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噢,飞到她衣服里去了。她的身子娇小,温温热热的,穿的是一套浅粉色的日式居家服,文灏自她肩上俯视她腹部的那两条系带,真恨不得,一、手、撕、碎!
太磨人了。她的头发乃至后背都是香的,他贴上去贪恋地嗅了嗅,只觉得包在浴巾里的东西越来越膨胀了!
“音音早点睡好吗?快十点了。”他催促。
“才十点。我没那么早,还能再画两小时呢。”
“早点睡对身体好。”
“你先睡嘛,我不吵你。”之前都是他赶她早睡,不和她聊天,今晚也算是风水轮流转?
其实林知音哪有那么糊涂,他想干嘛,她能不清楚?男人嘛,少不得那套功夫。
但她更喜欢撩他,吊他胃口,还要装傻,就是让他吃不到!
有只火热的大手自她衣摆钻进去时,她装作不介意,任他隔着文胸胡乱地摸啊摸啊,直到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哎你干嘛?”她回头瞪他。
他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声音也极其低沉,“你猜?”
“不知道。哎呀我没空,你别动我。”
文灏虎躯一震,他居然被姑娘冷落了?不、可、以!
“你明天再画好不好?我跟你玩个游戏,嗯?”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灰狼,只想将她这个鲜美的小白兔一口一口,吃掉!
知音配合一下,“什么游戏?”
“哈哈...”大灰狼顺遂带她到床边,说:“我马上就教你。”
可是小白兔突然又不听话了,她一把缩回手,转过身,“不要,不想玩。”
他急眼了,“你知道玩什么了吗?不想玩。”
“我不玩,我要画画。”
“嘶——”要逼疯他?文灏大刀阔斧地将她手中的画笔扔下,揽起她的腿窝就往床上抱,还有些霸道,“让你睡不睡,还画什么画,来,睡觉!”
她被扔上床的模样可爱得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迷茫,双手还轻轻推着他的麦色胸膛,欲拒还迎似的,“那睡觉了,你也躺下呀,把灯关一下。”
文灏确定她是故意的了,他也无须再掩饰,单手抓起她的一双手腕举在头顶,单手抽开她的睡衣带子,俯下身去,“林、知、音。你想逼疯我?”
他的咬牙切齿间带着无奈。
知音被动地往上瞟了瞟,可下一刻,她胸前一湿......
他在舔她的乳。
被文胸聚拢着的双乳丰满、挺立,他火热的唇舌在她露出来的软肉上流连往返,又一把剥下一边的遮挡,一口含住那只漂亮的小乳头,又吸又舔。她的身子有些紧绷,有些敏感,不禁娇声问:“你干嘛?”
不舍得一刻停歇的男人吮住了另一边的快乐源泉,含糊道:“跟你,亲热亲热。”
他浑身都是烫的,压在她身上,教她动弹不得。而她也不想动,他不会解她的内衣,在她背后摸索了好一阵,她被弄得不舒服了才主动帮了他一把。
毕竟她一会儿得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人间险恶。
那就是给一半又不给,让他憋着去冲冷水!
两具半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热与热不断传递,亲密得简直不要太过分。知音感受到他的饥渴了,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给她肌肤上的每一个吻都像在暗示:他要吃人!
两团白皙柔嫩的丰乳在他手中变幻着无数形状,舍不得松,不仅动手,还要动口。文灏埋脸在她柔嫩上的肌肤上,胡乱地蹭、胡乱地舔吸,含住一颗小白兔更是想要整个儿吞下去。
太香了!他完全把持不住了,身体里仿佛住了野兽,野兽还在原地踏步,还在叫嚣:吃了她吃了她!
“音音,好不好玩呐?”他坏心地调戏着。
紧拥她的美妙身子,就仿佛和她干了无数回,那般熟稔、亲密无间,但事实上他们这又是第一次,她身上有股青涩的味道,他应该温柔的,给她留下好印象的,奈何他的唇舌根本不听使唤,辗转到她的红唇、侧脸、脖子。总之,就是一顿儿狼啃!
啃得无比欢快的人接着又问:“音音,喜不喜欢这样玩?”
胸部被他捏得有些疼了,知音嘤咛两声,脸颊已泛着两团迷人的红晕,是一种娇媚的情色。这种感觉好烫,好意乱情迷,她推推他的肩膀,突然有些怕了,怕他停不下来,便急着说:“不要......不玩了。”
膨胀不已的男人双手揽过她的后背,依然贪婪地吮吸她的乳尖,哑着声音问:“不玩了吗?”
她想不玩?他哪能允许?
第一次跟她过夜,总得让她知道知道:带男人回家会有什么后果。
文灏趴在她身上,笑得极开心。薄唇顺着她的丰乳往下,吻她的小腹、腿根,再一举,他扒下了她的裤子......
不要不要!(增)
“不要,不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林知音死命抓住自己的宽松睡裤,势必不让他扒下。
可她一个弱女子哪能敌过一个行伍之人的力道?
双腿一凉,身上仅剩一条粉色蕾丝小内内的女人一个翻身,想抓被子盖住自己,不巧,她身后的男人又眼疾手快地将她压住,以光裸的健壮胸膛贴上她的后背,还,还,还拿硬硬的东西戳她!
“什么东西呀!”她还想装纯,做垂死之前的挣扎。
文灏兴奋极了,伸手去捞她的两乳,轻轻地揉着,捏着,还调笑着:“要不要看我的枪?”
看什么?她还没看过真的呢。
那就,那就,看一下吧。
男人精壮腰腹上缠着的那块浅粉色浴巾被他一手扯掉,可她还没看呢,便“啊”的一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偏不见让她躲,抓过她的一只小手,往那上头一按——
“啊!”这声是实打实的惊讶。知音没看到,但她手心触到的,好大!
而且好烫,好硬......
他完全勃起了吗?
她,她突然真的怕了,只怕他接下来要狠狠捅进她身体里!
“我不看。不要看,你挡住,我不要看!”
“真的不看?”
“不!”她还捂着眼睛。
文警官有些不甘心,“那不看,摸一下好不好?音音没摸过的,其实好好玩的。”
好玩不过鸡。他得让她懂得这个道理。
他牵过她的手,让她柔嫩的手心轻轻包住自己硕大阳物的龟头。那触感很烫,很硬,又大,又长,知音心下轰然,白皙的手指在他的硬挺上收收放放......她拿开了捂自己眼睛的手。
真的好大!比她看过的钙片里的男人还要大,还青筋凸显,尽显雄风,直挺挺地站在他腿间。一时间,她羞赧不已,曲起双腿护住自己的胸部,还用手臂挡了挡,但眼睛还是不能从这个“新鲜东西”上移开。
“这是什么?”她很天真地问。
半跪在她面前的文灏老实教育着:“一个好玩的东西,男人才有的。”
“哪里好玩了?”
“哈哈哈。”他拉开她的小手,给她表演了两下“立正、敬礼”,让那根没有骨头的东西神奇地上下摆动。
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