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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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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到顾韫只抛下一句:“好好录。”就把手机还他了。

小考正式开始,顾韫走进教室和老师报名字时,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但当音乐响起,他站在空间中心起舞时,似乎又把伤痛完全遮掩了下来。

盛霁松站在角落,手机的摄像头一直跟着顾韫走。

这段舞难度不大,却很考基本功,腾空的几个动作,顾韫的完成度只有80%,但这并不影响这段舞蹈整体的美观。

盛霁松必须得承认,当年差点当上首席的顾韫,是大多数alpha的梦中情人。

可惜顾韫只看上了他一个人。

可惜他唯独看不上顾韫。

顾韫的手柔软细腻,江徵的手满是枪茧,摸起来甚至是粗糙的。

但盛霁松从来不会主动去牵顾韫。

江徵他现在想牵也牵不到了。

一舞结束,考核的老师不知道是不是在拍马屁,一个劲地夸好,夸顾韫不愧是曾经的首席候选人。

江徵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并不把老师的话放在心上。

结束后,他想找个椅子把鞋子脱了,刚一抬脚,剧痛就从某根脚趾的表皮袭上全身,顾韫踉跄了一下,原以为要摔,却被一只手有力地撑住了。

盛霁松把手机递给他:“录好了。”

顾韫只看了一眼视频时长就知道这人没有使坏。

盛霁松找了个椅子让顾韫坐下,他替他把舞鞋脱了,脚趾的血泡被磨破了几个,血都流进指缝里了。

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酒精棉和创口贴,扔给顾韫:“你自己处理,处理完把鞋穿上。”

“哎呀我腰疼。”顾少爷说疼就疼,夸张地捂住了腰。

舞蹈教室外不少学生扒着窗户偷偷往里看。他们聊天的声音太大,盛霁松都听见了!

“天哪,好恩爱!”

“接下来,秘书长一定是要给小娇妻处理伤口了!然后嘴上还会哄着说:‘宝贝,不疼’!”

同样听到这些羞耻内容的顾韫:“............”

虽然他也很无语,不过...有便宜岂能不占?!

他蜷了蜷脚趾,有商有量地和盛霁松说:“做做样子嘛,盛先生。”

“......”

外头围观的学生如愿以偿地看到了秘书长在线宠妻的全过程,羡慕声此起彼伏。

盛霁松低着头,先用酒精棉给顾韫脚上的伤口消毒,而后贴上创口贴。

江徵原本乐在其中,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顾韫”,看着悉心照顾“顾韫”的盛霁松,他心中的快乐大打折扣。

口口声声忘不了江徵,连手机屏幕都还是自己,却在婚后第二个月就对另一个人如此体贴了。

江徵酸得要命,他弄不清究竟是在酸顾韫身体里的自己,还是在酸盛霁松眼里的“顾韫”。

虽然这两者本质都是江徵自己,但盛霁松并不知道重生的事实,他对顾韫好,就是单纯地对顾韫这个人动心了。

一想到这里,江徵就把脚缩了回来,盛霁松绑鞋带的手就扑了个空。

“我自己系。”顾韫别扭地说。

盛霁松是看他可怜才帮他穿鞋子的,现在看来,自己这点同情心人家根本不稀罕。

他也懒得争,起身道:

“穿好了自己走回去,休想我抱你。”

“哼。”

“......”

“顾韫,我今天可没有哪个地方做得不对,你别给我无缘无故摆臭脸。”他压低了声音:“至少别在学生面前胡闹!”

学生是最容易被煽动的群体之一,他不希望惹出什么不好的谣言。

顾韫不理他。

这时,教室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顾韫呢?!别拦我!我知道他今天有课!顾韫!!”

欧阳杰闯进教室,一眼在角落里抓到了顾韫,他显然是怒火烧身,拳头都是攥紧的。不过这股火在看到一旁的盛霁松时,硬生生灭了一大半。

他不敢来硬的,就故意把外头的学生都招进来,打算让他们来评理,盛霁松以为欧阳杰还在为儿子的事找不痛快,正准备出言警告,欧阳杰忽然指着他们,涕泪横流:“我儿子都已经低头认错被开除了,你们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居然让人砍他一只手,你们好狠的手段!!”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

盛霁松看向顾韫,顾韫一脸茫然:“我没有让人这么做。”

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江徵都在奢求盛霁松的信任:“我说过,我不屑暗地里害人。”

盛霁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多问什么,只道:“我相信不是你做的。”

江徵得了这句话,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怎么,怎么连顾韫都可以轻易取得他的信任,三年前的他就不行呢?

正文 顾韫 危

盛霁松不是相信顾韫,他只是提早确认了主谋,顺便把顾韫的嫌疑排除了。

欧阳杰在学校以疯癫的方法为儿子讨公道,结果被学校保安扣下,移送警局。

欧阳成被人寻仇砍了一只手,这已经属于恶性伤人的范畴,他们一家自然报了警,并且直接把顾韫和盛霁松列进了嫌疑人名单里,要求警察直接抓人。

且不论证据不足无法下拘捕令的实际情况,欧阳成一家早已被驱逐出皇室,虽然还冠着“欧阳”的头衔,却是空有贵族之名,毫无贵族之实,没了身份给予的特权,警局也不用迫于其​‍­­淫‍​‎​­威‌­而破例。

盛霁松给局长打了通电话,告诉他欧阳成那只手算在周克行头上,和别人无关。

顾韫在妥善地保护下安然无恙地回到家里。喻嚣被某人提前知会,一早就带着药等着替他处理脚趾的伤口。

盛霁松今日做的一切都堪称体贴入微,是婚后表现得最好的一天了,理应得到奖赏,他原想趁机让顾韫松口,放他去夜北看一看江徵。

三年来只能隔着一方冰冷的屏幕探知江徵的情况,这种可望不可即的失控感早已濒临极限,他迫切地想要亲眼看看江徵,哪怕只能隔着ICU的玻璃远远看上一眼,也远比那些大同小异的监控录像要好上千倍。

顾韫坐在沙发上,任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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