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全套的订单迟迟没有下单,谢书衍已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才从浴室出来的omega被湿气包裹,加上谢书衍白净,整个人泛着红润。
羞赧在谢书衍那张脸上显得极其不自然,他躲开贺斐的眼神,“洗完了,你去吧。”
贺斐眼睛都看直了,回过神搓了搓手,干笑一声,“谢老师,我没衣服。”
贺斐刚喝过酒,一身的酒气,不换身衣服还真不行。
今晚的留宿没有在计划当中,谢书衍家里也不会有他的衣服,他只能将就着谢书衍的衣服穿穿,从衣服到裤子,再到内裤,都小了一大圈。
衣服小点没事,他不讲究,人能留下来就够他美的了。
洗澡的时间,他在浴室琢磨了好一阵,谢书衍等会让他进卧室,他这流氓就耍定了,不让进多半就是还得考验考验他。
从浴室出来时,贺斐偷偷摸摸地看眼卧室,谢书衍不在,他又轻手轻脚地往客厅走,想看看自己不在的时候,谢书衍干什么。
好家伙,这么暧昧的一个晚上,谢书衍能静下来写教案。
就自己进浴室这么会儿功夫,他已经平复了澎湃的心情,能心如止水地工作。
这到底是他谢书衍定力好啊,还是压根儿没想那档子事。
远看着像是工作呢,可谢书衍根本没动笔,他心思不在工作上,写俩字又停了下来,盯着笔尖默默发呆,听到贺斐的脚步声,他汗毛都竖了起来,捏着笔杆强装镇定。
本来气氛还那么点旖旎,贺斐这裤子刚好卡在裆处,他一边走路一边扯裆,到谢书衍跟前的时候有点糟心,“谢老师,有什么事明天再忙吧,现在睡觉成吗?”
跟在谢书衍身后时,谢书衍没拦他,跟进了卧室,谢书衍也没撵人,贺斐知道这算是恩准了,卡裆就卡裆,他不在乎,反正一会儿也不穿。
两人刚进房间,贺斐顺手将灯关了,漆黑一片中,他听到谢书衍抽气声,精准地将人拉了回来,抱了个满怀。
“衍衍。”洗过澡的贺斐酒已经醒了大半,他一边说话,一边将谢书衍逼到墙上,用极其委屈的语气跟谢书衍说话,“睡衣小了,内裤也小了。”
谢书衍呼吸不敢大声,怯怯道:“我这儿…没你的衣服…”
没他的衣服正好,贺斐得寸进尺,“那下次从我那儿拿几件呗。”
谢书衍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贺斐就臭不要脸地捏着谢书衍手往他身上放,“内裤小了,勒到我了,你摸摸。”
贺斐的身体温度高的吓人,谢书衍触碰到他的胸膛已经觉得烫手,下意识想要挣开,更别说摸其他的地方。
可贺斐不给他这样的机会,手上施力牵着谢书衍往裤腰上探。
……
“贺斐……”谢书衍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无措地喊着贺斐的名字。
贺斐“关切”地回应他,手上用力,将谢书衍的手掌按在了他的裆部。
微微勃起的阴茎,在小了许多的内裤下,被绑得结结实实,谢书衍能隔着两层布料,感受到上面暴起的纹路。
“贺斐……”谢书衍浑身一颤,掌心的温度像是要烧起来了一般。
贺斐的大手包住谢书衍的手背,在阴茎上来回滑动,谢书衍被动地接受了贺斐所有的动作。
阴茎勃起的速度惊人,尺寸也尤为客观,这是谢书衍第一次感受到它的变化,庞然大物足够让胆小的omega怯懦。
Alpha擅长操控信息素,信息素压制这种武器被他们使用的游刃有余,贺斐身上独有的味道,勾着谢书衍腺体的位置隐隐发烫,谢书衍膝盖软了,鼻腔也泛酸。
贺斐胸口一热,谢书衍软绵绵地靠在了他的胸口,他低声在谢书衍耳边诱惑道:“衍衍,摸了我抱你去床上。”
现下的omega任由他摆布,去床上成了莫大的诱惑,谢书衍受了蛊一般,手指攀到贺斐的裤腰上,从布料和腰的缝隙一点点朝里深入。
谢书衍的内裤对于贺斐而言本来就小了,加上鼓鼓囊囊的一团,硬是把松紧都撑到了极致,谢书衍想再往下都举步维艰。
他气恼地哼鸣着,“嗯…”
贺斐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撒娇般的声音,他诱导道:“脱掉也行。”
听到贺斐的话,谢书衍手忙脚乱地去扒他的裤子,太着急了没抓稳,听到内裤"啪”的一声弹了回去,在漆黑的房间里,声音格外响亮。
贺斐取笑道:“别急,慢慢来。”
贺斐一笑,谢书衍简直无地自容,难堪和羞耻心都让他想要屈服。
贺斐不敢逗得太过火,主动扯了裤子往谢书衍身上靠。
硬邦邦的阴茎戳到谢书衍的手背,这像是烫手的山芋,让谢书衍避之不及。
大概是看出来谢书衍想逃,贺斐退让了一次,不能退让第二次,燥热的气息打湿了谢书衍的垂耳,“衍衍,听话。”
像是在鼓励一个小朋友,谢书衍没什么出息地乖乖照做,柔软的双手握住粗壮的器物,羞愤感让他想哭。
谢书衍只能硬着头皮去抓,之前每一次床事,贺斐的主动性太强,谢书衍没什么参与感,第一次在贺斐的引导,一点点感受对方的存在。
这种感觉很陌生,很羞耻,又有点可怖。
乖乖的听话的小朋友就该有奖励,贺斐没再为难谢书衍,扶着谢书衍的脑袋吻了一下,贺斐抱着人滚到了床上。
他不是谢书衍的理想型没关系,他是谢书衍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他也在尽力做到当谢书衍最后一个alpha 。
他不介意他的omega有前任,可当他听到谢书衍没有接触过alpha时,他承认他是内心的占有欲是可耻的,那一刻他只想把谢书衍藏起来,他的omega从从前到现在,都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有什么理由放谢书衍走。
身下的人迷茫地看着贺斐,贺斐心头一动,他早该察觉谢书衍的特别,他们的每一次,谢书衍都分外生涩。
昙花啊,生性孤傲不如是世人给他的赋予的性格,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绽放,不与世俗接触,更多不是单纯吗?
贺斐抚摸着谢书衍的脸颊,手指碰到镜框后他随手将其取下,谢书衍戴上眼镜有些禁欲,摘了眼镜略显稚气。
将镜框放到床头柜上,贺斐又摸索到谢书衍的睡裤,松紧的睡裤能轻而易举地脱下。
“衍衍。”贺斐捏着谢书衍小巧的器物摩挲,说话都带着笑意,“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自己弄?”
谢书衍眼睛度数不高,只是被水汽遮住了视线,眼前的贺斐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他好无助。
“嗯?”贺斐低声催促着,很想听到谢书衍的回答。
“没有…”谢书衍阖上眼睛,羞耻到不敢和贺斐对视。
谢书衍耳边的笑意更浓了,贺斐舔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