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掐了一记他的腰,故意问:“头晕吗?要不要我叫人扛你回去?不然你得晕倒在地,露宿街头了。”
文灏微垂头,憨憨地笑了笑,忽而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着,用行动证明自己的精神状态。
“干嘛呀干嘛呀!那么多人看着呢?”当街对她公主抱,撒路人一嘴狗粮,这样不好吧。
他却大刀阔斧的,“我乐意。”
论直男不经意间说的话有多撩人?苏到心里的姑娘搂紧了他的脖子,做他眼睛似的指挥着:“靠里走点,到前面去,打车回家......”
邱飞白今晚也喝高了,待弟兄们相继走后,他躺在沙发上散着酒气,眯着眼睛冲他老婆傻笑了好一阵儿。正在擦拭桌子的邱嫂回头瞪他,“笑什么?”
“嘻嘻......亲爱的心理咨询师,你对文灏的女朋友,就没什么想法?就没有揣度她的兴趣?”
邱嫂的表情有些微妙,说:“你什么意思?是问我觉得她好不好吗?我又不是她妈,哪管那么宽。”
“还有呢?”邱飞白循序推进。
“还有?”邱嫂顿了顿,“她的性格和文灏不是特别搭。”
笑眯眯的邱飞白微颔首,“我也看出来了。她一看就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女孩子,有自己的坚持,还有点倔,和文灏属于硬碰硬的。”
“但她知道怎么避啊。她驳文灏的时候会用温柔式,会拉长尾音说:不是。然后什么什么的,这是一种取得对方认可的方式。不能算硬碰硬,也总比英楠强吧。英楠那种性格才是真的要对方比她先低头,否则她会死磕到底的硬。文灏喜欢现在这个,稍微温柔一点的,很正常。”
丘英楠......邱飞白“嘶”了一下,又问:“那你说她和英楠处得来吗?”
邱嫂转身走进厨房,随口回了句:“大的先入为主,有底气的。”
今晚要不要玩!
文灏今晚又留在了女朋友家过夜。
当然,林知音还是不想给他毛手毛脚的机会。一进门,她就赶他去洗澡。他转回来想抱她一起去,却无故被她“啪”的打了一掌臀部,瞬时,他那些个微醺的头晕症状烟消云散,取之以代的是一种震惊。
“你打我?”文警官眼珠子都快弹落了。
他爸都没这样打过他!
知音真觉得他醉了,不然怎会露出一脸傻逼儿样?她伸出光裸的脚踢踢他的小腿,趾高气扬道:“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快点去!”
“嘶......”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声音。文灏微眯着眼,在心里告诉自己:先忍忍,一会儿上了床,他也要把她按着打PP!
但他没机会了。待他洗干净以后,在床上等了她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她在磨蹭什么,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没个消停,他左等右等,渐渐在酒精的作用下,陷入了睡眠。
女孩子洗浴当然是麻烦些,不光洗头洗澡,还要吹头、晾衣服、护肤。哪像他们这些从军多年的莽汉,穿着衣服进去,光着身子出来,不到五分钟就把人和衣服一起洗干净了,头发还短,抹几下就干了。
林知音站在床头俯视睡着的文灏:没盖被子,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两条精瘦的长腿横在她淡粉色的床单上,胸膛肌肉紧实,带着几道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淡淡疤痕。而他的肤色也不算黑,是一种健康的麦色——他的身体真的很强壮。
那是他日积月累形成的。才十几岁就被家人送去当兵,在部队里抹黑滚爬的,玩枪玩到指头发麻,注射过许多抗药试验品,还在藏毒点卧底的时候吸过真毒......任什么大风大浪、狼烟风沙他没经历过?可能唯一没经历过的事就是还没挨过枪子儿。
他对她聊起这事还有种特别幸运的感觉,说:“我觉得我就是命大,这么多年了也没受过重伤。不过我觉得当一个缉毒警,要是没中过枪,那说明没有尽心尽责地去完成任务。”
她当时听得心疼死了,拍拍他的胸口嗔道:“你很想中枪吗?那是稍有偏差都会死人的!”
他笑而不语。
所以文灏的前半生在她看来都像是电影里面放映的情节,太震撼、让她不敢相信。同时她又想到他以后还要干几十年缉毒警,要到邱飞白那样五十来岁了才退隐,她就感到一阵阵害怕。
他睡得香,睡着的姿态也很安静、很放松,短发短短的陷在她的枕头里,看着他耳侧的部位,有那么一些孩子气。知音上床的动作格外轻,不想扰醒他,只是,她的膝盖刚挨到床沿呢,他就睁眼了。
“洗干净了?”一睁眼就变流氓的人双手揽过她,一个将她抱坐在自己腹部上,问她:“今晚要不要玩?”
可她还没回答,他的那两只淫手就已经掀起她的睡衣,握住她的双乳、揉捏那两颗小蓓蕾了,她能有选择的机会?
“不玩。你该睡觉了,明天是不是六点起来?”她使劲儿拿开他手。
男人双眼放着精光,翻身将她一个压倒,快速地解她睡衣扣子,还想扒她裤子,“不急,先玩会儿啊。之前进行到哪了?”
之前进行......之前只差最后一举了!
“你,你个色胚!你能不能好好睡觉?老想干什么呢?”
“干你啊!”他毫不犹豫的,也不怕自己虎狼之词把她吓着了。
毕竟,他们已经熟到能吃了!
他要吃,早晚都得吃。文灏埋头在她柔软的胸前吸得正欢,一手又伸进她的大腿中,用中指轻轻地摩挲那一块还没湿润的秘密花园。
被迫承欢的姑娘被他霸着大腿,动也不能动,只得小声叫唤:“唔...你轻点,不要那么大力。”
文灏真喜欢她这小嘴发出的声音,也真想听她叫床,叫够一百遍。他火热的唇舌沿着她白皙的颈部往上,将她的小嘴纳入口中,含着她滑腻腻的小舌头用力舔舐。
这种热烈的吻自然要配得上他热烈的感情。
他是激热型,喜欢掌握主权。
“呃...唔....”知音闭着眼睛,不太熟练地回应他的吻。四片唇瓣缠绵不休、深入浅出地交换着他们的气息,她攀上他宽厚的肩,追随着他湿软的唇舌,又探出丁香小舌,在他满是清爽味的男性口腔里,细细探索着。
他的舌湿湿的、滑滑的,带着烫人的温度,煨得她心口暖洋洋的,也总让她有种错觉:他们是不是认识了好几年?
亲密到足以将所有的东西都付出。
紧密亲吻间,知音感觉他的高大身躯忽而僵住,呼吸声变得粗重了些,男性硬实的胸膛微微起伏着,炽热的气息长短不一地落在她的颈侧,惹得她呼吸也逐渐不稳。
他低低地笑着说:“你流了好多水......”
是吗?她该动情了。两腿间的私密处被他的大手抵着,他的那根手指又好会找地方,捻住了她的那一小颗敏感地带,轻轻地揉着揉着,她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快感,席卷她的全身,让她的两颗乳头突然变得空虚起来。
“文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