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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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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面前拉了拉,当宝贝似的,“殿下的字,妾身怎么可能不要!等会妾身就让夏禾把这字裱起来,放在房间里挂着。”

等她和容归临和离,这些可都是资本啊!姜绵棠美滋滋地想。

容归临的眉目舒展开来。

他当真没想到姜绵棠竟如此欣赏他的字,连左手写出的带着瑕疵的字都如此珍惜。

等纸上的墨干了,姜绵棠准备将这幅字带走,还未完全拿起,便听容归临将邓杞喊了进来。

“这幅字,你拿去裱了送到内院。”容归临一边看书一边吩咐道。

邓杞神色亦是十分惊讶,近年来,殿下留下的字画越来越少,一年能留下一幅便已不错,现在却是要将左手写的字留下,还要送给太子妃?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殿下第一次主动送字。

思及此,邓杞不由对姜绵棠起了敬佩之情,他神色凛然地拿起那幅字,“奴才一定办好此事。”

“妾身谢过殿下。”姜绵棠喜滋滋道。

不仅洗刷了嫌疑,还赚了一幅价值千金的字,这次可真是赚大了!

邓杞拿着字退下,姜绵棠也准备退下回后院,余光却忽然瞥见窗台的花瓶,这才恍然想起方才容归临叫她去采些花放上。

“殿下,妾身去园中摘些花来。”姜绵棠福了福身,心情愉悦道。

“去吧。”容归临的目光没从书本上移开,语气亦是淡淡。

不过姜绵棠没太在意,脚步轻盈地出了书房,到院中摘了些娇艳欲滴的花,抱了个满怀才反身回去。

走到半路,姜绵棠突然想起容归韫写给她的话。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而她方才所做的,不就是在折花?而且还是容归临吩咐的。

原地站了半晌,姜绵棠倏地笑了一声,她低头看着怀中的花,淡淡的馨香在她四周散开,令她有些迷醉。

回到书房,容归临还坐在书桌前看书,姜绵棠也没请安,抱着花|径直走到窗边,她把枯萎的花拿出,将怀里正在盛放的花一朵一朵插入瓶内。

花朵的清香顿时在书房中蔓延开来,春天鲜活的气息也慢慢充满整个房间,容归临将书放于桌上,抬起头,目光落在正在插花的姜绵棠身上。

她像极了外面明媚的阳光,只需站在那,便能让他感觉到活力。

“殿下,花已经换好了。”

姜绵棠手里拿着枯萎的花缓步走到书桌前,容归临看着她手里的花,微微皱眉。

一个念头窜过容归临的脑中——

这些带着颓气的花不适合她。

“嗯,你回去吧。”容归临拿起书,移开目光。

姜绵棠福了福身,转身刚走几步,却似乎又想起一件事,转过身,轻声问道:“殿下,若是以后还有这样莫名其妙的东西,妾身还能拿给殿下看吗?”

她问的是还能,而不是还需。

容归临拿着书的手微微紧了紧,又松开,“可以。”

听到这话,姜绵棠松了一口气,笑眯眯道:“多谢殿下,妾身先退下了。”

姜绵棠走后没多久,书房内悄然无声地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容归临面色冷淡下来,他的视线还停留在书上。

“如何?”

“回禀殿下,二皇子尚未发现异常,宫里的卧底也尚未发现异常。”黑衣人安静站于一旁,声音又低又沙哑,仿佛喉咙中含了一口沙,听着难受的紧。

“继续监视。”

“那太子妃……”黑衣人话说一半,没再往下说。

容归临的指尖在书页上缓缓摩挲,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半晌才道:“继续盯着,必要时保护好她。”

“属下遵命。”黑衣人面无表情地应下,又继续汇报:“殿下受伤一事,属下已经调查清楚,此事确实与二皇子无关。”

黑衣人将自己查到的结果与证物一齐放于桌上,随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书房。

容归临将手里的书放到一旁,简单翻阅桌上的证物,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反而勾起一抹冷酷的笑。

嫁祸得太过明显反而惹人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 容归临:孤在暗示你。

姜绵棠:哈?

容归临:采花。

姜绵棠:……?当采花大盗是犯法的!

☆、寻了过来

自从容归临主动下厨煮了一碗面后,不仅左手能自由抬动,连伤口都好了不少,再也不露出“我好疼但我会忍着”的表情,姜绵棠终于再次体会到生活的乐趣。

高兴时做点吃食,不高兴时便在秋千椅上晒太阳躺一下午,好不惬意。

这日,姜绵棠正懒洋洋地窝在秋千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话本子。

温度正好的阳光斜斜洒下,干燥舒适的阳光味混合着淡淡的花香青草气息,舒服得让人昏昏欲睡。

姜绵棠眯着眼睛,一闭一闭,好似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容归临走入后院时,便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秋千椅上的人儿身着鹅‍​‎黄​‍‌­‎色​­‌‌襦裙,一头青丝随意披散在肩头,与轻纱一同顺着秋千椅垂落,几乎快碰到地上,而她却丝毫不知,半眯着眼睛懒散地看着书。

不一会儿,那书边落在她的脸上,再也没能起来。

“殿下,可要奴才前去通报?”邓杞是个人精,容归临驻足停留,他早已猜到几分容归临的心思,故他问得满脸笑意。

容归临并未理会他,却也没有往前走,邓杞知晓容归临的心思,悄悄让后面跟着伺候的奴才们退下,只留他一人陪着。

这时,冬桃捧着一盘洗净的水果从小厨房走出,却见容归临正站在月牙门前看着某处。

“殿下吉祥!”冬桃快步走上去,腰肢软软地行了一礼。

“起吧。”容归临目光掠过她,透着一丝不耐。

冬桃却丝毫未觉,开心得脸上起了些红晕,她故意装着柔弱的样子站起来,“殿下可是来找娘娘的?”

容归临微微蹙眉,嘴角抿成一条线,直接抬步往里走,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冬桃脸上刚涌起的红晕瞬时退散,变得惨白无比。

一旁的邓杞也用嘲讽的眼神看她,冷哼了一声,跟着容归临离去。

姜绵棠睡得迷迷糊糊,暖洋洋的仿佛置身于云端,空气中浮动着清浅冷冽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花香,倒很是好闻。

正舒服着,脸上的遮蔽物被取走,眼前突然出现一片亮光,刺得她皱起秀眉,小嘴儿也忍不住嘟起来。

“好亮呀……”

姜绵棠抬起右手,将眼前的亮光遮住才终于舒服了些,只是方才那点睡意早已没了,她顺势揉了揉眼睛,慢吞吞地支起身子。

适应眼前的亮光,她才看清的人。

天青色绣竹锦袍,腰间悬挂着一块水润温厚的玉佩,正是容归临受伤卧床时经常把玩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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