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简直光环加倍,异常夺目,带着分温柔两分眷恋还有一分对李时月的厌恶。
时月完全欣赏不了,不亚于看毒蛇吐信。
慕容成说∶“你不配与她相提并论。”
心,突然不由自主疼起来,像被人活生生撕开。
时月呼吸一滞,揪着胸口的衣裳,身体一寸寸下滑。
像每一个用生命衬托女主美好的女配一样,慕容成可以用最温柔的眼神看李燕玉,而时月在他眼里却连杂草都不如,连给李燕玉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慕容成俯身望着她∶“所以,别妄想退婚,除非你死了。”
他像个得胜而归的将军,踩着骄傲的步子离去。
时月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凭什么!”
她裙下的双腿都是抖的:“你到底算什么男人?我都说了不想掺和你们两个之间的事!”
身体告诉她,她是怕的。
可是时月必须抵抗这种害怕,一旦她认怂,就又没路走了!
慕容成去而复返,阴沉地说:“你再说一遍?”
时月吞咽着口水,强行装横:“再说几遍也一样!”
“啪!”慕容成扬抽来一巴掌!
时月反应迅速,掌风贴着她的脸扇过,但还是被划破了两道口子。
“李时月,你恐怕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那两道指甲痕顿时肿起来,横在她白皙的脸上。
“你打我?”时月捂着脸,不敢置信:“你居然打我?”
慕容成逼近她:“今日的事,不许说出去,否则我就……”
“!”时月的后背没抵住树干,整个人倒进灌木丛,打断了慕容成的威胁。
下一刻,灌木丛晃动,时月一下倒在了慕容野的脚边!
“砰!”一声,两个人的对话,瞬间变成了个人参与。
死寂,令人尴尬的死寂。
时月快速爬起来,躲在慕容野背后,脸上火辣辣地疼:“慕容成,你就不是个东西!”
她像找到了靠山,声音都比刚才洪亮了几分。
慕容野的眼神落在堂弟身上,没什么诚意地解释:“……路过。”
他是真的路过!
慕容成的表情五彩斑斓,像吞了屎一样。
时月抓着慕容野的衣裳瑟瑟发抖,只希望太子能看在李定邦的份上,救她一条狗命啊!
慕容成满是怒容,但还是朝太子抬一礼:“哥。”
慕容野受了,没有让开的意思。
思及李家和太子的关系,慕容成心明白,慕容野不可能坐视不管。
“既然殿下出面了,我今日就不再计较。”慕容成看着太子身后那一角白色衣裙:“你好自为之!哼!”
慕容成放完狠话,当场摔袖走了。
慕容野衣服被抓变形了,他淡淡说:“撒。”
时月乖乖撒了,像个小动物一样贴在他身后。
“此事我会告诉公伯和李丞相。”慕容野有些低沉的声音清晰传来,低头看了她一眼。
慕容成那巴掌卯足了劲,即使李时月及时躲开了,还是被刮出了两道口子。
那伤横在她的脸蛋上,真丑。
慕容野抬脚想走,时月一下软在地上,声音有点抖:“等等,你别走!”
慕容野没回头:“做什么?”
“我……我肚子疼。”时月抬起脸,额上已经是汗水津津,她拽住太子的衣摆:“你帮帮我……”
她是真的疼,不是在博同情,刚才摔进灌木丛,身上划了好多细小的口子,加上慕容成那一巴掌。
真真是狼狈至极!
慕容野对她的气还没消:“孤叫你的婢女过来。”
“别!”时月不让他走:“你让我怎么解释?被慕容成打了?那您又为什么在这里?”
“……”慕容野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你在威胁孤?”
“我不管!”时月的用力到发白:“我脚受伤了!”
慕容野不信:“满口谎言。”
时月只好掀开裙摆,给他看高高肿起的脚脖子:“刚才摔倒崴到的。”
纤细的脚腕有一个不自然的弧度,又红又肿,一动就是钻心地疼。
慕容野黑着脸把她裙子拉下来:“成何体统!”
时月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求你了!”
“让你的婢女来!”慕容野拒绝道:“或者自己走回去,自己选。”
时月忽然委屈,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裙子上:“你们姓慕容的怎么都这么冷血?他打了我,你还不管我!”
慕容野的表情冷了一分。
时月撇头:“你走吧,让我死在这算了!”
她的终于松开,玄色的衣角皱得像破布。
“别拿孤和他相提并论!”慕容野更不高兴了。
时月撇着头,她当然知道太子和慕容成不一样,否则也不会像牛皮糖一样非要粘上他。
慕容成是真畜生,他……顶多是嘴硬心软。
“那你背我回去。”时月哼唧道。
慕容野俯身抬起她的脸:“李时月,你记不记得你还没退婚?”
众目睽睽之下,和他牵扯不清,等着她的就是更多的流言蜚语。
时月不这么想,就是因为没退婚,才一定要把当事人之的太子拉下水啊!
要不她回去非被李丞相打死不可!
时月一抿嘴,挤出一个湿漉漉的可怜眼神,往里塞了超浓加倍的撒娇。
“可是……我走不动!”
两人对峙,慕容野眼一动。
压抑许久的占有欲瞬间被点燃!
“你别后悔。”他“唰”地将李时月横抱起来。
葱白的裙摆全脏了,隐隐透出一点红色,慕容野脸一沉,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
时月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脸埋进他怀里。
太子将她抱得很稳,一路分花拂柳,抄小道回到寝宫,避开了大部分宫人的眼睛。
寝宫里的赤金一惊,快步跟在太子背后:“殿下,公子嘉已经入席了,我们是不是该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