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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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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都蹙得紧紧地的,她伸手摸了摸容归临的额头,很是烫手!

姜绵棠吓得赶紧让邓杞去请太医,又让夏禾去准备凉水和毛巾,好在夏禾手脚快,不一会儿就把东西拿了进来。

冰凉的毛巾搭在容归临的额头上,似乎不太舒服,他的眉皱得更深了。

“殿下不是普通发热,用冰毛巾会不会不好呀?”姜绵棠急得团团转。

“奴婢也不懂,邓公公已经去请太医了,想来一会便能来了。”夏禾又拧了一块冰毛巾递给姜绵棠。

换了块新的上去,姜绵棠把之前那块递给夏禾。

这样换了几次,太医总算是来了,来的还是李太医。

姜绵棠被抓着手,也无法起身让位,只能尽量坐的远一些,空出位子让太医查看容归临的状态。

李太医先是检查了一下伤口,接着再给容归临搭脉,姜绵棠瞧着李太医虽是神色凝重,却没有变难看的迹象,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见李太医收回手,姜绵棠急忙问道:“李太医,殿下情况如何了?”

“回太子妃娘娘,殿下伤口未裂开,亦未发炎,只有些发热,是殿下|体虚所致,臣给点下开些退热的方子,若是今晚能退热,想来也无甚大事。”李太医拱手道,他走到一旁,给容归临开方子。

姜绵棠松了一口气,给容归临又换了一块冰毛巾。

夏禾跟着李太医去太医院拿药,姜绵棠则在房里一遍又一遍地更换冰毛巾。

“你躺着倒是舒服,只累坏了我们这些人,你若是有点良心,就早点好吧。”姜绵棠把容归临的手放入被子里,低声碎碎念。

容归临自然不会回答她的话,安静地睡着,只是紧锁的眉慢慢地舒展开来了。

折腾了两个时辰,容归临的体温总算降了下来,抓着她的手也恢复成往常的温度,姜绵棠这才敢松懈下来。

“娘娘,您今日要在书房歇息吗?” 夏禾低声问道。

姜绵棠的右手已经被抓得几乎快失去知觉,却还是挣脱不开,她低头瞧了瞧容归临,便是一阵头疼,“你叫冬桃去拿一床被子来,你帮我把头饰拿下来吧。”

夏禾欢喜得应了,交代完冬桃后,又回来帮着姜绵棠梳头。

不一会儿,冬桃便抱着被子进来,“娘娘,这被子铺在哪里?”

姜绵棠此时累得很,一点儿也不想再跟冬桃试探来试探去,她直接指了指容归临身边,“铺在里面吧。”

冬桃咬了咬嘴唇,脸色似有些不佳,她抱着被子走上前,刚准备铺,却被姜绵棠制止住:“夏禾来铺,你先回去休息吧。”

这下子,冬桃的脸色愈发苍白,她颤抖着嘴唇,一时间不知道该出去还是继续留着。

姜绵棠也没赶人,只静静地闭目养神,等夏禾把被子铺完,冬桃的眼眶中已是盈了一筐眼泪,她吸了吸鼻子,“娘娘,奴婢告退。”

姜绵棠没发话,冬桃却是一遍擦着眼泪一边往外跑。

等她出了门,姜绵棠才慢慢睁开眼睛,一双杏眼中满是疲倦,却又有一丝失落和茫然缠绕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 容归临:孤怎么还没醒?

姜绵棠:你身子虚,不会好这么快的。

容归临眸色一暗:虚不虚你不是最清楚么。

姜绵棠面色一红:……?我怎么就清楚了?

PS:不知道大家看粗来了没有,男主是重生来的……

☆、要你喂孤

躺到床上,姜绵棠才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不知是因为身边躺了一个人,还是累过了头,姜绵棠酝酿了许久,也没能成功睡着。

她的手还被容归临抓着,因此将绵棠只能面朝容归临侧身躺着,将手放在容归临的腹部,以防他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

虽说容归临的力道轻了不少,可那只手却依旧令人无法忽视,姜绵棠轻轻转了转手腕,还未动几下,容归临的手指便收紧了几分。

若不是太医确诊容归临是昏迷状态,姜绵棠几乎要怀疑他是故意装睡,拉着她不撒手。

月光透过窗户洒入屋内,在容归临的脸上镀上一层月华,姜绵棠支起右手,搭在脑袋上,静静地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

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浅浅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

沉睡着的容归临没了那股子压迫感和疏离,反是添了几分平和。

看了半天,姜绵棠终于有了一点困意,只是眼睛还不肯离开容归临的脸,她大着胆子用右手碰了碰他的脸。

软软的,有点微凉。

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姜绵棠兀自笑了一声,忍不住又碰了碰他的脸颊,低声嘀咕着:“好看的人真是什么角度都好看呀,连脸都这么软,这么好摸……”

细腻的触感自指尖传来,手指一碰到他的脸,就不愿意挪开。

也只有趁着容归临昏迷时,姜绵棠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欣赏他的美色,甚至还敢上手摸。

摸着摸着,姜绵棠的困意渐浓,右手却还坚|挺地放在他的脸上,直到最后一丝清醒被淹没。

-

第二天,姜绵棠是被刺眼的阳光亮醒的,还没睡够,便又把被子将头蒙了起来,眼前恢复了黑暗,姜绵棠才松开紧皱的眉,又开始昏昏欲睡。

“你睡得倒是挺好。”

凉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姜绵棠顿时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姜绵棠颤颤巍巍地将蒙着头的被子往下拉,拉到下眼睑处却又不拉了,一双清澈的杏眼带着怯意看向容归临。

看到他的一瞬间,姜绵棠有些恍然。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容归临的侧脸,又恢复成平日里的冷若冰霜,仿佛昨日那个温和安静的容归临只是姜绵棠的一场梦。

“你,你醒啦?”姜绵棠瓮声瓮气道。

容归临冷哼一声,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孤不醒,迟早要被你闷死。”

姜绵棠:“……?”

姜绵棠心里一阵惴惴不安。

难道是她昨天睡相太差了?还是她昨天摸他的脸被发现了?

“殿下,何出此言呀?”姜绵棠的声音愈发小了,被子又往上拉了些,只留一半的眼睛在外边,可怜又无助。

容归临看着她怯生生的眼神,思绪又回到刚醒来那一刻。

当时,他难得的大脑空白了片刻。

他醒来时,姜绵棠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脸颊上,柔软细腻的掌心覆在他的唇上,鼻息间尽是她手掌上淡淡的香味。

她的右手则被他的左手紧紧抓住放于他的腰腹间,容归临甚至能感觉到她手掌的温度透过衣服传达至皮肤。

“无事,你怎会在此处?”容归临将神思收回,语气淡淡地移开话题。

“昨日,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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