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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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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玉心乱如麻,自然无心应付他,心中冷笑,也不愿意再虚情假意地遮掩了……

呵,大兄长不是个好的。

那这个花言巧语的二兄长又将何如?量他也不是个有担当、能扛事的!

她忍着嫌恶,不曾推开这与自己亲香的二兄长,只淡淡将先前与大兄长的说辞又说了一通。

再仰起小脸,看他脸色变幻,颇是讥讽地来了番一模一样的质问:“既夫妻都做了,左不过咱们也不是血缘­​‎‌兄­‍­‌妹​­,那二兄长是不是便该要择日禀明父亲大人,迎娶玉儿过门,真真正正做了名头上的夫妻?”

果不其然,二兄长也不曾比大兄长好得哪去!

这话音刚落,便见他避自己如避蛇蝎猛兽,急忙退散开来:“给父亲说?父亲岂不是要打断我的腿?好玉儿,好妹妹,是二哥哥我鬼迷心窍,猪狗不如,才馋了你的身子,你可莫要把这事说与父亲,莫要,哥哥这厢给你作揖了,给你磕头下跪了成不成?”

秦暖玉也懒得多问一句,这做妾不做妾的事了。

她高昂了下颌,指了指门:“是玉儿命薄无福,女儿家清白名声大过如天,二哥哥不往外宣扬,便是二哥哥的恩德了。门在那儿,二哥哥好走不送,只盼日后莫要来了,若不小心被那起子眼尖的下人们瞧见了,你我都不好做人了……”

再看秦云景连连点头,要她再三保证不与父亲告状,得了肯定,才拎着下袍落荒而逃的窝囊背影,可笑,太可笑了……

想她城主父亲。

啊,不,是义父他威风一世,权赫滔天,在外雷霆手腕,将这偏安一隅的落败城池,逐日给管的安居乐业,渐趋昌盛,远近有名的富庶城也。

可这膝下二子,却未曾有乃父半分风骨威严,将来又怎堪大任啊?

若非义父只秦云昊,秦云景二子长成,就他俩这等货色,还谋求着子承父业,做继任城主,岂不是做那春秋大梦也!

如今她私心作祟,只恨这两人无情无义,占了她的清白身子却是一走了之,若他日她再嫁与人,被夫君发现她早就失了清白,又不知该将如何了……

便只盼着义父再纳良妾,枯木逢春。

老蚌生珠,再生麟儿,更盼这义弟聪明绝伦,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只叫他两位当城主的憧憬如梦幻泡影竹篮打水才是……

且义父如今也不过三十六七,正是壮年,观其样貌风流,身形颀长英伟更甚二子,孰知她这希冀不能成真?

罢了,她何苦想这些虚妄的。

如今没了大兄长这指望,她不知前境如何呢!

莫非义父,真的如秦四小姐所说的那般,要将她送与那七老八十的京城高官做小妾玩物?

她这是贱命一条。

既受了义父这多年的养育之恩,平白也享了十来年不属于她的富贵安逸,便是听之任之,做得个所谓的物尽其用好了……

暖玉心下绝望,也不想再行挣扎命运,此番没了两位义兄的骚扰,这日子过得清淡静谧,且只等着义父发下话来,日后是死是活,全凭上天眷顾了……

半个月眨眼过去。

这日暮晚,竟不是小厨房的粗使婆子给她送来晚食,来的却是她昔日的贴身大丫鬟沁桃。

如今已受了她的连累,被贬成了秦四小姐院里的三等洒扫丫头了。

沁桃眼含热泪,先朗声道:“玉小姐,四小姐教奴婢来请您去湖心亭那儿一聚,她说今日是她从前、也是您如今的生辰,好歹也算得姐妹,她特意吩咐奴婢们来请您前去,赏您在这生辰之日好填饱些肚子……”

她又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站在院门口的四小姐新提拔的大丫鬟,那丫头自恃金贵,正甩着帕子掩鼻驻足,仿佛这院落中有什么肮脏臭物似的。

才战战兢兢地压低声音,小声提醒道:“小姐,我洒扫时,偷听到四小姐与婆子说话,这宴席上给您的酒里下了‌‎春‍‍‌‌­药​‎‍­‍,只等您喝下,不多时便会软手软脚,回去时自有那腌臜下人埋伏在必经之路,要辱了您的清白身子,后四小姐再与一众婆子捉奸当场,冤枉您不知脸面,与那下人早有苟且呢!”

暖玉本就心有疑窦,这无事殷勤,非奸即盗……

如今又听沁桃这一低低提醒,雪背上冷汗涔涔,黏腻腻地吸住了里头小衣,闷得几乎透不过气。

天啊,这四小姐为何如此恶毒?

明明晓得她即被父亲远嫁,做妾,做了玩物还不罢休。

如今竟要将她配给下人匹夫侮辱,不知是如何个腌臜模样,还要捏了个通奸苟且,若再被众人瞧上赤裸当场,只怕是丢尽了脸面,最后不送去浸猪笼沉塘,她也没脸存活于世了……

可这时她又不能不去这鸿门宴,寄人篱下,哪敢给这真小姐没脸?

只推说这粗布褴褛,怕污了四小姐的眼睛,回房更衣时,特藏下了些防身的物件以作周全。

等随丫头们去了湖心亭,秦四小姐早就等在那儿,不耐烦地翻了大白眼:“玉姐姐好大的脸面,竟叫我等了这么久?饭菜都不冒热气了,快坐下吃吃喝喝,等得我这肚皮都咕咕叫了!”

暖玉见那桌上尽是烧鸡烧鸭,大鱼大肉的荤腥肉菜,瞧着忒是油腻,甚至还不如她平常,吃得这些青菜、豆腐合胃口……

她看着秦四小姐对着这荤腥油物大快朵颐,心下恶寒。

面上又不敢表现,矜持一笑,拿起箸筷,夹了些勉强算得清淡的宫保鸡丁:“四小姐备下如此丰盛佳肴为玉儿贺生,玉儿感激涕零。”

秦四小姐吃的差不多了,拿起手帕抹了满嘴闪闪油腻:“玉姐姐,今日是你生辰,我敬你一杯,快快一饮而尽,这才显得你我姐妹情深!”

暖玉胆战心惊,她早知内情,自是摆手谦逊,万万不敢碰了酒盏半分:“不,多谢四小姐好意,只是玉儿不胜酒力,这酒气辛辣,喝一口便是酩酊,玉儿喝不下……”

她以为只要自己坚持滴酒不沾,便能躲过一劫。

谁曾想秦四小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这时见她推辞,勃然大怒地拍了桌子:“啥酩酊的,你这小娘皮文绉绉的,瞧不起本小姐不是,敬你酒是给脸了,你还敢给我摆脸子?劳什子不胜酒力,多喝几杯就胜了,这是叫啥,那啥这敬酒一杯你不吃,那就吃多几杯罚酒吧!你们俩,来,给玉小姐灌下去!”

一旁的粗使婆子应了一声,走过来按着暖玉,容不得她挣扎,便一个捏鼻一个撬嘴,三两下就咕咚咕咚给灌下去了半壶。

抱错千金暖玉儿19用裤裆里的那根大家伙狠狠地弄玉儿,把玉儿弄得欲仙欲死

秦四小姐看着暖玉根本来不及吞咽完全,未曾灌进去的酒液正顺着她精致小巧的下颚,滑落至修长优美的秀颈,最后酒壶空空时,流的那衣裳前襟都湿了大半……

再见她被呛得不住咳嗽,好一副狼狈模样,捧腹大笑:“玉儿姐姐,你喝得这么急,这一壶好酒,有半壶都喂给衣裳喝了,真是浪费了本小姐的一番好意了……不过咱们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这吃饱喝足了,本小姐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好姐姐,生辰快乐……”

说罢,便高傲地抬起下颌,被丫头扶着手,站了起来。

然后就带着身旁伺候的婆子丫头们,前呼后拥的,扬长而去,可谓是摆足了正牌小姐的架子。

暖玉还是好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小手捂着被酒洇湿得一塌糊涂的前襟,迟迟未从口鼻处的辛辣之感中回过神来,唔,好难受……

这时见秦四小姐已然走远,赶忙又将十指探入口中。

想将先前喝进去的酒水给呕吐出来,然只吐了小半出来,胃里翻涌,却已是什么都不能吐出来了……

她眼冒金星,只觉浑身虚弱,蓦地又觉得面皮发烧,口干舌燥,小腹下间蓦地涌起一股小火苗,正灼灼地要烧起来了似的,好像憋了一股劲儿无处可去……

糟糕,这药效竟,竟发作的如此之快吗?

她听沁桃说了,秦四小姐安排的那欲玷污她身子的腌臜仆从,好像就安排在她回翠竹屋的必经之处,那她是万万不能回去的!

可,何处是必经之处?

这大道,小路都好几条的,那贼子怎知道她寻了哪路?还是每条小路都被秦四小姐安排了人手?

她如今,也不能坐在这亭中束手就擒。

暖玉踉跄着身子扶着围栏,出了湖心亭,正想寻个安全无人的地界儿先躲上一躲。

却不意料,刚下游廊,湖边林木葱茏的暗影处,猛然窜出了一个人高马大的黑影,将她给团团从后抱住。

口里还不干不净地叫着小姐好美,就扯着她的衣衫,要强掳她去了那不知何在的僻静黑处……

怪不得是必经之处!

她,她要离了这饭场,可不就一定得从这湖心亭的唯一出口出来吗?

幸好暖玉早有准备。

她忙从怀里取了一纸包的辣椒粉,趁身后那人不备,一把将那辣眼的辣椒粉,估摸着距离,从自己肩头往上盖了过去……

只听得那壮汉似乎被迷了眼睛,捂着脸啊啊啊的大叫起来,也顾不得她了,暖玉趁机逃走,慌不择路,一时间却也不敢再回了自己的屋舍……

那儿偏僻的很,又离得远,不知自己何时就药力全然发作,没了力气,若再被这人追了上来,除了那耳背的老嬷嬷,也再没人能救得她了……

至于那负心寡情的大兄长,还有那风流花心的‍​‍­‎浪‌­­荡‌​‎​子二兄长了,倒是能去寻,可她是万万不愿的……

怎么办?

怎么办?

这偌大的城主府,竟无一人,可以庇护她这个弱不禁风的弱女子吗?

等等,城主!

她的城主父亲!

父亲从前在众子女中,最是疼爱她这个女儿的,只是真相大白后,虽然父亲仍愿将她收为义女,留在府中许配婚嫁,可她这个假女儿,却是再无颜面去拜见他了……

宁愿受下人冷眼,被姨娘奚落,也不敢去见父亲,只怕会看到父亲与旁人一样看他,会对她厌恶,不喜,失望透顶……

而她之前鬼迷心窍,想着与大兄长苟且,嫁了大兄长为妻。

一半是贪图富贵,一半却也是为着如此,她还能名正言顺地在父亲膝前尽孝,儿媳亦是半女,可比劳什子虚无缥缈的义女强的夺了!

如今已是情势危急,也只有父亲,不,义父能庇护她了!

义父为人大气凛然,义薄云天,杀伐果断。

是天下最好最威风的男儿,是最让人仰慕的父亲,是安心的大树,可为从前的她挡风遮雨……

便是父亲要送她去讨好京中上官,她也不敢有半分怨恨,官场沉浮一步错步步错,她如今已非血脉亲女,养育了十多年的,也总不能是个毫无用处的……

对,对,她还是个有用处的!

便是为了此,父亲也不会不顾惜她的!

暖玉心念斗转只在分毫之间,连忙抬步往父亲所住的凌云院中跑了过去。

且父亲身为家主,怎能坐视下人以下犯上,便她不是义女,只是个普通丫鬟,义父也是不允许男儿欺负弱女子,他一定会护着自己的!

好容易这顶着即将发作的药力,暖玉着急忙慌小跑起来,然不过跑了五十多步,就隐隐听见身后那人骂骂咧咧地又追了过来。

她愈发地慌了神,更嫌下头这坠坠的裙摆碍事,用尽力气狠狠一撕,不知是哪来的气力,拼尽全力又赶忙连前跑去……

幸好父亲所住的院落乃府邸正中位置,离这湖心亭的位置倒也算不得远,等她大叫着救命,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凌云院前重重拍门,那时候双腿都软了……

幸得那守门的小厮开门开的快,好悬就被那不怀好心的贼人给追到了,暖玉惊魂未定,也不经下人禀告,直接就推开阻拦的小厮,径直往院里头闯过去了。

不行,不行的。

若还在外头僵持,那坏人就要捉着她了!

她要见父亲,父亲,只有父亲能保护自己!

这一进庭院之内,暖玉便再无气力,她头晕目眩地扶着雕花的月亮门,抬眼却见父亲从书房出来快步走入院中,似乎是被这外头她闹出的动静给吵到了。

这时已是夜幕低沉。

白玉盘似的圆月高悬头顶,如水清泠的月光倾斜而下。

刚巧在父亲的身上晕开一层茫茫白光,将他宽肩窄腰的身影衬得愈发长身玉立,高大挺拔,一身的冷冽清湛,气势迫人,一如既往地叫人安心……

暖玉百感交集,一股酸涩的情绪席上心头,满腹的委屈与心酸纠缠成一团,莫名教她又有了抬脚的力气,跑上前去,乳燕投怀般将自己拥进了秦正天的怀里……

她一路上都强忍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潸潸落了下来:“父亲,不,义父,玉儿好怕……救救玉儿,父亲,父亲,玉儿好想你……有人要欺负玉儿……”

然这时触碰到男人火热又安心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感受着他温柔地抚着她的脑顶,一如从前:“乖,玉儿,别怕,无事了,告诉父亲,是谁欺负了你,父亲一定给他好看!”

暖玉突然浑身一软。

只恨不得能就此融化在这样的怀抱之中……

她小腹下那被忽略的火苗,似乎被猛地浇了一桶热油。

霎时激荡炽烈地滋滋烧了起来,烈火烹油,嘶吼着,翻滚着,越烧越旺,喷薄的‍­‎情‍­‌‎欲‍‎‌之火似下一刻就要呼啸而出……

呼,好热,好想要,腿心都湿哒哒地要把亵裤浸透了……

已然经过情事的女儿家,更是耐不住这‍‎‌欲‎‌火­‎‍​焚身,唔,好想面前的父亲能压着自己,好想父亲用裤裆里的那根大家伙狠狠地弄玉儿,把玉儿弄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带玉儿飞的高高的,飞上云端……

抱错千金暖玉儿20父亲疼玉儿,父亲给玉儿挠挠这不听话乱流水的腿心可好……

她这般绵绵无力地软了柳腰,立时便要跌在地上。

幸得秦正天大手一捞,直接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快步走进最近的书房,轻轻放在暖榻之上:“玉儿?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父亲与你寻大夫来?”

“不要大夫,玉儿,玉儿只要父亲在这儿陪我……”暖玉泪涟涟的,急忙拽住父亲扬起的袍角,不让他离开。

幼时她追风筝跑至前院,跑的快了,不小心跌得膝盖破了皮,被经过的父亲瞧个正着。

当时父亲便是如此,一把将她抱起,还着急忙慌地叫下人请来大夫为她查看……

父亲忙于城中公务,不曾轻涉后院,一年中,她也不过节庆时才能见了几次。

每每相见,面上皆凛然严肃,在她眼中高山仰止一般的存在,却不想父亲也有柔情一面,对她也是如珠如宝,有求必应……

父亲竟还是如此疼她。

并未因她非亲生,而与从前有半分径庭……

暖玉心中又暖又酸,再看着秦正天挺拔清湛的肩背,再想着他俊朗无畴的面容。

也不知是否因着身体内,这正烧得如火如荼的欲焰,暖玉竟萌生了一个大胆而可怕的想法……

她既都与大兄长,二兄长有了苟且,皆因未有血缘桎梏。

而同理,她与父亲,如今也未有血缘桎梏了,那她,她又为何不能与父亲……

既与少城主夫人无缘。

那为何她又不能痴心妄想,可以做城主夫人呢!

左不过再次竹篮打水,却又不会比如今跌落谷底的境况更差了。

便是父亲要将她玩物似的,赠与京中高官。

可他英雄豪杰,乃她平生所见最是有作为,最是有担当之威武男儿。

他可以以嫁娶之名送走养女,却断断不会送走已经与自己有过一夕欢好的女子,若非如此,父亲的后院也不会足有十二房姨娘之多了……

如今她正好中了媚药,简直是天赐良机。

暖玉心中意动。

这胆大包天的想法,竟教她血液沸腾,斗志昂扬。

这时更忍不住坐起身来,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将他一把拖坐榻上,继而倾身投怀,将自己胸前两只格外惹人的饱满肥美狠狠撞了过去。

这几番云雨过后。

自然是晓得她何处生的最好,最能惹得男子怜惜了!

她嘤嘤低泣,若黄莺呖呖,轻轻将那两团沉甸甸的丰腴揉送而去:“父亲,父亲别走,玉儿,玉儿好怕……玉儿不要大夫,玉儿要父亲坐这陪我……父亲都不要玉儿了,父亲有别的女儿了……”

“玉儿,乖,父亲是有别的女儿了,可玉儿也是父亲的女……”秦正天正要出门察看情形,却被秦暖玉这一拉住健腰,只得回首坐下。

只当是她受了惊吓,身边离不得人,本欲好言相劝,却不意料猛地有女儿体香芬芳馥郁钻入他的鼻下,胸膛处有两团沉沉绵绵的饱满嫩乳儿,娇弹弹地撞了过来。

他健躯一僵,忍不住将眸光向下一瞥。

随着暖玉刻意倾身的动作,她一头青丝蜿蜒滑落,顺着那被酒液湿透的凌乱领口垂下,愈发衬得胸前丰腴格外贴合,被勾勒的一清二楚的线条格外诱人。

其下胭脂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挡不住其下那高耸入云的两峰巍峨,更被挤压得雪乳流溢,雪腻耸翘……

尤其此刻居高临下,便又见那肚兜儿下好似揣了两只肥嫩玉雪兔,粉嫩嫩的如花树堆雪,胀鼓鼓的呼呼欲跳,陡峻抖颤着挤出其间那抹粉沟儿忽深,忽浅,几欲破衣而出……

秦正天呼吸一窒,别开眼去,抬手又拿了榻边的一织花锦毯给盖在暖玉身上。

眉目凛然,不怒自威,便要出去料理此事:“玉儿,这衣衫怎就湿了?一身灰涂涂的,那贼人是对你欲行不轨?竟敢在城主府作乱,岂有此理,胆大包天,现在应当是被下人捉住了,玉儿别怕,在这儿歇歇,父亲吩咐丫鬟来照料你……”

“不,不要丫鬟……玉儿,玉儿与四小姐吃了生辰酒,吃完便,便遇到了贼人,他一把从后面抱住我,我好不容易躲开,他还在后面追我,吓死我了……玉儿好怕,父亲……唔,玉儿好热,不要毯子,更热了……”暖玉这时‍­‎情‍­‌‎欲‍‎‌勃发,腿心麻痒湿濡的一塌糊涂,根本不想细究此事。

她热得扔开覆身的毯子,再胡乱扯开自己胸前的衣襟,铆足了蛮力趁秦正天不备,将他一把扑倒在侧:“玉儿好热,浑身跟着了火似的,烧起来了……唔……父亲身上好凉,好舒服……父亲好像个大冰块似的,贴着好舒服,父亲,父亲的衣裳好碍事,走开……唔……”

“玉儿,你这是做什么?放手!胡闹!”秦正天这时看着将他扑倒,还在他怀里跟没了骨头似的不停蠕动的半裸义女,满怀软玉温香,满鼻馨香馥郁,甚至还要解了他的衣衫……

他双手悬着。

动也不是。

不动也不是,进退两难。

这胯下已然不听使唤的起了不该有的剧烈反应,眼瞅着便是瞩目非凡的勃翘胀大而起,他正要用起力气,将这胡闹着脱他衣袍的义女给轻轻推开,他堂堂做义父的,怎可对看着长大的女儿有此邪念……

却不意料暖玉愈发胡闹,竟胡乱拿着他的大掌,往她胸前滴粉搓酥的嫩乳儿中带了过去,触手香滑软腻,滑不留手,丰腴娇嫩得仿佛要在他掌心融化了似的……

她红着眼尾,定定地抬脸瞧着自己,桃花眸中一汪春泪湿漉漉地含在眼眶,眉目涣散,长睫扑闪,又有桃花似的浓郁艳色氤氲不散,声声哀求似的软语低喃:

“唔……父亲,父亲为什么要凶玉儿?父亲果然是有了四小姐,就不喜欢玉儿了吗?唔……玉儿胸口好胀,父亲,父亲给玉儿揉揉奶儿,好胀……玉儿真的好热……腿心,腿心也好难受……里头,里头好像钻了只虫儿在咬玉儿,痒的百爪挠心,玉儿,玉儿受不了了……好难受,好痒,痒的好像都流水了……父亲疼玉儿,父亲给玉儿挠挠这不听话乱流水的腿心可好……”

说着就窸窸窣窣扒了自己的裙儿裤儿,再拿着秦正天的大手往她腿心正流泉滴露的嫩桃瓣儿处盖去。

那白生生、鼓蓬蓬的嫩苞儿这时被男人覆着后茧的掌心热热一烫,忍不住又有细微的“咕咚”一声,又吐了一大股透明芬芳的花液流了出来。

抱错千金暖玉儿21这大棍儿触着正好,又粗又长,正好拿来与玉儿解痒了

秦正天毕竟是叱咤风云的一城之主。

义女如此作态言辞,分明是中了惑乱心神的媚药之故,他又哪里看不出来?

可这时他被义女一身芳香无骨地拥了上来,她甜腻腻地哀求着他,教他浑身燥热,五内如焚,下身欲物已然跃跃而起,桀骜难驯,更加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想他自坐拥春城之主伊始,一路不知见过多少风雨,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还从未有过如此不知所措之时,玉儿乃他从前看大的女儿,怎能这般荒唐?

他皱起眉头,额头隐隐冒汗,使尽了自制力就将自己那粘了一手花蜜的大掌收回,无处安放的掌心无奈地往下袍处蹭了蹭,可空气中已然弥漫起来了这清甜淫香来……

秦正天屏息,费尽气力收手将义女推开,沉声道:“玉儿,玉儿冷静些……你可是误食了什么?清醒些,这是父亲,你莫,莫要这般闹了……玉儿乖乖的,别动,听父亲说,你是中了药迷糊了……父亲给你去寻大夫,忍着些,一会儿吃了药就好了,就不热了,可不许再脱衣裳了……”

眼见父亲就要离去,暖玉这时已是破釜沉舟了。

她既先前能引得秦云昊上钩,这时父亲虽再则比之更棘手了些,却也未必是不成的……

毕竟她都感觉到了身下她细嫩的腿侧,早有那熟悉的胀硬大物逼迫而来,坚壮劲崛,剑拔弩张地顶了起来。

父亲便再是豪杰英雄,然温柔乡,英雄冢,有哪个英雄能抗拒得了她这般的如玉­‌‎­​美​‍人‍‎儿?

抗拒得了一时,二时。

那三时,四时呢!

幸得父亲也未像大兄长那般好得手,若真像大兄长一般,三两下就哄着她成了,那她还真的要低看了父亲……

暖玉鸦青色的密密羽睫往下一掩,眼眶里的泪儿颤颤落了下来,一滴滴滑过娇晕若霞的双颊,可怜巴巴的胡搅蛮缠道:“父亲果然,果然是不疼玉儿了……玉儿不过是小小的要求,您都不愿的……您要走,您就走吧……父亲果然是嫌弃玉儿不是亲生的,您去寻,去疼您的四小姐吧……我是个没人要的,没爹没娘……”

“不过是个乱认的义女罢了,除了父亲,玉儿什么都没有了……玉儿不要金银,不要珠宝,只要父亲疼疼玉儿都不行吗?父亲不愿给玉儿挠痒……好难受,不行,受不了了……父亲也不疼我,这身子也难受的很,这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说着便咬着唇儿,就要一头撞上榻角处放得那方桌角去。

秦正天自然是走不开了,连脚还没挨得地下,连忙抬手去拦。

他眉目凛然,也是动了怒气:“好端端的,竟至寻死觅活,端端教人疑了是否我秦正天养大的孩儿?天大的事儿,也没得性命重要!”

“重要,父亲的疼爱,比玉儿的性命还重要……”暖玉儿得了这训斥,也是委屈,心中又酸又暖,父亲终究是是疼她,在乎她的。

这两相挣扎闹腾,她悄悄拽了肚兜带儿,这时衣衫凌乱宽裎,肚兜儿落在腰间,却是该露的都露了出来,那两只饱满的蓬蓬嫩乳儿自然显山露水,白得像凝固的牛乳一般。

盈盈粉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短肠,粉胸半掩疑晴雪,鬓垂香颈云遮藕,整个人透出一股摄人的妩媚风情来……

原本只在他膝下的小女孩,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秦正天眼睛都不知往何处放去了,也不好再行训斥,只能脱了外衫。

便要往这义女身上罩去,缓和了口气:“玉儿,父亲不是要凶你……”

暖玉低眉敛目,也不去看近前的秦正天,伸手拂开他的衣裳,只赌气地摇着头:“父亲,我不要……好热的!既然父亲不给挠,那玉儿自己挠挠,真的好,好痒……”

这时她体内的‌‎春‍‍‌‌­药​‎‍­‍药效也是上头了,这腿心的确是瘙痒难耐。

她索性破罐破摔,不顾羞耻直接揽起了裙摆,大大地张着纤毫不生的雪馥腿心,将那两瓣鼓蓬蓬的白骨朵儿露了出来。

秦正天也不小心就瞧了正着,看着那处儿娇娇地阖起两瓣苞儿,粉滟滟地含着亮晶晶的鲜润露水。

线条分明,外粉内赤,往外轻巧地冒着皎净的涓涓细流儿,依稀还夹着粒圆润粉珠儿,艳‎­色‎​欲‎‎‍‌滴如丝如缕,隐隐有暖香幽幽扑鼻……

这时想出去教人请了大夫,却也不敢离了她身,生怕这丫头便要委屈地要自寻短见……

可若是不出去。

他与衣衫赤裸的义女。

这孤男寡女,这又成何体统?

暖玉见别开眼去的父亲,耳根发红,随便探了纤柔长指,果断朝那冒水的桃苞儿戳了进去,随便艰难地往里头塞了两下,便拔了出来。

正是在秦正天左右为难,暖玉便难受地将自己重新投回秦正天的怀里。

她泪涟涟的委屈着:“不行,父亲,是玉儿不对,不该寻死觅活……玉儿的手指太短了,根本弄不着底……刚刚也是为着玉儿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才一时糊涂想左了……好痒……身子里跟着了火似的……这火烧的好厉害,玉儿,玉儿真的要被烧糊涂了,什么,什么都想不好了……”

“玉儿也痒的好厉害,太难受了……父亲疼疼玉儿,帮玉儿看看腿心里头,是不是真的有虫儿跑进去了,您的手大,手指头也比玉儿的长,您给玉儿挠挠,真的要把玉儿痒坏了……真的受不了,浑身也没力气,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蹙起远山黛眉,难耐地将自己软作一团的身子凑过去。

简直把父亲健壮的身躯,当成了能解痒的挠挠石似的,软馥馥地蹭个不停,只蹭得男人身下愈发难耐,本还是可控的崛起,这时简直是要冲破云霄一般,肿胀不堪。

秦正天被弄得出了一身汗,他几何时也是中过媚药的,晓得这药虽使得人‍­‎情‍­‌‎欲‍‎‌勃发,可只要有心忍耐,却也不是不能扛扛便过去了的……

他好言劝着,正要哄着义女莫动:“乖,忍忍就过去了……别动,待父亲去寻了大夫,喝了药就好了,或者父亲出去叫人,叫人备水……”

见此情状,情知自己是等不得父亲主动扑来了。

暖玉一身热燥难以纾解,心神涣散,也是等不及了。

罢了,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便是……

她直接趁其不备,伸手扒了男人腰下的中裤,呓语着装糊涂道:“唔?什么?父亲身上带了什么棍儿,热腾腾的,都膈到玉儿的腿了……唔,这大棍儿触着正好,又粗又长,正好拿来与玉儿解痒了……想来定是比父亲的手指头,还要更好使呢……”

刚将那诘屈傲然的粗长大物给放了出来,不等秦正天有所反应,她便强撑着顺势跨坐在他劲腰两侧,将腿心的盈盈粉缝儿主动凑去那圆溜溜的滚烫物顶,再重重坐了下去……

抱错千金暖玉儿22目饧唇颤,自个儿的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那滚烫大物给顶散了

幸好这穴儿娇嫩,暗暗翕动着,早先已然娇滴滴地吐出这好一波滑腻春浆,这时湿哒哒地含住了父亲这烙铁似的庞然大物,虽勉强有些吃力,却也将这雄浑粗壮的大物给吃下小半了……

尽管这代价是被撑得穴儿饱胀欲裂,更被滚烫烫地煨贴相阖,都未及至那最深处的花心嫩蕊儿,都已经把暖玉给胀的是又疼又爽,快美难言。

许是那药力作祟,明明父亲的这根大物要比大兄长,和二哥哥的来的更是威武强壮,粗长有力,偏生这时给她带来的几乎没有痛苦与难受,更多的反而是身与心的愉悦,灵与魂儿的结合……

暖玉美美地将眼中的泪儿滚滚落下,她伏倒在父亲温暖可靠的怀里,桃腮贴上他宽广的肩头,低低啜泣道:

“唔……好舒服,好大……父亲的这棍儿好烫,又好粗的,虽撑得玉儿的腿心疼,却不知为何,这弄了进来,就叫玉儿觉得浑身不曾那么难受了……父亲真的是玉儿的良药……好父亲,玉儿乏力了,坐不住了,您可得玉儿好好寻寻那咬人的虫儿,一定要把虫儿给捣没了才算……”

语毕,又强自软绵绵着细腰,观音坐莲一般,又往下再坐了一下,势如破竹般叫那一柱擎天的大玩意儿,破开重重叠叠的花壁褶儿,一气至底,直直弄上了她的花心,一时爽的无言以对。

而秦正天也不得不承认,他自己有半推半就之嫌。

明明以他的力气,是足可以狠心推开身上的义女的,可看着她坐在自己身上,粉靥上哭的梨花带雨,眼尾氤氲,双眸水雾雾的浸着盈盈泪珠。

一头柔软青丝披散下来,整个人宛如跟含苞初绽的皎皎梨花,嫩嫩的蜷着雪白的花瓣叶儿,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

尤其她颊边的泪珠斑驳,仿佛雪色花瓣上的露水般鲜润可爱,越发显出一股子难掩的娇憨媚态来……

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地就仿佛被点了穴道般动弹不得,心脏砰砰直跳,只眼睁睁地瞧着,喘着粗气,却是任由她扒了他的中裤,扶着他的欲根……

就在她半坐过来,他那昂扬大物也随之没了进去。

甫一进去,正被那嫩不可言的粉壁给紧紧地纠缠咬着,被箍得是美不可言,妙趣横生,尤其那穴肉好一阵的收缩翻蠕,把他这大杵给娇缠的好不绵密水润……

他喉间难耐地溢出一声闷哼,随着她再往下跌坐,大物近乎进了大半根,撞上了那娇滴滴浮起的肥腴嫩心儿,花底更有丝丝缕缕的蜜汁流注,油油腻腻,大有纵情泛滥之势……

秦正天嘶了一口长气,健躯僵的一塌糊涂,这时随着身上的­‌‎­​美​‍人‍‎软倒在怀,青丝如云似缎波浪似得盖在身上,随便左右晃了两下便再无大动静,只惹得这一身欲焰,蒸腾狂荡。

他再也忍耐不住,猛一闭眼,忍不住鼓起劲腰,连连挺挫而去,从底下往上猛顶起来:“唔……玉儿,父亲的好玉儿,你这胡闹的……既然,既然都说了要父亲做你的良药……父亲也不能不能心疼你……这,这便,这便用你想要的这棍儿,好生给你解解热,解解痒……”

他这胯下阳物天生异禀,生的是既长且硕,被这紧簌簌的穴儿给夹得是好生难捱,与那粉壁内瓢的痴缠间,入入抽抽,被绞得愈发爽利至极,销魂蚀骨……

偏生那里头‍‌‎­‎淫­­​‌‌水‌‎‍​‎更又多的出奇,他每顶几下,便又多了些蜜水儿涟涟,尽管这姿势教他使力不善,却也随便三两下而已,便能重重填满花底。

甚至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压过许多娇嫩嫩的幽深曲折,扬长而去,滚烫坚硬与那丝滑软柔熨帖相煨,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弄犁平,春兴太颠狂,红莲双瓣映波光。

暖玉终于等得了父亲这句话,又被父亲这健壮的身子屡屡向上‎‍­套‌‍弄‌‌​­‍,上下桩桩套套,猛顶那圆肥花心,一时间酸坏难言,一股极致的快感猛地窜入四肢百骸,教她爽怡异常。

她心满意足地呻吟一声,只觉芳心甜甜欲醉,目饧唇颤,自个儿的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那滚烫大物给顶散了。

嘤嘤呖呖,如黄鹂声唤:“唔……父亲,玉儿的好父亲,求父亲,父亲轻些……怎,怎弄得这此深,玉儿差点都被父亲弄得要散架了似的……唔,父亲,父亲还是疼玉儿的,愿意为玉儿解去一身燥热……玉儿最喜欢父亲了……”

待她猛地阖眼,再缓过神来,两条瓷玉般的雪白腿儿搭在秦正天的臂膀上,亦是绷紧难耐,自肚脐以下皆数都变得酥麻起来,花蕊大开,已有潺潺的蜜汁汹涌如潮,一股脑喷溅而出……

秦正天一身的舒爽难言,酸慰快美,毕竟那一股一股的‍‌‎­‎淫­­​‌‌水‌‎‍​‎直冒下来,堵也堵将不上,顺着茎根淋漓流下有如水洗,沥沥一片浊蜜,洗的他那棒身有如油浸,润腻光亮。

呼,几乎难忍,这鱼水欢好畅美,显然已隐有一丝泄意。

明明是人至中年,早就过了重色贪欢的岁数,是最稳重端方的年纪了,这数年来一心公务,早就不曾轻去后院了。

然这时却浑然跟黄毛小子似的,动情至性,根本受不得怀里义女的娇声软语,若放在从前,他哪里肯忍得旁的女人骑在他腰上,要他在下头努力冲撞,可此刻却也浑然顾不得了……

他长眉一蹙,努力挺着麻痹非常的雄伟欲物,愈发力道全开,整根没入,来的更是凶猛狠厉:“玉儿,玉儿不是先前说父亲不疼你吗?父亲最疼你了……玉儿不是想要父亲给玉儿好好寻这穴儿里咬人的虫儿,父亲自然是得好好寻,快快寻,父亲……父亲怎舍得玉儿受罪……乖乖玉儿,且忍着些……”

言罢,再略一低眉,便眼勾勾地瞧见了自己和义女身下的紧贴交接之处儿,牡丹高架含香露,早已尽收眼底。

两瓣荷花苞儿似的肥厚姣美,美的瑰丽多姿,这时被他的大物撑得溜圆,几近透明崩白,颤巍巍地张翕不住。

随着自己的这扬长大物迅猛无畏的进出之势,这­​­‌美‎​​‍­穴‍​­儿里的赤粉嫩物,兀自含露凝香般暖媚翻吐,如姹紫嫣红,春和景明。

他看得情怀激偾,一身力气更是使不尽的铿锵而去,可谓入时即将那桃瓣揉没,直击出时又勾出一块媚粉娇娇,好不绮丽娇娆,愈发地捣弄不休起来了。

抱错千金暖玉儿23浮浮沉沉间,弱体难拘,一任东风摇曳,头目森然

暖玉也不知内里那纠结的穴肉被猛击了多少下,一撞一抽浑然大刀阔斧,竟是隐隐有那仿若钻木取火般的势头,飞蹭如火,刮磨难忍,炽热硕硬地几乎要吧粉壁给烫的化掉了似的……

一阵儿酸,一阵儿麻,一阵儿美,一阵儿都要上天去了,真真是说不出的刺激、道不明的快感,好不汹涌澎湃,原本的空虚麻痒,却是被满足的是够够的了。

连那茎身上的青筋脉动,她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尤其花心处那整粒嫩蕊软肉被连连击个正着,凛时酸得几乎要坏掉了一半,让她几欲承受不来……

玲珑如玉的娇躯寸寸绷紧,便跟过了雷电似的,雪背如鲜虾似的弓起优美的弧度,扶风弱柳般似摇摆而起。

玉股齐舒,纤腰尽展,一身的快美疏慵不知今夕何夕,身下麻痹难当,极力挺起柳腰,不住的掀起相凑,可不是一波又一波熟悉的狂潮洪流,来得更加强烈,更加急促了……

她美的媚眼迷离,春魂难奈,欲羽化而登仙一般,翦水双瞳泪落如雨:“唔……父亲,好舒服……玉儿,玉儿觉得好奇怪,又好,好快活……都快活地要飘起来了……好欢畅,父亲果然最疼玉儿了……父亲弄得好快,玉儿,玉儿那儿一点都不痒了,可以了……求父亲轻一些了,玉儿都快受不住了……”

秦正天再被蜜水浇灌,阵阵快意顺着他的腰椎扶摇而上,直劈天灵盖处,当下忍不住劲腰一挺,力发如虎,挺身直捣。

偏生玉道紧窄,春深水暖,紧致芳径密密层层地软烂相就,水汪汪的肥美媚肉蠕动绞裹缠上,似万千小舌舔吮不休,快美难休,这一纵深直推之下,每每皆可结结实实地入到最深。

如此畅快,其乐甚是无穷无尽也。

他这心中亦益发狂野,再看义女被自己撞得胸乳翻滚,沉甸甸才两团玉兔寂寥,荡漾得雪浪滚滚,如海上月升,山间岚雪。

她的奶儿实在太白太嫩,两窝圆润硕大,揉粉搓酥一般,却又不见垂势,仿佛是凝固的牛乳一般娇腻可人,其上还有两点娇红,粉樱吐蕊,浑似糖蒸酥酪上点缀了两颗小小樱桃。

再听她口口声声叫着父亲,逆‎​乱​‎​‍‌伦‌‍​常禁忌的‍‍偷​‍‎‌‍欢‌­‍‍‌刺激,加上身下的此番销魂蚀骨,如此矛盾,激荡萦绕,更似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教他忍不住翻身而起,将这当女儿养了十几年的­‌‎­​美​‍人‍‎儿拥入怀中:“唔……好乖乖玉儿,这‌‍­​小‎‎‌穴‎­‌‎儿绞的这般紧凑,呼,简直是也快把父亲的大棍儿也咬坏了……唔,玉儿的奶儿养的可真好,又白又嫩,跟父亲最爱的牛乳似的,快叫父亲尝尝这奶儿,可是能吸出来美美的乳汁儿来?”

言罢便张唇,咬住面前甜美的糖蒸酥酪上的翘红樱,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想看看能否吸出一口甜蜜的乳汁儿来,满嘴的尽是酥滑软腻,唇齿留香,甚是入口即化……

这唇中得劲,身下那长硕非凡的大物也是抽动不休,尽根露首,一鼓作气,肌肤相击,乒乒乓乓又是几百余下。

一路乘风破浪,直挂云海,把那粉滑如脂的粉肉儿几给插得娇烂软绵,‍​穴‌­口​​‍‎处儿更打磨出那许多胶白的飞沫儿旖旎……

暖玉儿本就在快美难当的当口,只当自己好一似桅杆趁风,风狂雨骤一通狂顶,魂飘飘地差点都欲厥过去了,花径勉力吸绞住这所向披靡的大物,却晕陶陶地又起一波汩汩春潮,如入极乐。

似排山倒海一般倾囊而来,仿若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教她整个轻盈盈的湮没其中,灭顶之灾不外如是了……

这时又再被父亲拥着,胸前一对膏腴胸乳被嘬得尽善尽美,芳心娇瑟快慰,美的神魂颠倒,浮浮沉沉间,弱体难拘,一任东风摇曳,头目森然,眼前隐隐发黑,却是从未有过的心怀欢畅,如同腾云驾雾般飘飘欲仙……

她猫儿叫春般唤了起来,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头,娇靥生起未散霞色,唇瓣咬起,声声莺啼呖转:“父亲,父亲轻些……玉儿又没生下孩儿,哪来的乳汁?唔……好难受,父亲,父亲真的何时能停了……玉儿,玉儿真的受不了了,不行了,小命,小命今晚就得交代在这儿了……晕乎乎的,不可了,万万不可了……”

唔,父亲的体力怎地竟如此之好?

这许久了,也还不曾累的吗?也不说停下来的吗?昔日她与大兄长,二哥哥缠绵悱恻之时,哪里比的着父亲大人如此威猛无敌,如此持久不去?

父亲比之其长短,粗细,耐力,甚至教她的快活欢美之度,竟皆数是有过之无不及的。

这从前她竟是盲了心目,怎忘了父亲这样的英雄人物,偏生去屈就那劳什子秦云昊,秦云景的窝囊之流,倒是平白辜负了岁月……

秦正天忙于城中事务,久不近女色,这昂扬大物好容易遇到了绝美妙物,这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着起来自然是烧得如火如荼,燎原而起,难有休止之势。

再听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如今竟在自己身上婉转承欢,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乖巧恬静知书达理的女儿,竟有如此撩魂荡魄、媚态横生之时,浑然不输当负盛名的花魁名妓,心中百感交集……

又是恨自己把持不住,罔顾人伦。

又是怨造化弄人,命运纠葛,却又暗暗庆幸玉儿并非自己亲生血脉……

男人心潮起伏,无从发泄,只好肆意摆弄起怀中柔若无骨的­‌‎­​美​‍人‍‎,换了十八般的姿势花样,愈发把他那怒然大物往里头狠抵猛刺:

“玉儿,玉儿……父亲的好玉儿,乖乖,不是父亲不疼你……只是父亲停不下来……谁叫玉儿的穴儿这般美,这般紧,要父亲欲罢不能……食髓知味……呼,好紧……乖乖的,怎么穴儿喷水喷个不停……唔?是想把父亲的棍儿给浇坏不成?”

也不知过了多久,爽利地近乎上天入地,他才是到了日暮途穷的关口。

眼瞅着这茎根麻痹,有射意迫在眉睫,男人又猛地将狼腰向前一挺,猛地扎入那大开的花心眼儿中,突突而去了一股一股的滚烫­‍​‌​阳‌​精‎​­‍,怒泄了好个汪洋大海……

暖玉早就被弄得昏昏沉沉,欲睡未睡之际,那幽深处的花心丢了又丢,正娇娇张翕之时,忽再被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射而入,恍惚如遭雷击。

终是再撑不住,痴痴迷迷地阖了眼,鸦青色的长睫软绵绵地搭拢下去,唇角翘起了一丝莞尔浅笑,沉沉美美地睡了过去……

抱错千金暖玉儿24玉儿大胆,要父亲明媒正娶,三书六聘,八抬大轿迎我过门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倒是暖玉儿先醒了过来。

等秦正天醒来的时候,就见美貌少女乖巧地躺在自己的怀里,

青丝如云似缎般披散下来,一张小脸妩媚娇慵,粉面似蘸水新桃,颈项秀颀,真真个花貌媚娇的神仙妃子一般。

这时见自己醒了,她抬眼看来,寒鸦似的羽睫轻眨,欢喜一笑,明眸善睐,瑰姿艳逸:“父亲,你醒了?”

她黑水晶似的大眼睛似揉碎了漫天星子,眼尾氤氲散开了那桃花瓣色的绯红,倾泻而来的媚态招摇过世,摄人心魄,便是秦正天见惯环肥燕瘦的美色,也不由地为之一惊。

所谓春睡​­‍海‎‌‍棠‍­‎​初带雨,姣容犹胜月中娥,不外如是。

他喉结动了动,只觉又是内疚,又是庆幸。

自己昨夜一时糊涂,竟没能抵得住眼前人的美‍­​色‍‌诱‎‌‎​惑,与这长在自己膝下十数年,视若亲女般的义女做了这欢爱之事,只能庆幸他与玉儿并无血缘牵绊,要不岂非,岂非……

此番更是她这温香暖玉似的身子在怀,姣美婀娜,柔若无骨,一时只叹他当年起的名儿可是正好,明明是出自蓝田日暖,这时若再念及温香暖玉,倒更是恰如其分。

意识到自己又意兴翩飞,险些胯下又有了反应,秦正天不敢看义女孺慕的眼神,薄唇嗫嚅,动了动正要说些什么:“玉儿……”

却不意料被暖玉拿起一根青葱似的手指,堵住了唇:“父亲不要说……不要说什么对不住的……昨夜尽是荒唐,玉儿什么都记得,是玉儿中了药,坏了父亲的一世英名,稀里糊涂的,是玉儿求着父亲的,是玉儿恬不知耻勾引了父亲,可玉儿不后悔,玉儿心中欢喜……这欢喜满满的,满的都要从玉儿的心里溢出来了……”

“玉儿把这身子给了父亲,是心之甘,情之愿的……父亲无须有所顾忌,便是父亲爱惜声名,真的要将玉儿当做包袱,当做累赘,当做烫手山芋,嫁的远远的送到京城,玉儿仰慕父亲,爱戴父亲,有这一夜回忆,得父亲怜惜爱护,玉儿再也不怕了……”她依恋地将自己揉入父亲宽广的怀抱,只觉满心熨帖柔顺。

这此言颇真,昨夜一番,她才晓得何谓恩爱缠绵。

是要和心爱的男子鱼水欢好,才算得恩爱,她也是昨夜情急万分,才发现心中真正仰慕,慕艾的是父亲,如此她心愿已成,便是父亲真的要送走她,她也无怨无悔。

秦正天感受着怀中义女的冰肌玉骨,神思一荡,却又听她其中语句,长眉蹙起:“我何时把玉儿当做累赘,要把玉儿嫁的远远的,送至京城?”

暖玉闻听此言,惊得差些坐起身来,却又见自己上身赤裸,便要胸怀坦荡人前,吓得又钻回被中。

“不是吗?父亲没有要把,要把玉儿送给交好的京城高官老朽做小妾吗?毕竟玉儿非您亲生,却平白享了这些年的富贵尊荣,自然合该物尽其用了。父亲不必瞒我了,大丈夫成事,便牺牲我小小女儿家也无妨,然能为父亲的仕途增力,也是玉儿的福气了。”说到此,暖玉心中酸涩,低眉敛目,越说越发小声了。

秦正天抬手捏着暖玉小巧的下颌,教她抬头看着自己:“玉儿,你看着父亲,父亲从未说过要将你远送他人,别勿提做妾了……你幼时与我膝下承欢,便是无血缘之牵,也是当做我亲女了,若非为何要收你为义女,留与府中?我秦家女儿,哪有去给旁人当妾的道理?我秦正天掌管一城,一步一印走来,还需要裙带维稳不成吗?”

“如我昔日所言,玉儿知书识礼,出类拔萃,便是进宫选秀,也是去得的,怎能为旁人妾室玩物?我明明吩咐你姨娘,你与亲生无异,一如从前,更要继续为你寻个家世相当的好儿郎,最好能得你自己相中,这婚姻之事才算和美妥当……莫非你姨娘她自作主张……”他眉头紧皱,三言两语轻易想通其中关窍,恍然大悟。

暖玉也愣怔当场,先是怔怔一惊,再又欢喜非常,父亲,父亲并未为了自己的仕途官威,要送她为妾……

果然是疼爱她的……

是了,是了,父亲从不亲涉后院之事,五姨娘得了秦四小姐蛊惑,自作主张要想法子送她笼络交好高官,秦四小姐又与丫头添油加醋,可不就成了是父亲要她去交好高官了!

既如此,那轰她出了沁芳阁,甚至任由下人慢待欺辱与她,皆是姨娘手笔,父亲应也通通不知了……

她心中芥蒂尽消,忍不住所图甚大,那父亲英雄豪杰,无意以她攀附上官,那她是不是能,能痴心妄想,痴心妄想与父亲一世白头?

暖玉心中有此一念,只觉一身热血激荡,从未有过如此勇气非凡时刻。

她定定地看向秦正天的俊颜,桃花眸含潋滟秋水,却是坚定灼灼:“玉儿信父亲,父亲果然疼爱玉儿……父亲说我们秦家女儿,断断不可去给旁人当妾,此话当真?”

“自然为真。”秦正天不明就里,也顺之而答。

暖玉镇定心神,娓娓道来:“父亲昨夜要了玉儿的身子,成就夫妻之实,如以往惯例,便该纳了玉儿做后院的第十三房姨娘……可父亲又说,我秦家女儿,绝不可与人为妾,那玉儿大胆,我要父亲明媒正娶,三书六聘,八抬大轿迎我过门,做你秦正天堂堂正正的夫人。”

秦正天听罢,眸光深邃,不露分毫神情:“哦?可玉儿是秦家女儿,又怎能嫁与秦家家主,岂非滑天下之大稽,传出去令他人耻笑?”

暖玉被下藏着的小手紧握成拳,面上却莞尔一笑,做云淡风轻状:“一则,是父亲说的,玉儿知书识礼,出类拔萃,玉儿自小得父亲请名师教诲,自认灵心慧性,曼姝艳质,上可得厅堂,下可掌中馈,实乃各家高门主母之选,堂堂一城主夫人,我秦暖玉又有何做不得的?”

“再则,父亲要姨娘为我寻个家世相当的好儿郎,最好可得我相中,我便是相中您这位权势滔天的春城城主了,只盼白首,矢志不渝!若父亲真当我是爱女般疼爱,这十数年情意不假,自该合了女儿心愿,让女儿心中的这位如意郎君也娶了我去,娶我做他秦家的正头娘子。”

“三则,父亲自当年前主母病逝,便只纳妾室。多年来后院藏污纳垢,姨娘勾心斗角,已是一片狼藉混乱,公子庸碌,小姐无忌,下人更是踩高捧低,急需雷霆手段之主母来掌管了,玉儿自小在这儿长大,姨娘,下人的性格都是摸得一清二楚,自然是比再嫁而来两眼摸黑的外人强的多了,玉儿可帮父亲管好后院,再无后顾之忧。”

“可谓是一举三得了!至于父亲说的脸面,议论,便再简单了……父亲英雄豪杰,有大将之风,如何把您的义女给送走,再如何给您将来的夫人寻个门当户对的好身份,平息外头谣言纷乱,可谓是轻而易举!玉儿小女儿家就管不得了,便是真的有风言风语,我也不信以您的威风,压不下去……至于玉儿嫁进府中后,府中之人作何反应,届时我这个主母自然有自己的法子!”

抱错千金暖玉儿25仙子在外头是干什么呢?是等着情哥哥我好好疼你不成?

秦正天忍不住拍掌:“玉儿说的极好,倒不愧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儿,颇有我秦家之风,可比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强的多了,你若真是男儿之身,再加以悉心培养,便不是我的血脉,我也把这城主之位传授于你!”

见父亲这副情态,秦暖玉心知这便是应了她的。

她背后已是冷汗薄薄沁湿了,又斗胆去亲了一下秦正天的唇角,盈盈笑道:“是啦,可玉儿又庆幸自己是女儿家,现在怎么能嫁给父亲这样英武的男儿?父亲将玉儿养的这般好,为何要肥水流了外人田?所以还是自己留着做娘子好了……”

秦正天的姬妾们见了他,畏惧他的威风凛凛,向来都是大气都不敢出的,喏喏不敢言语,只有小意逢迎的份儿。

如今暖玉这般主动,倒真真是取悦了他……

他抚了抚暖玉的脑顶,哈哈大笑:“玉儿说的对,我辛辛苦苦养大的玉人儿,怎可便宜了旁人……好,我便应了你,你这鬼灵精,竟还要父亲给你寻个门当户对的好出身,倒是个好算计的心性,却是难为了为父,不,为夫费脑筋了,好,都便依了你,许你这任性一次,只不过可莫要大话,真替为夫管好这后院才成……”

秦正天的确不曾高看她后院这一群莺莺燕燕,他草根出身,却是不明高官后院龃龉,心道一群娘们,又能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左不过教养个孩儿,供好吃穿养着便罢了。

可如今两个孩儿日益长成,才惊觉被小娘养的是昏庸无能。

后院也的确如秦暖玉所说,是一片狼藉狗血,妾室自私争斗,愚蠢不堪,心肠狠毒,残害奶娘使其生出报复之心,竟致使他秦家亲生血脉被换。

一切的一切,也是足够警醒他了,他也是太过后知后觉了……

然他城中事务已自顾不暇,纵然想整顿后院,也是抽身不及,刚起意要寻一个续弦的当家主母回来,却还未有合宜人选,正打了瞌睡,便有人送了枕头来。

且不论何故,他的确是要了玉儿的身子,他秦正天可还做不出睡了女人,却不负责的无能之举……

即便暖玉是他养大的女儿,传去有赖声名,可他却最是不在乎虚名的,大丈夫不拘小节,这遮掩得宜,再凭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雷霆手段,又有谁人敢置喙则个?

只有那些子无能鼠辈,才做事瞻前顾后,沽名钓誉了。

而他秦正天,春城的土霸王也,看谁敢背后嚼他的舌根子?

且这玉儿是他看大的,通四书五经,精琴棋书画,貌美多姿,曼姝艳质,昔日当女儿看只觉哪哪都好,如今再当是女子来看,亦是不可多得的风流人物,清甜姣美,自然是肥水莫流外人田了……

且,且这男人的隐秘心思,亦隐隐作祟。

男子多爱老夫少妻,这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妙趣无穷,尤其再娶了昔日的女儿做娘子,想想她爹爹的叫着,总觉得刺激绝伦,不可言说……

暖玉看着秦正天豪情万丈的模样,只觉心如小鹿乱撞,她天生便是仰慕英雄的:“玉儿遵命,保准把父……夫君的后院,给管理的妥妥帖帖,绝不叫夫君失望……”

她这时还只觉身处云里梦中,这便成了吗?

父亲果然好魄力,三言两语便定了要娶她为妻,不论所有风言风语,绝计挡在她身前遮风避雨,不仅是个好父亲,更是个值得托付的好夫君。

没得对比,更不觉先前所托非人了……

与那两窝囊孩儿一比,这做父亲的,的确不知英武,豪壮到哪里去了呢!真乃云泥之别也……

三日后,秦家义女自请离开秦家,一时不知所踪。

而春城城外某一处的富贵别院中,则多了一位姓王的王家小姐住了进去。

据传是京城来的,似是官家小姐出身,带了许多嫁妆来这春城,便是要待嫁出阁的,这别院似乎便是夫家给置下的,还备了许多丫头小厮来伺候,也不知是嫁的何等贵重人物?

秦暖玉,不,应该说是王暖玉了。

暖玉回归本姓王氏,如今住在这雕梁画栋的小别院中也已近一个月了。

又回归了从前的锦衣玉食,初时还觉得新鲜,那些管家下人也是伶俐的,听父亲着人吩咐,经常出去淘换些新鲜玩意儿回来给她玩耍,可久了久了便觉乏味无趣了……

这要些好玩的死物有何用?

自己只想叫父亲这大活人,来瞧瞧她也好啊……

她倒也不是个不懂事的,晓得父亲贵为城主,自是公务繁忙,还得忙着置办成亲的事宜,可都一月了,再怎么地也该抽出时间来瞧瞧她这个没过门的新娘子吧……

这日夜里,月儿高悬,色儿如水,倒是一院澄澈光辉。

用过晚膳,暖玉懒懒的,打发了丫头,独自去到后头的院子那儿。

那而新扎了个花儿缠枝的秋千,据下人说也是秦正天特意吩咐的,要给小姐解闷逗趣的……

是啦,难为父亲还记得,记得自己从小是最喜欢玩秋千了,偶尔见父亲得空,还会缠着他在后头给自己使劲推推,要飞得高高的,想去天上做仙女……

她坐上秋千,自己一个人冷冷清清地荡了起来,小脚轻踢着地上的小花儿,百无聊赖,心不在焉的,却不知何时,背后便印过来一道长影。

直是被唬了一跳,她忙扭身去看,却见背后站着她心心念念的父亲,穿了一袭月白色暗绣绿竹的圆顶袍,长身玉立,丰神俊朗,也不知是来了多久……

暖玉顿时喜笑颜开:“父亲,不,正天,你终于来了,想死人家了……”

秦正天这些时日,想到自己人至中年,竟是要再做新郎,心态不绝也年轻了些,他听着­‌‎­​美​‍人‍‎撒娇,只觉甜到腻牙了,却反而更是喜欢,一把将人软绵绵地抱住,竟也跟着窜上这花儿秋千来。

他揽着怀里香喷喷的­‌‎­​美​‍人‍‎,月色下更显仙姿佚貌,赏心悦目,又想到了那一夜的狂浪快美,只觉一身热血激荡,忍不住对着她上下摸索起来。

粗糙的大掌隔着衣裳,就捉上了胸前两团饱嫩肥美的嫩乳儿,爱不释手地抚揉起来,更是出言调笑道:“哟,­‌‎­​美​‍人‍‎如此美貌,竟好似是天女下凡,可是从那天上的婵娟里,下凡而来的月中仙子?这更深露重的,仙子在外头是干什么呢?是等着情哥哥我好好疼你不成?唔,好大好甜的乳儿,哥哥可揉的你舒坦否?”

抱错千金暖玉儿26唔,哥哥,父亲别闹……这秋千,秋千怎地就荡了起来

暖玉哪想得到平素最是威严端方、不苟言笑的父亲私下竟然有此轻佻调笑之语,还把自己比拟是那婵娟仙子,一时芳心陶陶熏然,不由是羞得面红耳赤,泛起桃花瓣一般的艳色。

尤其这时再被拿住两团沉甸甸的嫩乳儿,她难耐地扭着柳条似的细腰,浑身酥倒在身后秦正天宽广厚实的胸怀之中,忍不住配合地拱起胸前丰盈可人的饱满嫩乳儿,又跟着不轻不重挣扎起来,欲拒还迎。

她娇滴滴地眼眶泛红,撅起花瓣似的唇儿来,拿起了小性子:

“什么月下仙子?这里只有一个苦等情郎不得的怨女罢了……我那位秦哥哥好狠的心肠,说是要成亲,都一个月不曾来见人家了,只怕他连玉儿的模样都忘光光了……你这登徒子放手啦,奴家只等着我那狠心的秦哥哥来疼,别的旁人任谁也不要的……讨厌啦!别摸了,摸得人家好,好不舒服……一点都不舒坦,不舒坦的说……走开,奴家还要在这儿苦等我秦家哥哥呢!”

“玉儿仙子真的不舒服吗?可哥哥怎瞧着仙子妹妹很是享受?既然你这什么秦哥哥都久等不来的,你怨了他,恼了他,那不如就从了我这个情哥哥可好?”秦正天凤眸中忍着笑意,两手乱动,可不是把怀里这人面桃花似的玉人,一件一件的上襦长裙都给顺势宽了衣,解了带。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娶玉儿为妻,秦正天多少还是有些介怀自己的年纪,自然是不喜欢她再叫自己父亲的。

之前来时自称什么情哥哥,本是心血来潮的戏谑调笑罢了。

可如今再听他的小玉儿亲热地唤自己秦哥哥,此心甚悦,也没想真的做些什么,可这温香软玉在怀,冰肌玉骨,蹭的他这一身‍‎‌欲‎‌火­‎‍​激荡。

更是起了数十年未再有过的玩心,仿佛年纪也回到了毛头小子之时,准备陪自己的乖乖新嫁娘玩上这么一遭。

这扎好的秋千架可并不宽敞,两个人坐在上头可不就略嫌挤的慌了,暖玉姣花软柳的身子被秦正天搂在怀里,骨酥筋麻,媚眼如丝地抿着唇儿,矫情地乱挣了一会儿。

“唔……不要……奴家,奴家心里只有,只有我那定了亲的秦哥哥一人……奴家的乳儿,也只许他一人来揉……这身衣衫,也只许他一人来解……唔……不要……父亲好坏,别闹人家了,一会儿弄得,弄得人家都要从秋千上掉下去就不美了……”明明她也没使多‍‍大‍​‎‌力‍​气,可偏偏是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腿心也跟着湿漉漉了一片。

这你玩我闹的,不小会儿就弄得她娇喘吁吁的,这上衣,衣襟大开,连里头的桃粉肚兜儿都绳儿尽解,被半摘了下来。

松垮垮地挂在那两团粉颤颤的胖乳上不上不下的,只见是那波涛汹涌,雪浪翻滚,娇弹弹地露在了夜风之中。

腰间系着的红丝绦带儿也给扯了,罗裙下贴身的丝薄亵裤也给扒扯了下来,滑溜溜地掉挂在她伶仃纤细的脚踝之上,在那两只鹅‎‍‍​‎黄‎​‌色­​‌‍绣桃花上的绣花鞋上摇摇欲坠。

正是这芙蓉庭院晚风凉,景芳妍妍,好乘余兴。

秦正天也是忍耐不住,胡乱再解了自己腰上的汗巾,把裤裆里那根怒发冲冠的庞然大物给掏了出来:“秦哥哥的乖乖玉儿,都说是定了亲的,怎地还叫父亲?乖,叫哥哥……既然玉儿只许秦哥哥我脱衣,只许我‎​‍揉‍​‍‎​乳‌­‍‎儿,同理是不是也只许哥哥一人,操这下头粉嘟嘟的穴儿?既玉儿要了,要哥哥操穴儿,哥哥哪有不给的道理?乖乖的,抱紧哥哥……”

说罢再捞起软绵绵的­‌‎­​美​‍人‍‎往怀里一带,便成了面对面地坐着,再把她十二幅折花罗裙下的一对滑雪玉腿,大大分开往自个儿劲腰上一挂,软抬双莲,可不就在秋千架上两两交叠一起,分外缠绵悱恻。

他的大掌爱怜地护着她纤柳一般盈盈不堪掌握的腰身,胯下长物沉沉一探,只当是斜插花枝瓶口滑,长展花茵,硬梆梆地塞着猛顶而去。

那烙铁似的滚烫巨杵好不昂扬粗壮,这倏地往前一刺,陷入这紧窒水腻之中,暖融融的肉儿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他一气呵成破开上前,奋勇向前塞满池底,一去试探花心,只如倦蝶翩跹睡……

暖玉还没待反应过来,便被这雄赳赳的昂扬大物顶得芳径欲裂,她急忙将双臂环上父亲的臂膀,雪腿收紧,险些真的被撞得从秋千架上掉了下去。

她羞答答地娇声甜腻婉转,虚软无力地低低呜咽了一声,有泪儿潸潸盈睫:“唔……父亲,不,秦哥哥,你好坏……人家哪里说要了,要您弄什么了……您,您就把您的这大家伙给顶进来了……唔,好突然,好深,好难过……啊,嗳哟,玉儿,玉儿受不不了了……太大了些,好烫……不行,好热……顶的好深哟……”

这雄浑大物一气插入花底,粗壮有余,更是烫热逼人,只仿佛是春雪遇上暖阳,倾刻之间便要烫的融化了一般,尤其这那寸寸深顶,直撑得她这穴儿熨帖难言,好不圆满快慰……

秦正天这长物上被这娇润死死地缠绞而上,粉壁纠缠下是一阵紧过一阵,好不快美难言,一身的爽利骇人,可不是又连连猛入了几下,一如既往的销魂难言。

他玩心大起,灵光一现,又想到了些崭新花样,这踩在地上绿茵的脚跟一动,原本只是被当凳子坐着的秋千可不就因势趁动,晃晃悠悠地便向前高高荡了起来。

这秋千向前高高地荡悠起来,他身下那只勃如金铁的滚烫大物也跟着自行退了出去。

暖玉猝不及防就觉得身下秋千荡了起来,她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刮得身后的及腰青丝也飘拂而起,可不是吓得芳心儿砰砰直跳,险些从喉咙那儿跳了出来。

她心中惶恐,只觉莫名刺激,说不出是惊是喜,只颤着音儿嘤嘤黄鹂般叫了起来,珠泪儿涟涟:“唔……哥哥,父亲别闹……这秋千,秋千怎地就荡了起来,您,您那什么还塞在人家腿心……唔,玉儿害怕,好奇怪……唔,秋千摇起来了……啊……天,荡的好,好高,不行了……”

等这秋千猝然荡到了最高点,正待暖玉娇花似的身子跟着回落之时,正是如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难攀,男人又是劲腰前挺,狠狠地跟着一捅而深,把那吓得再次紧绞的娇穴嫩脂儿一破再破。

两厢力之交错回合,一个顺势往下,一个却反其道行之偏偏朝上,那圆溜溜榔头似的蘑菇大顶,可不是就重重地撞上最深处娇滴滴浮起的嫩蕊花心,电光火石之间,刺激非常,可是入得是不能更深了,撞得是也不能更重了……

抱错千金暖玉儿27一往无前浑似奔横澄潭,势吞落星,寸寸深入,恣意顶进……

暖玉儿被这下是弄得狠了,娇躯只觉都被撞得便要弹了起来,尽数充满其中,饱胀难言,可是再没得如此深入其底了……

她雪背难耐地弓起,小巧花心被顶的歪捣蠕颤,麻痹酸痒,几乎是都要有什么要喷了出来,似迫在眉睫,偏偏却又未到极点,难捱的紧了……

她这时已是泪落粉颊,发髻上插的步摇珠钗也跟着铃铃作响,恍似风声鹤唳,愈发不自觉地死死抱紧了父亲的肩背:“唔……好难受……父亲,顶的好深,玉儿,玉儿好怕……好哥哥,别这样,好奇怪……啊,好深……呼,玉儿,玉儿受不住了……可别在秋千上了,玉儿要掉下去咧……”

秦正天一手执着秋千索绳儿,一手护着怀里暖玉的盈盈细腰儿,也跟着爽得低低闷哼一声:“唔,好紧……乖乖的,玉儿在父亲怀里,是不会掉下去的,父亲护着玉儿……哥哥不是惹恼了我的好玉儿,自然是得好好哄哄我的玉儿,叫你莫气了……小时候不还总缠着我,要父亲抱着你玩秋千荡起来,好让自己像蝴蝶似的飞起来……最好能飞去天上做那天宫里的九霄仙女……”

“只是这后来长大了,小玉儿不叫抱了……便叫父亲在秋千后头给你使劲推,推得高高的……现在玉儿成了大姑娘,当该是也还喜欢玩秋千的,那如今父亲,不,秦哥哥还是像小时候似的抱着玉儿玩秋千,怎么的?玉儿现在就不喜欢了吗?玉儿不是胆儿最大的吗?秦哥哥陪玉儿玩秋千,给你荡的高高的,玉儿可就莫生哥哥的气了好不好?”

这说话间秋千已经回落完毕,再高高荡回后方,男人再先一步跟着荡去,暖玉儿的­­‍嫩‍­‌‎穴​­‍‎­又是紧跟着迎凑而去,娇颤颤的,正正地再将这滚烫的昂扬大物给吞个正着。

而下身处这烙铁似的庞然圆顶浅尝辄止了花心甜甜,再是轻轻后退,一迎一往,一进一退,宛如秀士步云梯,疑似老僧敲法鼓,忒是旖旎情怀,鸾颠凤倒。

随着这秋千悠悠荡荡,甚至不续本人用力,他胯下这大物自发地是入退得宜,进时则是全根没入,狠狠重重猛如虎,退又轻轻款款,柔似杏花春雨。

一似桅杆趁风,或深或浅,似鸟宿池岛,僧敲月下,道人夜撞金钟,蕴藏万千变化。

暖玉只觉这圆顶每每皆能至达最深,每一次都在秋千高高摇起时,桃红色的绣花裙摆从秋千架上垂落下来,风拂下如花儿怒放般饱饱飞起,而那花心敏感处也被凌厉重创,尽数狂采猛撷个干净彻底。

这秋千才是又荡了几个来回的功夫,不仅未曾慢将下来,反而是越荡越高,越荡越快,花心儿处不堪一击,也被撞得愈发深了,仿似是被大肆揉开了嫩嫩的花眼,烫呼呼,硬梆梆的……

长物昂扬来袭,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般,一入再入,说不出的快活难言,她当下是隐忍不禁,芳心战战,眼前似有烟花灿烂……

柳腰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四肢百骸寸寸绷紧,满径的粉壁褶儿都跟着阵阵纠结,花心酸坏,快感滔天澎湃无从抗拒,倏倏然就急急吐了许多多的清液花汁出来,滂沱如雨丢的是又凶又急……

这月下­‌‎­​美​‍人‍‎儿好一阵眼饧骨软,媚眼如丝,长长鸦羽似的浓密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儿:“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人家腿都软了,人家是喜欢玩秋千的……也喜欢被父亲、被秦哥哥你推得高高的,可,可也没说是要在这秋千架上头如此这般……啊……不行了,玉儿,玉儿好难受……啊,好父亲,好哥哥,疼疼玉儿,可别,别叫这秋千荡这么快了……”

而秦正天得了这淋淋的甘霖油润,淅淅沥沥一通乱浇,再被这穴儿水汪汪的痉挛着绵绵乱咬,似兰汤浸浴,险些美的是魂飞魄散,一身通泰爽利难言。

他跟着闷哼一声,拥着怀里的娇软玉人,随即紧锁精关,轻怜密爱地亲上­‌‎­​美​‍人‍‎的樱唇:“好玉儿,哥哥的好玉儿,父亲的乖玉儿……不难受的……父亲抱着玉儿,绝计不会让玉儿摔下去的……唔,好舒服……玉儿的穴儿咬的父亲好紧……乖乖的,穴里头‎‌好‌‍‎嫩‌‎‎​的心儿,顶着过去好快活……和哥哥说说,这秋千好玩不好玩?当是妙趣横生,其乐无穷哉,玉儿可是也这般觉得,玉儿可喜欢我们这般玩乐……”

随着秋千的悠荡之势渐猛渐高,他窄腰跟着威威而动,巨硕无比的庞然大物连根进去,对这银河万里秋浪,翻搅而起,手段非凡。

逆着这顺流而下的春水荡漾,迎顶幽深而去把这些尽数堵了回去,似老牛犁地般挺杵刺去,一往无前浑似奔横澄潭,势吞落星,寸寸深入,恣意顶进……

暖玉这身儿魂儿,皆随着这秋千晃晃荡荡,欲生欲死,似欲羽化飞起而登入仙境之中,美的是一塌糊涂。

这秋千被荡的是越发高了,仿佛还真的要把她给送入高高夜空之中,在云端之上此起彼伏,似与碧天星辰同相璀璨,只好像玉手一探,便能将白玉盘似的月儿收入袖中。

一身筋骨酸麻,软抬双足,死死地架在秦正天的腰上,高挑绣履,柱竖当空,这厢上下交结,粉物相揉,隐隐有雪沫浸溢,当是斗草烟欺罗袂薄,秋千影落春游倦。

整个人又如菟丝花般缠上秦正天可靠的怀抱,似把枝柯依遍,鱼水和同,几恍失重,金莲小脚时舒时弓,好一阵的欲仙欲死,飘飘摇摇,刺激非常,几乎似要把她的心儿也都给顶出喉咙来。

这小蛮腰盈盈一握,柳枝摇,轻轻颤,暖玉魂魄散去,喘语娇声,怯怯不离耳畔,如黄鹂声唤:“不,父亲……虽的确是妙趣横生,其乐无穷……可,可也太怕人了些……哪有这样玩秋千的……我们,我们这着实是飞得也太高了些……不行了,好父亲,好哥哥,饶了玉儿吧……玉儿不恼你,不怪你好久没来看人家了好不好?太刺激了……玉儿的心都要被顶得跳出来了……呼,好高,好深……唉哟,好像还真的都被您给送上天了……”

花儿秋千吱呀吱呀地摇了起来,变幻角度,与这庭院摇曳。

兴发不堪狂历乱,一时树倒猢狲散,你进我退,你来我往,杀得个是神魂颠倒,意乱神迷。

再是被那大物连连顶送抽离的间隙之中,更有一股股春水随之涌流而出,流湿罗裙,顺着白生生的腿儿蜿蜒落下,还有几滴与半空划出圆弧,淋淋落下,露珠般滴去地上的这绵绵绿茵……

抱错千金暖玉儿28(粗长完结)

秦正天虽后院多人,然这多年来并未耽于女色,一心忙于政务。

可如今遇上了暖玉这般的销魂妙人儿,自那晚贪欢过后,竟是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之前本就是将暖玉当是女儿,小女儿娇娇软软,玉雪可爱,且最是亲慕与他,教人是如何看如何喜爱,待这出落得亭亭玉立,这因缘巧合又丢了血缘牵绊,反成就了与她的鱼水欢好之事。

自那日应承了玉儿要娶她为妻,便又送走她安置在这别院,多日不见下,竟是夜夜都有玉儿梦回萦绕,教人思之念之,明明是快不惑之年,可这安排起娶亲事宜,竟也生了几分少年欢喜来……

这时更与暖玉窝在这庭院的秋千花架上,夜风熙熙下,缠做一团恩爱‍‍偷​‍‎‌‍欢‌­‍‍‌,虽衣衫仍完好地挂在身上,可他向来自认稳重端方,可从未有过如此逾越荒唐的放纵之举……

尤其这时看玉儿倚在他怀中酥媚慵懒,欲乱情迷,身下也被她那泄出的黏稠花蜜淋的一塌糊涂,心中柔情蜜意,更是一身痛快爽利。

这昂扬大物随着秋千将去飞扬,可是一下一下‌​抽​‌‍​­插‎‎尽顶,每次抽弄交接,圆顶都能尽去没入那活泼泼乱跳的娇嫩花心,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而来,可不是分外得了趣味奇妙,好不美乐绝伦。

偏偏怀里的玉儿身娇柔娆,弱体难掬,总是被他这横冲直撞,快如捣蒜般给顶撞的昏飞迷乱,美洋洋地直打哆嗦,一任东风摇曳,忍不住花心大开,丢了又丢。

这花汁恣肆流淌汩汩来袭,劈头盖脸,又有粉壁纠缠翻腾缩紧,嫩蕊娇花,怯惊风雨,惹得他这茎根发麻,端的是酣畅淋漓,竟是有喷然欲泄之势。

正天连连吸气,只觉射意迫在眉睫,当下是额上冒汗,将全身蛮力尽聚于腰,身下越插越急,狂野孟浪之下还能苦苦支撑,翘起唇角玩笑道:

“玉儿真的不恼秦哥哥了吗?可是说些漂亮话儿来哄哥哥听得?玉儿可莫要说是哥哥不来瞧你,实是难以抽身……只你闺中娇娥,不晓得这成亲事宜琐碎繁杂,倒是为难了哥哥……忙着公务不假,还得仔仔细细忙活这亲事,生怕何处不尽善尽美,到时候违逆了娇妻心意,惹得后院不宁……”

“你这丫头,还怪恼哥哥,你在这儿享够了清闲,哥哥却是忙得焦头烂额,虾子落在大麦上两头尽忙……这心中可是委屈的很,且秦哥哥我好容易拨冗前来,特意来陪你玩秋千,与你一起飞得高高的,你还竟是不领情意?那哥哥的好玉儿,如今不陪你正天哥哥玩个快活尽兴,哥哥我也是不依你的……”

他说话之间,秋千花架摇荡的速度也跟着一快一曳,暖玉不由地翠攒眉黛远山颦,泪若如皎梨寒雨,娇躯时绷时酥,筋骨软如落花春泥,浑似莺踏蜂翻花影灭,瘦损芳华。

然而听着父亲正为她俩的婚事奔忙,再看父亲的俊脸,似是熠熠生辉,芳心熏然如醉,喜不自胜,只觉自己与这欲仙欲死的快感陶陶然之间,已然欢喜的不成样子……

她粉面上透出桃花色的云霞来,眉目迷离娇慵波光潋滟,酥胸荡漾,柳腰轻折,甜甜笑道:“好哥哥,正天哥哥,别委屈,是玉儿不好,玉儿误会你了……那玉儿该打,玉儿都依你,虽然玉儿都有些受不得了,可玉儿是快活的受不得了……玉儿最喜欢哥哥了,最喜欢正天哥哥了,为了哥哥快活尽兴……玉儿今晚也便舍命陪君子了……唔,是真的受不得了,好深,哥哥叫玉儿好快活,是真的美的要上天做仙女了……”

此时此刻,这才方知何谓抵死缠绵欢愉,先前被那秦云昊与秦云景哄着奔赴云雨巫山,他们虽嘴上说着与她玩什么飞飞游戏,说着要带她快活地飞得高高的,快活的宛如天上仙女。

可却也只是教她身体上得到些快意,得到之后又是无穷的空虚,无穷的惶恐担忧。

然如今她却是从头发丝儿都是欢愉,魂消骨融,满满的都是欢喜,灵与魂儿难禁难住,魂逐落霞飞去,浮沉沉的尽是无边无际的快活。

她喜欢父亲,仰慕父亲,满心满眼地都是他,撩乱春心,与他这般水‎‌‌‍乳​­­交‌‍融的快活,是双重的快活,是更多更多的快活叠加而起,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再没如此了……

与这摇荡来回之中,夜风不定,骄骄曳曳,更有瑟瑟影筛金,玉笋牢擎。

而腿心穴儿里那花肉层叠娇缠,被重重擦蹭刮转,谁想桃花开洞口,一窍暗相通,半却似玉磬悬风,粉滑嫩瓤差一些都给捅烂了似的,在那捣弄下盛至荼蘼,花心儿酸坏地几乎要融化了似的。

快意无限,各种汹涌澎湃的快感奇妙难辨纷至沓来,阵阵不能抵挡,帆帆随水去,浪浪信风牵,天翻地覆,翻江倒海。

好似正处江心,在这急帆紧浪之中浪遏飞舟,鱼游春水,又似是与这暴风骤雨之中,花枝伶仃飘摇,缥缈无踪,忍不住又是一波花雨激荡,奔流而出……

“玉儿乖,玉儿喜欢哥哥,哥哥也最喜欢我的好玉儿了……唔,哥哥才不舍得玉儿舍命咧,哥哥最疼我的乖乖玉儿……好玉儿,正天哥哥都把亲事给安排的差不多了……哥哥只想问问我的玉儿,可愿嫁我秦正天为妻,白头相随?”而这边秦正天又抽添了数十下,也是觉精欲汹涌翻腾。

忍不住又连连亲着她的小嘴,忍不住大舌在她唇中探了一回,勾搭着那滑腻腻的丁香舌尖儿乱绕,暖玉也忍不住跟着纠缠,吻得是如胶似漆,搅舌吮之,缠绵不休,如饮琼浆玉露。

而最后一下刺到美处,揉到花眼下的最嫩之处,阳物忍不住潸潸跳动,已是不禁之势,一团热气呈箭射之般,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浓浆灌了进去,又叫她弄得是死去活来了好生一遭……

又过一月,城主府张灯结彩。

迎来了穿着大红鸾凤嫁衣的新城主夫人王氏。

听闻城主这位续弦是来自京城的官家小姐,待洞房花烛之后,次日城主府诸人拜见新主母时,上至大公子二公子,又至后院的几位姨娘,连带着他们身边的下人,无不是大惊失色、面如土色。

暖玉早有预料,任由他们震惊当场。

她摆出了自己的主母架子,再对着这几位庶出的公子小姐,眉目高抬,轻轻淡淡地莞尔一笑。

又亲热地叫身旁伺候的丫鬟,将早就备下的礼物传递过去:“孩儿们免礼,母亲我早就略备了些薄礼,头一回相见,也不知你们喜好,还请切莫见嫌。”

见他们仍是瞠目结舌,愣怔当场,暖玉又对着一旁的秦正天娇娇笑道:“相公,怎孩儿们都不给奴家见礼?还有这些妾室姐姐们,怎地也不给我奉茶?莫非他们是嫌弃奴家年纪轻轻,做不得他们的母亲,做不得这家中的主母?”

这时那秦云昊,秦云景还兀自未曾言语,这抱回来的真千金四小姐便受不住了,不顾身旁五姨娘狂拽她的衣袖,疑道:“什么母亲?爹,不是,父亲,莫不成我是眼瞎了吗?这女子可不就是秦暖玉吗?别以为打扮的富贵些,明明模样有八成相似,父亲你疯了吗?你竟然娶了这抱错的贱皮子回来,她从前不是也浑该问你叫爹……”

她这话音未落,秦正天长眉一凛,手中的茶盏掷地有声,丢在了她的脚下:“混账,怎么和你母亲说话的?这是王氏,我秦正天娶谁为妻还要与你这小儿解释吗?”

他从前也不经常见这个抱错的亲女儿,竟不知她言语是这般做态:“言辞粗鄙,行为无状,回来了这么久,你姨娘都没教过你规矩的吗?家中后院多年不曾有主母了,这规矩也忒是不成体统了些,既夫人你已嫁了进来,以后就靠你多多管教这后院,管教这些孩子了。”

这最后一句倒是对着暖玉说的,暖玉颔首,看着吓得立马跪下的秦四小姐,心道她这新夫人,宛如新官上任,自然是该三把火便烧了起来。

得了相公首肯,暖玉也就清了清喉咙,只做是第一次与诸人相见:“这位是那位被抱错,在乡下长大的四小姐吧,的确是,是出言不羁,过分天真烂漫了,只她说的什么秦暖玉,想来是把我认错人了?我生于京城,长与京城,从前从未来过春城呢!只这满口粗言秽语,着实不该。”

言罢又再次看向秦正天,秀眉蹙紧:“看来五姐姐教养孩儿不甚尽心,太过娇宠,怕是要给宠坏了……相公,不若罚四小姐半年月前,小惩大诫,再把她交给二姐姐教养吧……她膝下并无孩儿,又生于书香门第,听说与诗书上精通的很,倒是合适的紧……这四小姐也是待嫁之龄了,可得是好好教养了……”

二姨娘向来与五姨娘不和,这些年明里暗里争斗了许多年。

幼时她为着是五姨娘之女,可在二姨娘那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她把五姨娘唯一的掌中珠给了二姨娘,该如何被兵不血刃地受磋磨,就不干她的事了。

秦正天点了点头,自然无有不应的道理。

他本就把后院交付暖玉,眼下正是她立威的时刻,他还补充数句,将在场的儿女妾室,以不尊嫡母,不敬主母之名,统统罚了半年月钱,以壮爱妻之声威赫赫。

之后,暖玉逐渐在秦家站稳脚跟,手腕了得,分清了前院后院界限,将一府掌管的井井有条,当时那苛待她的下人也被她纷纷收拾,有些行事格外恶劣的,更被一股脑轰出府去。

她也不去和秦大秦二这两庶子计较,以他俩这窝窝囊囊的心性德行,自作孽不可活,都不须她去刻意算计报复,各自都跌了不少跟头,叫秦正天大失所望,恨铁不成钢。

秦云昊一计不成,见娶了这守将之女,也未能得父亲赏识,成功袭得城主之位,更起了歪心思,甚至要以从前与暖玉的情事威胁,要她多给秦正天吹吹耳边风,教他成了下任城主,否则便要将此事与秦正天和盘托出……

暖玉如今今非昔比,乃堂堂城主夫人也,心性岂是从前寄人篱下的孤女可比。

她三两下便弄乱鬓发衣衫,只当要叫来下人,说是这庶子大胆,竟对嫡母欲行不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个秦云昊吓得是魂飞魄散,再不敢近前过来。

她整顿了下人庶子,又将那一通作妖的姨娘们整治的服服帖帖,尤其五姨娘,下场凄凉,这最最后便是轮到这坏了心肝的秦四。

竟是狠毒心肠,还敢给她下药,那晚事后,秦正天本要彻查此事,暖玉却是将这暗暗压了下来,只道她要自己解决这后院龌龊腌臜……

现如今只把秦四丢给这死对头二姨娘教训,还嫌不够。

后来又以她这堪给子女配婚的主母身份,假装要把她嫁给那村里头所谓的杀猪老李,便是给吓得屁滚尿流,连连磕头认错,只叫说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作孽了。

毕竟秦四乃相公血脉,暖玉爱屋及乌,也不忍真的把她配给什么杀猪的,后来见她其后倒也乖觉,倒也从些要与城主府联姻的提亲公子中,由她自己挑挑拣拣,给她婚配了个官家子弟。

富贵安享无虞,至于婚后夫妻龃龉,因着她善妒之故,日子时常过得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日日是哭天喊地,以泪洗面,倒也与她无尤了。

而暖玉与正天这老夫少妻倒是蜜里调油,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三年抱俩,五年抱三,更加如愿以偿给秦正天生了一儿两女,此皆乃嫡出也。

这嫡出麟儿倒也不辜负母亲教导,天资聪慧,有过目不忘之才,自小便被秦正天带在身边教导,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便三元及第,高中状元,其后子承父业,继了春城城主之位,此乃后话了。

至于秦家两位庶子云昊云景,老大年纪一事无成,最后只被随便分配了春城的两方产业,去做了个不入流的富贵乡绅,庸庸碌碌,了此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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