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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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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三成也行。我们合作,不结姻,我倾全族之力助你蛟族吞并其他三大宗族怎么样?”

桑遥此时乖巧而诚恳,一双乌黑的眼睛无辜而赤诚,如果不是已知他为人,可能还真以为他有多单纯。

椒图缓缓笑了起来,他在桑遥殷切的期盼目光里说:“时辰到了,去沐浴吧。”

桑遥猛然拉下脸,压抑着要毁约、要逃跑的冲动去了楼阁之后的天然温泉池里沐浴。

温泉温热,泡得他浑身酥酥然,根本不想起来。

直到椒图在外面一再催促并表示如果不出来,他就要进来抱他进神庙,桑遥这才不甘愿的出来。

他换上了蛟族的衣服,纯白色的祭服,飘逸轻盈,站立在云巅就像仙人一般。

……很不自在。

桑遥扯了扯袖子,正好也见到换上祭服的椒图,本就俊美的男人在此刻变得更靠近神祇。

他愣了下,垂下眼眸,心想更不像个人了。

椒图握住桑遥的手,玉白色发冠珠带垂落,打在桑遥的手背。

“跟着我走就行。”他说:“别怕。”

温声细语,好像真心喜爱。

第一卷 第十章

神祭,一祭天地,二敬神灵,三拜草木万物。

桑遥想忽略椒图主动伸过来的手,却发现一踏入神庙就会不自觉靠近。

如果不接触,身体会觉得难受,只有靠近了才能缓解。

椒图握住他的手说:“神庙里经常举行结姻礼,所以四周围会种火焰草,常年燃烧火焰草的根和果实。”

火焰草的根和果实的作用都是催情,前者作用于雄性,后者作用于雌性。

闻言,桑遥脸色很难看,怪不得他一踏进来就觉得浑身难受,呼吸灼热。

桑族的神庙并不会燃烧火焰草,因为这玩意长在矿脉核心的石笼周围,桑族之前没有矿脉。

桑遥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之前在石笼发生的一切,不受控制、被完全掌控着,将身体交了出去被迫接受那么

恐怖的愉悦快感的感觉,实在令人畏惧。

他起了退缩之心,不由停顿,转身就想跑。但是刚跑了几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拽了回去,后背靠在一个

宽阔温暖的胸膛。

玉白色珠串垂落,耳旁是如玉石般冰冷的声音:“有孕在身,小心行动。”

紧接着,桑遥的腰被箍住搂着前行,越深入神庙,身体就越软,呼吸也愈加重。

眼前像蒙了一层雾,壁画上的神明高高在上,慈眉善目凝视着他们。走过前殿,来到中殿,中殿供奉着蛟

族的神灵,一尊长犄角和鳞片却肖似人的玉石像。

等身高,着白衣长袍戴玉珠华冠,面容俊美如神祇……本就是神灵,有此容貌也正常。

令桑遥诧异的是眼前这尊雕像竟和椒图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眼睛,狭长有型,看人的时候好似十分温柔,

实则眼珠黑沉不见底,一如他们的心思。

前殿祭过天地,中殿便要拜神灵。

桑遥双腿有些软,在椒图的牵引下向前跪拜,他们将采来的艾草扔进燃烧的铜鼎,浓烈的香味霎时布满殿

内,盖住了火焰草淡淡的香味。

祭酒洒地三杯,桑遥跟着磕头三次。

浑浑噩噩的结束后,他又被搀扶着朝后殿而去,刚跨出门槛就直接软了腿脚,实在受不住了。

椒图有些惊讶于桑遥的敏感,殿内燃烧的火焰草果实剂量因着他怀孕而特意减少,没料到还是受不住。

可见有多敏感。

椒图将桑遥打横抱起,掌心接触着温热的躯体,眼睛微微眯起,向来温和的表情消失,竟带了一丝掠夺的

残酷。

后殿便是拜草木万物的地方,最后一步不需要太严谨,因为更重要的是绵延子嗣。

门窗全被关闭,前面是厚重的帷幕,里面则飘着薄纱,重重叠叠,藏住了里面的新娘。这儿是结姻成契的 地方,只有蛟族嫡系里作为传承的一脉才能进来。

其他人只拜完万物生灵便得离开,而此处则空了四十多年,早就落满灰尘。

椒图结姻,这里才重见天光。

桑遥被放在中间的白狐皮上,蜷缩着双腿,模糊间看见头顶的壁画。

淫靡荒颓,充满望不见尽头的­​色­‎‍欲­​​‍。

壁画内容是一个背生靡丽印记的青年被数个雄性围在一起进行交配,分明是荒淫到极致的画,却又生出许

多庄严神圣。

……仿佛是在迎接新生命的到来。

桑遥被椒图抱起,从仰躺在地变为趴伏在他的膝头,他见到洁白的衣袍被顶出一个痕迹,他知道那是欲望。

他觉得莫名的干渴,理智和‎‌­‎‌情​​­­欲‍‎在相互撕扯,恨不得杀死彼此。

一只手从他眼前掠过,掐住了下巴,指腹摩挲着他的嘴唇,把他的嘴唇摩成了艳丽的殷红色。指尖时不时

伸了进去,被濡湿。

舌尖在洁白的牙齿中间欲露不露,玉珠落下来,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桑遥的眉头紧蹙,摇着脑袋试图甩开钳住下巴的手,两只手撑住地面想要起来。他的这个角度看不见椒图

的表情,这让他感到危险和不适。

过了一会,椒图弯腰俯身,而桑遥侧着脸同他对视。

长长一串玉珠落在白狐皮上,盘旋着、蜿蜒着。

桑遥的嘴唇被吻了,轻柔而绵长,几乎窒息,胸口闷得疼痛。

一吻如其人,温柔皮,心脏。

“咳咳、咳咳咳……”桑遥咳嗽着,一翻身滚到旁边,手掌撑着白狐皮,跪趴着,后背因大口喘息而弓起、 紧绷。

他的外袍不知何时被褪下,里面着柔软的长衣,紧贴身形,因为弓起而显得有些瘦削。

自颈骨到臀部,脊椎为支架,覆盖上皮和肉,变成一具人类的肉体,却又暗藏着刀剑似的锋锐。

有一种肉体与兵器交融的奇异吸引力。

椒图回想石笼里见到的那具肉体,目光沉沉凝望着膝行逃离的桑遥,在对方精疲力竭以为能安全时,抓住 他的脚踝。

一掌就能环握的脚踝,意外的细瘦,骨感美丽。

“怎么会有人相信你是雄性?”椒图压在桑遥的后背,褪下他的衣衫,却又不全褪干净,而是让他的衣衫挂

在了肩头,然后吻上那蜜色的肌肤。

先舔,然后咬一口,不疼但也无法忽视。

桑遥挣扎着想跑,他从不知道自己身体会那么敏感,为什么仅是被吻肩膀就难以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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