑间看到韦谌,悲愤地抬手直指:“他是罪魁祸首!他强行、强行……”
小护士好奇地问:“强行什么?”
韦谌捂着脸不忍直视,特别特别想不顾风度把这醉猫打晕。
陈伯带着满脸惊恐姗姗来迟,在急诊没头苍蝇般跑了两圈总算找到人,气喘吁吁打听情况。待他听说要等酒醒之后才能进行后续疗程,当机立断打电话给院长,把韦家常年预留的病房收拾出来让苏扬休息醒酒。
韦谌给诸怀亦打去电话说明情况,让他们不用再过来,挂断之后陈伯朝他提议:“少爷您回去休息吧,我在这儿陪着苏少爷。”
“不用,我自己陪着。”韦谌微微摇头,伸手把苏扬抱起带去病房。
“唔……困……”苏扬揉揉眼睛倚在韦谌肩头,半梦半醒。
“睡吧。”韦谌低声哄着走进电梯,陈伯跟进,帮忙按楼层。
从没见少爷这么温柔过,似乎跟往常不太一样。陈伯看着韦谌挺直的身躯若有所思。
韦家是要有少奶奶了吗?要不要通知夫人呢?还是先查一查对方的背景?啊啊,感觉要开始忙碌了……
韦家预留的病房是间豪华单人间,带卫生间和小厨房。除病床外还有张弹簧床供陪护睡,韦谌把已经睡着的醉猫放病床上,自己在弹簧床上坐倒。
真累!
再想到毛子睿家布置了一天的花,那更是心力憔悴。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就不能正正常常甜甜蜜蜜顺风顺水表白吗?非得搞点奇闻出来才高兴。
陈伯跑回停车场把备好的换洗衣服拿上来,让韦谌去冲个澡。这一身土啊血的,还满脸汗津津,看着就难受。
韦谌疲惫地接过衣服起身,思考片刻朝陈伯道:“等下扬扬要是说什么……”
陈伯一板一眼:“少爷放心,我就当少奶奶什么也没说。”
少奶奶……韦谌抽抽嘴角,默默闭嘴去卫生间冲澡。
这么快就被看穿了,三十几年的管家果然不是白当的!
☆、二十五、
头好疼……脖子也疼……手也疼、脚也疼,浑身都疼……
苏扬挣扎着睁开眼,被刺目的阳光晃得头晕。
这哪儿啊?啥情况……
“醒了?”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男、男神?苏扬眯眼朝声源望去,看到韦谌坐在单人沙发上,面无表情瞪他。
怎么回事?等等等等,容我想想。苏扬闭上眼,开始梳理昨晚的记忆……片刻后,他呜咽一声,拽过被子盖住头,在底下痛哭流涕!
我不想活了!!!
“想起来了?”韦谌好笑地看着他。
苏扬掀开被子作生无可恋状:“失忆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韦谌忍不住起身过去,倚在床边揪他的鼻尖:“先跟我说说画到我们有宝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苏扬拍开他的手:“你干嘛自作主张跟医生说是我男朋友,害的我要抽血验性病……”
“自作主张?是谁昨晚非要打电话给我妈,说我嫌弃他,要抛下他远走高飞?”
苏扬倒抽一口冷气:“那个韦夫人是你妈?”
韦谌憋着笑点点头。
苏扬再次哀嚎一声拽过被子,试图闷死自己。
所以醉酒要不得啊!!!
韦谌好笑地看被团蠕动来蠕动去,欣赏够了才扒开被子翻出愁眉苦脸的小脸蛋,眼神深邃又专注,说出了那句本应昨晚在花丛中说的话:“扬扬,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苏扬扁扁嘴:“不好……”
韦谌伸手捏他的脸颊:“为什么?”
“因为你会抛弃我,我不想每天都提心吊胆当最后一天过……”
韦谌颇感无奈:“扬扬,对我有点信心好吗?你都没跟我相处,就先给我打上始乱终弃的标签,不觉得有点不公平?”
苏扬垂下眼没说话,表情有些挣扎。
韦谌思索片刻,补充道:“陈伯都已经开始叫你少奶奶了。”
陈伯恰到好处敲门进来问早安:“少爷……少奶奶醒了?”
苏扬被这称呼雷的外焦里嫩,不知道想到啥,抽风般开始狂笑。直笑得喘不过气,小脸涨得通红趴在被子上死活不肯抬头。
又抽什么风?韦谌无奈地给他拍背顺气。
陈伯手足无措站在门口,等笑声微停赶紧提议:“先去抽血再吃早饭,吃了早饭打完针就能回家了。”
“洗把脸就去。”韦谌示意陈伯先去办手续,自己进卫生间洗脸。处理完自己后,他又拿了块热毛巾出来给苏扬擦脸。
苏扬仰着头接受热毛巾的擦拭,热气使皮肤微微有些刺痒,所过之处把宿醉的疲劳皆给带走,精神也随之振作起来。
毛巾软茸茸热乎乎的好舒服,拿毛巾的人眉眼也超好看,手腕上的青筋都狠狠戳中死穴。呜……
韦谌仔细擦净那些细尘,看都干净了才停手。他拎着毛巾刚想去卫生间,就听苏扬委屈道:“我现在是不是形象全无了?”
韦谌轻笑一声:“是啊。”
“那……你还要我吗?”
韦谌讶然抬头,望着那双有些胆怯又有些期待的眼睛说不出话。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苏扬没听到回答,失望地低下头:“没什么,我随口问问的,不用放在心上。”
这小坏蛋,还学会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