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放开,我疼!”
疼,语气还那么冲?他就不能被她骗了!
挥开她反到身后挠他大腿的手,文灏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在她的臀瓣下伸进去,将她的蜜穴撑到极大,并快速地抽插,插到发出“噗噗噗”作响,她不经意发出的一句呻吟才听出了一丝丝娇弱的感觉。
“叫啊!叫出来,爽吧?开那么大,全是水,被插得多爽!嗯?给我叫!”
“变、态!”
湿湿黏黏的蜜液流在大腿根部,腿间被三根手指快速抠弄,知音被他推着、颤抖着,紧紧咬住下唇,情难自禁地再次自喉间溢出:“呃......”
“哈!爽吧?爽就叫啊,跟我有什么好矜持的?我没见过你发浪?”文灏一手按着她,一手插着她,那种征服欲倒是让他爽极了!
但她不可能,她不可能轻易屈服于他。蜜穴大开、被紧紧占满、抽插的快感教她生生咽回去,她反倒冷言冷语:“爽个鸡!还没我插根筷子爽,你不如去插你自己!”
噢?身后的高大魁梧男子虎躯一震,“不爽?那换一个,就换我的鸡。”
蜜穴一空,她想的当然是赶紧逃,然未果,刚一空,她的后背又被按住,随之迎来的便是他的,他的那根大东西,整根没入!
那种硬挺、圆润、滑腻、粗大,岂是手指能比拟的?知音腿一软,甬道忽然夹紧。
“啪”的一声,文灏在她嫩嫩的翘臀上打了一掌,“松点。”
她里面实在太紧,虽然结了婚,跟他也有过上百次交欢,但每次插入的时候都是紧到不行,所幸水流得还多,不至于“寸步难行”的程度。
伸腿抵开她双脚间的距离,他双手掐着她的小腰,蛮力地推着她、撞着她,一下又一下,每下都想再深一些,再深一些......那湿滑柔腻触觉热热的、紧紧的吸着他,一探出来就想进去,一刻也不能停!
“怎么样?爽吧,爽不爽,插那么深,叫啊,怎么不叫?噢!爽......”突然被她一夹,他整个儿的快感上头,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低吼着,倒像自问自答。
“你,变态!”除了一波又一波入侵身心的快感,知音满心满脑余下的便是:他变态!
他那么野蛮,那么大力,虽然没有SM倾向,但每次行房好像都要把她给弄死。她吃不住这样的折磨,双腿已经站不住了,后背又被他铁掌按着,起也起不来,一头长发也凌乱的倒垂在半空,一双手根本无处可攀,想回头抓一抓他找个支撑点,却捞了个空。
房间里满是有节奏的“啪啪啪”水声,他的胯骨紧贴着她的臀部,一进一出间,便能看到他那根硕大所冒出的青筋,那般刺激。他急切地推,还想更进去一点,让下面那个弹库袋也被她的蜜穴吞掉,真爽,爽到他想仰头长啸!
操、她、真、特、么、爽!
他开心到亢奋,她却不断喘着,好不容易才发出一句:“你想弄死我?”
这可使不得。文灏一面笑着,一面伸手去收她的头发,全数握在手里后,他腰间又使劲儿一顶,恶趣味地喊:“驾!”
知音再也受不住了,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极度欢快的叫唤,下身一个收缩,竟微微地抽搐起来......
你的奶呢!
情火狂窜,烧得林知音全身热烫,肌肤染上瑰丽的霞色,还冒着一颗颗的小疙瘩。她喘了喘,喉间逸出淡淡的气声,那声音极其暧昧,就连她自己听了都忍不住推离他的身子,不想让他听见。
呼吸紊乱间,微微发颤的身子被文灏掰回来、轻轻一带,她便躺到了柔软的床上,两腿一开,花心再次被他的硕大重重挺进......好胀。
她本就敏感紧致,方才被他后入,肆意抽插,汁水淋漓,便爽快地到了一回高潮。他却依然硬挺,平时也都三、四十分钟不在话下,她光这么想着,都忍不住咬住下唇,知道自己后面还有苦头吃。
好在,他的动作轻了些。
两腿被他胯部顶开、又紧贴着,那根滚烫的大粗长就在她阴道进进出出、进进出出,倒也不折煞人了,是很温柔的频率。
而她面前抵着他结结实实的、带着些许疤痕的胸膛,身侧是他撑着的两臂,她再往上,竟不偏不倚地撞入他深邃的黑眸中。
他目光如炬,闪烁着让人晕眩的辉芒,让她几乎无法直视,偏又像张情网,将她密密网住,很难离开他火热的注目。
文灏定定地望住她,看她为他喘息、为他脸红。他喜欢这样敏感的她,爱看她为他迷醉,甚至爱极了她难以克制的、为他动情的呻吟声。
他像变态,也只为她变态。
他是她前夫,有着与她最为亲密的关系。
而且,他们曾经也是夫妻啊!
俯下身,以火热带着薄汗的胸膛贴上她柔软的身子,文灏低头去寻她的唇,蛮横地撬开她的,撞入她齿关。
他的热舌不给她反抗的时间,长驱直入、横冲直撞,肆虐她芳腔里的每一角落。
不过是三个月没见她,三个月没尝她的身子,他的神经里、意识中、动作下,全都直接暴露了他对她的执念,以及一份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霸道。
她就是他老婆!她还想报警?
说出去岂不连狗都会笑死?
他贪婪地舔弄着她滑腻腻的小舌头,描绘着她洁白的贝齿,品尝着她独有的气味。他甚至恶意地轻啃她红艳艳的唇,辗转吮吸,似要讨回进门时她对他的冷漠。
“呃......呃......文灏。”知音终究忍不住了,上身被他紧紧抱着,下身的攻袭又不慌不忙地来袭,她弓起身子,两条细腿乖乖地勾到他臀后,双臂也揽上了他的后背,摸他短短刺刺的头发。
她不怕他暴戾恣睢,反倒怕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那种温柔犹如谈恋爱时候,他对她的百般忍让,给她的宝贝宠爱。而她那时候也根本不凶,她娇俏可爱得紧,只是偶尔矫情,让他难为,但他始终也会顺着她......
那他们,为什么都会改变呢?
文灏最喜欢听她叫床,时而热辣奔放,时而又乖巧得像猫咪,如同在他胸口上轻轻挠了一记,难耐到不行。
他在她身上“扑腾扑腾”的干得惬意,两手揽着她的背,感受她一时紧绷、一时放松的肌肉弧度,低低地笑着问:“爽吗?你也很爽对不对?”
她却没做声。文灏自她脖子处抬头,只见她紧闭双眼,眼角湿湿的,好像在哭。他立即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怎么了?疼?”
她还是没做声,一双细手还搭在他两边臂膀上,双腿还环着他的腰,那她若不是疼,便是想什么出了神?
他不允许她和他做爱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
抽出那根剑拔弩张的性器,他将她双腿放平,再整个儿身体压上去,亲吻她的眼睛、鼻尖、嘴唇、下巴、锁骨,再到那两团他可以玩一年的软绵上。两颗小指头那么大的红梅被他单手捻住,他大掌张开,拇指和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