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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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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出了一个位置,上面反常地落满了灰尘,就像是原本有什么东西塞在这,刚刚却被拿走了一样。

阮湖并不蠢,立马就想到了刚刚沈叔叔说的相簿。

沈孟桥说的收拾,就是把相簿拿走吗?为什么?

门外的沈孟桥叮嘱完自己亲爹让他不要随便讲话,刚想进门,就瞧见阮湖直直地盯着自己刚刚把相簿拿开的地方,神情莫测,顿时汗毛倒立,屁股都抖了三抖。

……不会暴露了吧,如果阮湖要自己拿相簿给他怎么办?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那要拿什么给他看?拿沈建国的旅游照片不知道行不行……

阮湖转头,看见了他,但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提出要求,只是笑眯眯问道:“沈叔叔还不吃饭吗?”

“早吃过了。”沈孟桥神色冷淡,道:“吃的火锅。”

阮湖:“……这样吗。”

沈叔叔这么野的吗,感冒了还什么都吃,火锅都来了。

现在还不到休息的时候,阮湖下楼准备在客厅里看看,一会儿就回去了,但经过走廊时,一个房间不仅开着门,还亮着灯,阮湖下意识将目光移了进去,就看到房间墙壁上挂着巨大无比的结婚照,年轻时的沈建国抱着一个略施粉黛却依旧楚楚动人的女性,一脸严肃地看向镜头。

结婚照旁同样挂了好几个相比之下略小的相框,女人灵动清透的神态和神情定格在照片上,神采飞扬,魅力迫人,沈孟桥的眼睛很像她,睫毛长,眼仁大,不带攻击性看人的时候就像小小的水湾。

阮湖顿住了一瞬,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沈孟桥淡淡道:“我妈没死。”

阮湖:“???”

沈孟桥见他一脸懵懵的样子,叹了口气,道:“这些不都是彩色照片吗?”

“而且,”沈孟桥继续补充说明,“如果我妈去世了的话,这照片就不会放在墙上,应该就摆在桌子上了吧。”

阮湖:“……”

说的也好像很有道理吼。

“可、可是,”阮湖有些不明白,“既然没有去世的话……”

沈孟桥沉沉道:“我小时候,她就和我爸离婚了。”

阮湖:“啊,为什么?”

“说来话长。”沈孟桥深深呼出口气,将老一辈的爱情故事娓娓道来:“我爸当年结婚的时候,你也看到了,是结婚照上那样的。”

阮湖:“对。”

“结婚没三年,我出生了。”沈孟桥道:“我妈非常努力地恢复自己的身材,但我爸比较累,一时之间没有注意自己的外形。”

阮湖:“然后呢?”

“然后他胖成球了。”沈孟桥一本正经地说自己老爹胖成球的事实,面色冷肃:“我妈无法接受,她说她不图钱,就图我爸这个人,可我爸屡教不改,越发胖起来,我妈说已经完全看不出来结婚的是一个人了,非常伤心,一怒之下就决定离婚了。”

阮湖:“……”

这到底是什么爱情故事啊!!到底为什么有这么莫名其妙的发展啊!!

他颤抖着继续问:“那现在……?”

“两个人都是单身。”沈孟桥说:“我爸这些年有好好锻炼。”

“那,”阮湖急忙道:“那不去复婚吗?”

沈孟桥麻木地眨了眨眼,说:“他不敢。”

阮湖:“……”

沈叔叔从小到大的严肃形象也和沈孟桥的霸总形象一起,在阮湖心中破灭地体无完肤,就在这短短的一段话内。

“我们家,”沈孟桥突然十分突兀地加上了一句话,“都比较容易胖。”

阮湖:“这样吗,那很辛苦啊。”

如果想要维持自己的外形的话,易胖体质肯定比其他人要辛苦非常多吧。

“嗯。”沈孟桥眼巴巴的,“你要记得。”

阮湖:“?”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打预防针?难道员工还会因为老板太胖、觉得和入职时见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怒辞职吗?搞不明白。不过他都没有见过沈总胖胖的样子,那看来沈总相对来说比他爸还是好点,不至于真的胖成球。

阮湖这么想着,又看了眼结婚照,突然发觉自己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沈建国胖成球到底是什么样子,连忙命令自己赶快住脑。

沈建国的咳嗽声又响起来了,阮湖和沈孟桥对视一眼,将门合上,下楼去了。

****

下个周末,抱着胖达坐在沙发上的阮湖又被通知,和沈孟桥一起带着沈建国去修车。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修车要两个人陪着去,但是阮霸天在电话里面一口一个“你沈叔叔可怜啊平时都没有人陪”“和小沈多待待多学学别人难道是坏事吗”“人家长辈就是想看看你和你聊聊天”,一套组合技下来,阮湖是不去也得去了。

沈建国看到阮湖,还是惯例摸摸他的脑袋,阮湖从他的神情里暂时分辨不出来高不高兴,但至少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就是了。

沈孟桥跟在后头,很巧的是,阮湖从他的神情同样分辨不出来有没有在高兴,但听他又乱七八糟地哼起来小曲的样子,应该也是没有生气就是了。

阮湖观察着沈孟桥,总感觉他今天看上去有些不太寻常,观察了很久后发现了结果,那就是沈总的右脸颊似乎肿了一圈。

“……”沈孟桥察觉到他的目光,下意识用舌头顶了顶右边的腮部,看上去有些烦恼。

阮湖问他:“沈总,牙疼吗?”

“不是。”沈孟桥有些含含糊糊的:“好像发炎了。”

“发炎了?”阮湖差点就伸出手要他掰开嘴给看看了,但手伸到一半,想起来沈建国正在闷不做声地盯着他们,顿时不敢动作,道:“待会要去看看牙医吗?”

沈孟桥神色一冷:“不去。”

他怕阮湖又问他,连忙翘着脚脚走开了,留下沈建国和阮湖面面相觑。

沈建国:“他以前去拔过牙。”

阮湖:“?”

沈建国:“他怕牙医。”

阮湖:“……”

“你刚刚说什么?”沈孟桥一看阮湖神色微妙,飞也似地翘着脚脚赶回来了,皱紧眉头:“我什么?”

沈建国:“没什么。”

沈孟桥:“……”

小冰糕生气了,肿着脸扭过头,不理人了。

阮湖心想,按这两父子疯狂互相拆台的架势,再跟他们待几天,估计连沈孟桥最后一次尿床在什么时候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修车的地方离得不远,天知道沈建国到底是怎么让汽车的漆如此均匀地划出一条痕迹的,不过现在已经补好了,去取回来就行,三人就以这种奇特的组合朝大街上走去。

但就在阮湖的高德地图告诉他应该直走的时候,在前面带路的沈建国十分娴熟地一个右转,往另外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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