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地方没看懂呢!”
焰溟却似没听见一般,直接把人放到床上,后翻身上塌,压在了她的身上。
四目相对,女人一双潋滟眼眸里满是他的模样,看得焰溟心下一紧。
他喉结微微一动,声音有些哑,“不早了,先睡吧。”
言罢就要俯下身子去吻她。
可谁知还没触及那娇嫩的唇瓣,他的胸口便本一双纤手死死抵住了。
“不行!你且再与我讲一个兵法。”她撇着小嘴,软软糯糯的语气,像是撒娇一般。
焰溟挑了挑眉,没打算搭理她,继续俯下身去。
不料,宫绫璟手一松,灵巧地翻了个身,从男人的怀里钻了出来。
她缩到床里侧的边边去,离他远远的,粉唇不满地翘起。
“你若不与我讲,我便不和你睡了。你只管回你的养心殿去!”
她很快坐起身来,白嫩脸蛋上一脸倔色,眉梢间却蕴着几分天生的柔媚。烛光微晃,映得这张小脸玉生生的。
焰溟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会,也不知他这小妻子为何突然求知欲如此旺盛起来……
但焰溟不知道的是,其实宫绫璟本便是极其聪慧机敏一女子。若不是一直养在深宫,又心不在此,她定能有一番作为。
这一贯以来便很少有东西能难住她,所以现下一旦碰上些她理解不了的,她便一个劲会想去把它搞懂。
他蹙着眉深深地看着她,瞧见女人依旧毫不妥协地绷着小脸对着自己,最终还是松动了下来。
“还要问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是枯燥的兵法,可是和文中大背景埋的几个伏笔都很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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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宫绫璟眸子又亮了起来, 她屁颠颠地往他身旁挪去,讨好地依偎在他的肩头。
“我看兵书上还有一计称之为‘以逸待劳’,是指两军对战之时, 先不不主动出击,养精蓄锐,待时机成熟再一举攻下。可兵书里又说,兵贵神速, 抢占先机, 便可先发制人。这两个说法我觉得都很有道理,可……”
“不懂什么情况该用哪种?”
宫绫璟连忙点了点头,巴巴地看着焰溟。
这男人真神,一下子就瞧出她疑惑的地儿。
焰溟薄唇微掀, 女人一脸崇拜地对着竟让他十分受用。
他顿了顿,兀地伸出手揽住她的肩, 重新把她压在他的身下,略有所思般沉吟道:“阿璟现在问的可都是兵法里的精髓......”
宫绫璟眨了眨眼睛, 不置可否。
男人淡淡一笑,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尖细的小下巴,眼瞳深深地凝着宫绫璟。
眸色幽暗, 声线微哑:“而今你什么都不做,便想让朕统统教给你?”
宫绫璟一愣, 似没想到让他给她讲讲, 还需要条件的!
她撇了撇小嘴,嘟囔出声:“那你要我做什么?”
男人目光灼灼地对上那微微张开的粉唇,俯下身子贴在她的耳畔,咬着她,“你若主动一次, 朕便告诉你。”
磁性的声线喑哑得可怕,宫绫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脸颊微微红了起来,思忖了片刻,如雪的双臂还是伸上前去揽住男人的颈脖,抬起头来,飞快地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后又重新躺了下来,对着焰溟眨了眨眼睛,乖巧地等着他开口。
娇嫩的触感一触即逝,都还没来得及回味......焰溟眉梢微挑,这女人显然不知道他指的主动是何意……
罢了罢了,舍不得再逗她,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实在忍不住先低下头轻啄了她几下,便翻身往一侧躺去。但觉得怀里空荡荡的很不习惯,又很快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来。
“你到底告不告诉我!”宫绫璟趴在焰溟身上,气呼呼地仰头瞪他。
她是亲也被亲过了,抱也被抱过了,可他却还迟迟不同她讲。
宫绫璟有些气恼,她觉得她自个再揣摩一会,估计都用不着指望这个男人了!
焰溟瞧着她这是不耐了,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般,他这才忍着笑意,缓缓给她讲了起来。
屋子里灯光摇曳,隐隐能听见男人醇厚喑哑的声线。而床帷上,女子娇小的身影一直乖顺地趴在男人身上,竖着两个耳朵,听得十分仔细。
后夜更深了些,两个人影渐渐纠缠起来,女子的娇哼声从纱帐中断断续续溢出。
一室涟漪。
养心殿内大宫女居住的偏殿里。
女子坐在桌前,借着屋内幽暗的烛光,缝制着一个绒毛袖筒。
她双手灵活,一针一线不疾不徐,在那裹着紫貂毛的一层明黄丝绸段子上绣着了飞鸟龙纹,此时图案已完成□□分,样式看起来极其华贵得体。
眼看这袖筒就快做完,女子眸中擒上几抹悦色,嘴角微微弯弯着。
只要一想不过几日便能把这物什给他用上,便觉得心头极暖。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有人朝里轻唤了一声:“姑姑。”
辛柔抬起头看向门口,道了句:“进来。”
门被人轻轻推了开,一青衣宫女走了进来。她走到辛柔面前,身子一福,行了一礼。
辛柔见着来人,面色却也无常。只把那袖筒往那桌上一搁,看了她一眼,柳眉微皱。
“宫中一旦过了亥时,尤其在这养心殿内,不值勤的宫人便不可随意走动。珍儿,你可是忘了?”
这宫中规矩森严,最忌讳宫人私相授受,拉帮结派,秽乱宫闱。是以,一旦夜深,便不允宫人外出。
辛柔这话有些个训斥的味道,但那被唤做珍儿的宫女却是毫不慌张,从容道:“姑姑,奴婢有要事与您说,这才过来找您。您放心,奴婢一路小心,没人瞧见。”
辛柔听罢才敛了眸中厉色。
“何事?”
珍儿抬头环顾一下屋内四周,又走到那窗边看了看,见着四下没人。她才把那窗户关紧实了,重新走到辛柔身侧,弯腰俯在她的耳朵旁。
“姑姑,可还记得前几年那被您叫去尚衣监当差的宫女霏然……”
辛柔穿针的手一顿,抬头看了一眼珍儿。
“怎么?”
珍儿又接着道:“霏然这几日私下里找了奴婢,说姑姑当年把她从这御前调到了那尚衣监,她心中感激。眼下给姑姑制了好几套衣服,说是想这几日能拿来孝敬给您……”
辛柔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