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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夫人绛雪儿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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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小姐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怎会没了呢?”

“唉呀,都怪咱们这也没跟上小姐,小姐不叫跟,咱就听了!都怪我,怪我啊……”

“这谁能想到这么多人游玩的青成山,竟有贼人出没,竟还掳走了咱们小姐,我就知道咱们小姐生的那么好,可是要招祸的啊!”

这些下人们七嘴八舌的,绛雪那飞出天外的的魂儿,也不由地悠悠飘回来,她的丫头竟带着抬轿的下人们来救她了……

她喜出望外,只将将都快喊哑了嗓子,这时可不就想当然地叫喊出来,气若游丝:“喂,小姐我……”

这虚弱弱的话音儿刚出口,就见身上的黑大王也不加阻拦,还自顾自大汗淋漓地在她身上耕耘起伏,如骏马奔腾,犹胜不休。

她自小聪慧,不由心觉不妙,软声相问:“大王,大王这下怎么不拦,不捂着奴家的嘴了?”企鹅群六35^48o⑨4o

黑大王蛮不在乎,只笑道:“老子可是山寨之主,咱想当年老子单枪匹马出来,一夫当关,数十人的车队也没能从跑出去,官府通缉了老子这多年,不也都无功而返……小娘子尽管叫唤,最好把你的那些仆人都给叫来,也不过是随便砍几个人的事儿,老子身上也不在乎多背几条人命……”

此言一出,吓得绛雪花容失色,她捂着嘴儿再不敢大叫,连连摇头,声如颤丝娇咛不住:“不不不,求大王,不要,不要杀人!他们都是我家的下人,都是极好极好的大好人,求大王莫要伤了他们的性命!”

“罢了,老子就应了我好娘子的请,只要他们坏不了咱俩的好事,老子就睁只眼,闭着眼……可谁让老子是官府要犯,只若是被他们瞧见老子的脸,那老子也只能辣手无情了……呦呦呦,所以小娘子可千万别喊哦,否则……”黑大王不以为意,漫不经心道。

说着他只自顾自狂抽猛顶,尤其还依稀听着那起子下人人多嘴杂的,似在众目睽睽下,愈发觉得刺激无比。

胯下那根巨硕无朋的大硬棒舞得虎虎生风,全根没入,埋头千戳百捣,几乎要将身底的天仙‎​‌­美‌­‎人‌‎‍‎­儿给贯穿了似的……

好几下都给撞的狠了,坚硬大顶儿直贯嫩心,长捣黄龙,只把个好绛雪颠得给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好想不管不顾地喊将出来。

可她却又不得不念及家仆之性命,毕竟这位黑云寨黑大王的赫赫恶名,便是连她一个闺中女儿都有耳闻。

便说有武艺的官府衙差,他哪怕是单枪匹马,对付起来也是不费吹灰之力,更别提她这些子连功夫都不会的下人们,定是难逃一劫……

尤其这时耳听得他们嗓门忒大,离这墙下花丛,怕是也愈发近了,几人还正是在闹腾腾的争吵议论:

“要我说,咱们在这荒凉处儿找,又有什么用?那贼人掳了小姐,难不成还能在此久留?自然是有多远,走多远了……”

“唉哟,你这丫头能不能别哭了,烦!哭的俺们脑子都要炸了,小姐不见了,俺们也都急的很啊!”

“你难道是说咱们不找吗?小姐丢了,丫头也是在这被打晕的,咱们不在这儿先找一找,还能怎么样?”

“我们回去,怎么和老爷夫人交代啊,依我说,回去是得回去,不过得先去衙门报官,指不定官差们一出手,马上就把小姐找回来了……”

听着他们不依不饶的不肯走,停在原地吵闹起来,绛雪又急又气,竟是比黑大王更害怕这些仆从们寻到此处隐秘儿,他们争吵的声儿也大,听着也还在十几步外远……

她拼了命的想方设法想救他们,忙用水汪汪的桃花眸儿瞧着黑大王,声若蚊蝇哀哀求着:“唔,求大王,求大王想个法儿,把他们给轰走可好?莫,莫要让他们,坏了咱们这快活活的大好事……奴家,奴家想尽情和大王依存缠绵,大王爷您如此足智多谋,聪明绝顶,定是能轻易撵开他们的……”

这厢美娇娘儿又是惊徨害怕,又是羞愤相加,身下桃苞儿亦是紧绞如斯,尤不见黑大王言语,他反是愈发如猛虎下山,下身以势如破竹之势肆意冲撞。

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已成一团烂泥,一阵难耐拧扭,腿心那最娇嫩最敏感的小东西也连遭重创,甚至依稀还能听见那“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儿……

这被顶的着实酸不可耐,又是猛地一阵剧痒起来,雪腹禁不住痉挛抽搐起来,身下的汹涌快感蓦地来袭,丝丝缕缕似要将她整个湮灭似的,根本无从抵挡。

绛雪儿实在是忍得好不可怜,丢的死去活来,魂魄俱销,却也只能咬着唇儿死命挨受。

身下那快感一浪浪此起彼伏,她着实挨不住后又忙将兰指塞入口中,咬的指尖儿差点出血,身下花蜜也如飞泉涌出,激流涔涔!

黑大王被伺候的忒是舒爽难耐,小娘子又如此奉承,搞得他心甚悦,低低语道:“既娘子相求,那为夫也只得开动脑筋,想个别的繁杂法儿,赶他们这起子扰人的走了,虽然要我说,一刀砍了多痛快,可老子还是听我家雪儿娘子的,都听乖乖你的。”

他低头又亲了亲绛雪儿的脸蛋,想了一想,就单手抵在唇边,发出孤狼般的低低嗥叫,活灵活现,惟妙惟肖……

这处儿本就是个山后的荒凉地界儿,虽春日花开正好,可却是枝桠横生,一地败叶,杂草蓬乱,更有残墙青苔已腐,凋零败落,倒也不断定说这里没有虎狼出没。

近处突起一狼声,尤其听音儿,仿佛还就在矮墙之后,可不是吓得那些仆从们如鸟雀般,四散皆惊。

“这什么?那是狼?这里有狼啊,快跑啊,这儿如此荒凉,说不定除了狼,还有什么吃人的蟒蛇,老虎……咱们还是快些走吧,老张说的对,咱们尽早回家去衙门报官……快跑啊!”

远远听得家仆们终于逃了,柳绛雪终于舒了一口气,她本就弱不禁风,身子娇弱,这下心头放下大石。

只这下家仆们是逃走了,而她呢,怕是就此,就此要与家人分离了,前尘不知又当如何?

黑大王弄走了碍事的,这下可不是大逞虎胆神威,下身铿锵一通乱撞,三下五除二就给绛雪弄得眼炀情迷,一身的骨酥筋麻,终还是没有撑得过去,泪光中还似有白光闪过,便晕沉沉地昏熬睡去了。

压寨夫人绛雪儿8只要有根大棒槌一棒子打过来,不也能爽的吱哇乱叫飞上天嘛……

等‌‎‎海‎‍­‍棠‌​春睡的绛雪‎​‌­美‌­‎人‌‎‍‎­儿再次悠悠转醒,她人已经到了这陌生无比的黑云寨中。

她慵懒地抬起藕臂,想半坐起身,正欲如往常一般,唤身边的丫头来伺候净面穿衣。

却惊觉自己身上,也不知是谁给换上的棉布寝衣,而睡的这木架子床亦是简陋无比,连绫罗纱帐也不曾挂在床角四周。

身下倒是铺了好几床褥子,虽没硌的慌,可她还是觉得腰酸背痛,一身的酸软如泥,尤其是双腿儿之间更是酸胀难言,好不舒坦……

绛雪还没来得及游目四顾,只大眼瞧了现下住的是石头房子,这,这是哪儿?她怎么会在此处?

正这时,在一旁等着的两个中年婆子五大三粗,还有三五个小媳妇们便都迎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吵得她是头昏脑眩,愈发糊涂了。

“我们的寨主夫人可终于醒了,真的是等的老婆子我急死了,偏大王疼人儿,不许咱们叫夫人起来……夫人啊,你再不醒,可就误了这成亲大好的时辰了!”

“大王好福气啊,听说夫人是城里头的大小姐出身,长的可是真俊俏,俊得就跟那天上仙女似的,皇宫的公主娘娘也不如如此吧……”

“可不是嘛,我看寨子东头那李家二妞,就晓得往大王面前凑,整日涂脂抹粉的,美的差不离都上天了都,非说是咱黑云寨的头号‎​‌­美‌­‎人‌‎‍‎­儿……现在跟寨主夫人一比,别说做夫人您的丫头,可连给夫人您提鞋跟都不配咧……”

这些婆子媳妇七张八嘴的,嗓门大,力气更是不小。

还不等绛雪开口,还自顾自直截了当,就把这位娇滴滴的大‎​‌­美‌­‎人‌‎‍‎­儿从被窝里给捞了出来。

绛雪这时再是慵然未醒,再是头疼欲裂,也已想起昨日那花丛中的不堪情境。

她那双剪水双瞳,霎时间泫然欲泣,立时便想飞奔出去,想逃回家去找爹爹娘亲,那劳什子寨主夫人谁爱做,谁做去,她柳绛雪是万万不要的!

可这时她本就浑身乏力酸疼,又是身如扶柳,弱不禁风,哪里敌得过这些身强体壮的庄稼婆子?

这厢可不就是身不由己,被迫转身伸臂,似皮影般被摆弄着,要换上那摆明是从成衣铺子里买来的嫁衣,虽也勉强算得漂亮,却无用心,绣活儿更是粗制滥造。

看着这一片耀目的鲜红之色,绛雪不禁想起从她未及笄时,母亲就为她日后出嫁,好生张罗忙活起来。

那嫁衣所用的绸缎绫罗,乃爹爹重金从京城皇商家求得,还有上头的奇巧花样,亦是娘亲专门从苏州请来了七个绣娘,来赶工缝制刺绣……

想及家中慈母严父,柳绛雪是摇摇欲坠,正想哀求同为女子的大婶大姐,可放她离开:“求……求诸位……”

然刚吐了几个字,立时就被老婆子、小媳妇们那大呼小喝的吵嘴声给淹的没了声响:

“哎哟喂,瞅瞅咱们寨主夫人这小腰细的,跟那地里头的韭菜似的,老婆子我掐一把,怕是就得断了,太瘦了,以后可得多吃食一点,腰身养的胖些才好生养……”

“不不不,你也不看看夫人这屁股,又圆又大,一看就晓得是个好生养的,还有夫人这胸口也鼓囊囊,‍­‍奶‎‎​­子​‎‌‍​肥的,就跟奶过娃儿似的。老王家的,你看看你也是刚生了不到一年,‍­‍奶‎‎​­子​‎‌‍​都没咱夫人这没生养的看着大呢!”

“夫人这大‍­‍奶‎‎​­子​‎‌‍​,真是看的我眼都热了……我家那口子,以前就总嫌弃我‍­‍奶‎‎​­子​‎‌‍​小,后来生了娃,刚瞧着大了点,我男人整天就要含着吃,馋的哟,抢的娃儿都没奶水喝,最后都把我这‍­‍奶‎‎​­子​‎‌‍​都给含的往下垂呢!”

“你家那口子以前嫌弃你‍­‍奶‎‎​­子​‎‌‍​小,现在怕不是还嫌弃你那底下,没得先前……嘿嘿,生过娃都这样,我这生了三个娃儿,下头就宽泛了……我那口子那小蘑菇似的玩意儿,现在​​‌‎‍插­​­进­​去搅了好一通,咱都没得啥感觉,还得扯着嗓子喊快活啊,快活啊,还没喊两声啊突然就完事了,真是难为死咱了,可比不得寨主夫人福气好啊……”

“谁说不是呢!听我男人夜里跟我说,他都不敢和大王一起去解手咧!大王底下那物什儿就算是软哒哒的,那看着也都跟个小棒槌似的,那再硬起来也是不得了咧,可不就是个大棒槌,就是那啥柱子,啊,擎天一柱……咱生了再多娃,你底下头再宽泛,只要有根大棒槌一棒子打过来,不也能爽的吱哇乱叫飞上天嘛……”

“听你说的,这口水都馋的要流下来了,你这骚婆娘,摆明不就是想要大王的大棒槌,一棒一棒狠狠打你下头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个儿,你要是长的跟夫人这样如花似玉的,想要多少男人的大棒槌,就有多少大棒槌,可惜了了,你爹妈没给你生个好模样,哪有咱夫人这么人人羡慕的好命哟!”

“夫人啊,别听她们没见识的胡吵吵!说起来夫人也嫁进咱们山寨,可就不是外人了,看你被大王带回来那小模样,可不就是被咱大王狠狠疼爱过的,娇艳欲滴的,跟我家堂前那牡丹花似的……夫人你也和咱们说说,大王那大棒槌是有多厉害,累的夫人你这都睡到日上三竿了才醒,也好让咱们开开眼界……”

乡下婆娘讲起话来,竟是这般百无禁忌,放浪形骸,柳绛雪乃大家闺秀,听得是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她虽有大半都听不懂是甚含义,连蒙带猜的,也知道怕不是什么良家话儿……

这时蓦地一停,且每人都瞧她只等着回话儿,给惊得‎​‌­美‌­‎人‌‎‍‎­儿娇靥通红,比身上已然穿戴整齐的嫁衣更甚,只连连摆手。

但这厢也算得是安静,好歹终于轮得了她讲话的时机,绛雪长睫一颤,便是泪如雨下,双膝盈盈拜倒:“奴家,奴家是春城柳家女儿,求各位姐姐,婶婶怜惜,奴家想念爹爹娘亲,求你们放我归家可好?奴家定有重谢……”

压寨夫人绛雪儿9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奴家既已是了大王的人,还又能如何

黑云寨的婆子媳妇们先见此状,再闻这言,当即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还是一个岁数大的婆子最先反应过来,忙不迭捂住绛雪的嘴儿,再大的嗓门也压了下来:“呦呦呦,可小声点!寨主夫人可不敢再说这话儿,闺女啊,老娘子和你说啊,大王既把你带回这寨子里,你就生是黑云寨的人,死是黑云寨的死人啊,怎么能想着逃啊,这可是大不敬啊!”

其中一个珠圆玉润的小媳妇,也跟着点点头:“都是女人家家的,也不是咱们心狠,不肯放夫人你走,只是莫说这黑云寨,层层关卡把守森严,就是这黑云山也陡峭险峻,你个小娘子怎么能逃得了啊?再则,大王人英武又有本事,咱寨里的多少女子羡慕你都来不及,您这怎么还想着跑,这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另一个瘦骨伶仃的小媳妇,瞧着就是一脸精明相,她眼珠溜溜一转,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吓得瑟瑟发抖:

“夫人您可不敢存了这样的心思,你侥幸真的逃得,我们,我们可就完蛋了……以大王那,那杀,杀人如麻,还不眨眼的性子……我们,我们这些来伺候您的可都得死无全尸了,怕是连我们那汉子,那些娃儿,可不是要被大王跟砍瓜切菜似的,一并给砍了……”

她这一跪,其他婆子媳妇也才惊觉下场凄惨,忙也跟着“扑通”“扑通”跪下,砰砰磕头,哭天抹泪的。

“是啊,老李家说的是啊……夫人啊,求您菩萨心肠,也疼疼咱们啊,疼疼咱们一家好十几口人啊!我家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夫人给咱们跪,咱们给夫人磕头啊,求您可别走啊!”

“咱不想死啊,还以为来伺候新夫人是个美差,挤破脑袋也要来……可夫人您说要逃,这可不是要了我的命吗?早知道就不来了,救命啊……”

“夫人啊,我家小孙儿还小啊,嗷嗷待哺的,他还不会叫奶奶呢,还有老王家的,她和她汉子生了五六个呢,最小的娃儿还在吃奶呢,我们都不想死啊……您可,可不敢走啊……”

绛雪见她们磕头磕的眉心冒血,吓得赶忙拉她们起来:“姐姐,婶婶,快起来,快快起来……奴家不逃,不逃便是了,你们先起来……”

众人听了这话,这才欢天喜地爬将起来,脸上犹自带着泪痕,却是喜笑颜开:“好好好,夫人想明白了就好,将将真是吓死咱们了!”

她们胡乱抹了一把残泪,簇拥着绛雪一起,又硬拉着她坐在另一边的梳妆台前打扮起来。

又是那个一脸精明的瘦媳妇开了口:“夫人啊,你便是不在乎咱们的贱命,您家里亲爹妈的命呢!大王可是连官府都不带怕的,一怒之下,屠了您家,那姓什么,啊,柳家满门也不是干不出来的……前些年,寨子东头那鳏夫老陈头掳了个美貌小媳妇回来,那小媳妇好像念着山下家里头的娃儿,趁着夜深人静,非要偷跑着下山回家……”

其他人也记得这事,紧跟着说道:“她人也没逃得开,才走了一半就给抓住了……大王知道了,那气的喲,直接领着那小媳妇,和一帮人下山,去把她先前的夫家给砍了,全家二十多口人,莫说老的少的,就是那家里的猪狗鸡鸭都没能幸免,惨的呦,小媳妇当场就疯了,那我家那口子是把风的,那时偷摸瞧了一眼,吓得他个大老爷们一个月都没睡得着呢!”

有个老婆子等都说完了,才挥手摆了一下:“唉哟,别说这些血腥的吓唬夫人了,夫人都不走了,你们还多说个什么劲?夫人啊,其实大王为人是凶神恶煞了些,可他多疼您啊,您看看,这房子里头新收拾出来,这里面的家具摆设啊,都是在库房找的顶贵顶贵的家伙什儿呢!”

绛雪这时已心知这土匪窝里的女人们不会帮她,不禁心如死灰。

又怪自己沉不住气,先露了要逃的底儿,只怕她们盯得更紧,日后只怕是愈发地不好逃了。

她只胡乱看了一下四周,勉强挤了分笑,应和了句:“是呢,大王有心了。”

倒也确实齐全,小几、春凳、立镜、卧榻、屏风,绣花枕头,连那稀奇贵重的的琉璃灯竟也有两盏,地上还铺着那许多张虎皮拼接在一处儿的大地毯儿。

虽瞧着斑驳杂乱、不伦不类的,却也算是有些好东西在的……

见绛雪露出笑颜,婆子媳妇们也又热情起来,梳头发的梳头发,抹胭脂的抹胭脂:“是呀,夫人留下来,福气有的在后头呢!您看那灯儿就好像是西域过来的稀罕玩意儿,夜里点了,亮的就跟那大白天似的,当年抢了就这两盏,大王都给夫人您了。”

“还有这虎皮毯子,是大王亲自打的老虎,那么多虎皮去卖不知道能换多少银子呢,就给您当这踩地的,唉哟,多可惜的,不过软绵绵的赤着脚儿,踏在上面确实舒服咧……”

“这头大王还给您准备了凤冠霞帔呢,还有这许多脂粉首饰,都是连夜派人下山,去最好的铺子新置办的……咱们这些成亲的穿个红衣裳就美的不行了,看着夫人,真是看的眼睛都热了,可是羡慕死人了,恨不得再去投个娘胎,生个夫人这样的好模样,也能享享这天上仙女才有的福!”

绛雪只看着那黄铜镜里自己影影绰绰的容颜儿,她们胡乱给她涂脂抹粉,下手没轻没重的,这好好的一张花容月貌,眼见就要画的跟那戏台上唱大戏似的。

她眉尖若蹙,凄婉一笑,抬手止住她们的动作:“谢谢各位姐姐,婶婶指点,先前是初醒,太过想念家中父母,才想的岔了!你们说的对呢,既来之,则安之,大王对奴家的心意,实是天地可鉴,他人又本事又富贵,咱们女儿家的,所求的不过就是嫁个会疼人的相公吗?”

“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奴家既已是了大王的人,还又能如何翻得起风浪来?不敢劳烦诸位姐姐,婶婶,今个儿是奴家的大喜之日,奴家自己来妆扮便是……”她探手拿过那胭脂青黛,好生给自己妆点描画起来。

压寨夫人绛雪儿10粉嫩嫩的,长的跟朵没‌​开‍­‍苞‌‍‍的小桃花似的,随便一摸就哗啦啦流水

毕竟这些婆子媳妇们的话儿,也算是提醒绛雪了,即便要逃,也得先探清周遭地势把守,徐徐图之。

如今这两眼一抹黑的,她又身量纤纤,只怕还没出了这屋子,不是就给抓了去五花大绑送到那黑大王面前……

加之她被这些婆娘给看管的密不透风,便是想一死了之,以保清名,也是难的……

逃也难逃,死也难死,听她们这话里话外的音儿,指不定一个失当,连她家中父母满门也得给连累了……

绛雪只觉进退两难,也只能且走一步,算一步,先讨好了这山寨大王,让他放下戒心防备来,才后以图后事,如今首当其冲,可不是先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待新嫁娘打扮得宜,又穿戴好凤冠霞帔,就被等不及的婆子媳妇们簇着去拜堂成亲了。

红盖头下绛雪听得这处儿早就开了宴席,也不知是多少桌的,但听得人声鼎沸,吃酒叫骂,粗俗人混混一堂。

这时那黑大王还一身酒气熏天地迎过来,紧紧拉着她的柔荑,更恶得她烦厌不喜,生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天地高堂,又是夫妻相对,三拜之后,正欲送入洞房。

然还没出屋,新嫁娘那方遮面的红盖头,当场即被黑大王拽了下来:“来来来,夫人一并入席,见见咱的兄弟们,刚那起子没见识的,还非说老子吹牛,哪有什么天仙下凡的标致人物,也好让他们开开眼见!”

绛雪纵目一览,屋内足有二三十桌,屋外又竟是有三两百桌­‍‌男​‌女‍‍­老少的样子,好大一寨,竟是容了数千人的样子……

眼见黑大王面上爽朗,喜不自禁地拉着自己前行,她也只得婷婷袅袅地跟着他后,纤腰嬛嬛,裙袂香生,款款往宴席主桌那边走去。

众人那能坐在观礼主桌的,自是寨中几位厉害人物。

这听黑大王高声一吆喝,闻声扭头,只觉这位夫人一身嫁衣,可身材婀娜,体态轻盈,腰肢柔媚,似风前垂柳纤纤,体态风流,如春后梨云冉冉,已经是妙不可言的了……

待到‎​‌­美‌­‎人‌‎‍‎­儿走近前来,但见头顶凤冠,身披霞帔,更觉她玉脸香腮,桃花娇衬,蛾眉偃月,瞳似剪水。

云鬓轻笼,檀口薰香,白雪凝肤而鲜妍有韵,腮凝新荔,而滑腻生香,这生成的千娇百媚,万种风流,况是神妃仙女,也赛不过这样的妩媚风流……

可不是当即便看痴了,只觉这等美貌惊人,真能追魂夺魄,使人爱惜之心,油然而生。

大家皆眯缝着两只眼睛,只是痴笑,手中拿着的美酒洒了也未可知,有两个连口水都流下来了。

黑大王猛一拍膝盖,仰天大笑,拉着绛雪坐下入席:“哈哈哈哈,合该如此,夫人果然大大的给我长脸了,雪儿,来,坐下,这依次是三当家黑三,四当家黑四……”

绛雪向来自负美貌,从未觉得这目光追随,如此令她厌恶作呕,可人至屋檐下,只能勉强含笑,颔首不语。

众人见‎​‌­美‌­‎人‌‎‍‎­莞尔,又是一痴,看得黑大王心中畅快,拿起桌上一海碗,往前一敬:“至于娘子旁边你这白面书生,乃是咱寨里的军师,人称白二,昨日那蝴蝶引来娘子的计策儿都是他提的呢,说起来,还算是你我的媒人咧,来,白二,喝下老子与夫人的谢媒酒!”

那白衣书生还算得面冠如玉,也是看的痴了,却最先反应过来,接过海碗一饮而尽:“怎敢,怎敢?是大王艳福滔天,夫人之美,的确远胜天仙咧!只大王这良辰春宵,不与‎​‌­美‌­‎人‌‎‍‎­洞房花烛,倒陪弟兄饮酒,可算是辜负了!”

黑大王开怀一笑,摆了摆手:“昨个儿刚见到夫人,就没熬得住,给压下当场入了洞房了,呼哧呼哧地干了好几个时辰,爽的都要翻天了,差些都要被我的美娘子给榨干了,老子的大棒可是累得狠了,现下还急个什么劲?不急,不急,歇歇咧!”

绛雪不曾想得到这莽汉如此出言无忌,吓得她赶忙推了推他:“大王,这大庭广众的,莫,莫要胡言!”

黑大王不以为意,豪气如云地又饮下一碗:“娘子害什么臊啊,这寨里的弟兄都是自己人,有啥不能言说的……你们就且留着哈喇子羡慕大王我了,你们不知道啊,我娘子不仅脸生的美,那脱了衣裳就跟白面蛋捏成似的,美的哟,跟雪花似的,还香喷喷的……”

他压低声音凑向桌那边的兄弟们,似醉的狠了,只得意洋洋地伸出一只大手,比道:“尤其娘子那两只‍­‍奶‎‎​­子​‎‌‍​,妈的,真又大又圆,还一点都不往下垂咧,你们看看,就老子这一只手,都包不住咧……”

“而且啊,那白花花的,摸起来也滑不留手的,嫩生生的,可比寨子西边王大妈做的嫩豆腐嫩多了咧,吃到嘴里真的香香嘴,馋的流口水咧……妈的,还有啊,下头那处儿,可是更奇了……”

绛雪万没想到他这醉汉口无遮拦,臊得桃颊飞火,头顶便要冒了青烟,只跺了跺脚,忙拽了他的衣角:“大王,您喝的醉了,莫要再说了……”

其他人却是竖着耳朵静听着,可容不得黑大王这话说一半,留一半,尤其二当家的也醉醺醺的,凑着耳朵只催促道:“大王可不能娶了夫人,就失了男儿威风,竟变成个耙耳朵的!您向来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快讲讲,那什么下头,又是如何个奇法?”

黑大王被这样一恭维,喜得飘飘然,随手就把碍事的绛雪往旁边一推:“爷们说话,娘们插什么嘴?走开,走开!老子同兄弟们说,不是老子吹牛,我娘子不愧是大家小姐,养的粉娇娇的,下头那‎­小‍‎​逼‍‍​‌,可是一根黑毛儿都不生,漂亮坏了,白嫩嫩的跟个小馒头似的……”

“那儿还闭的可紧,还粉嫩嫩的,长的跟朵没‌​开‍­‍苞‌‍‍的小桃花似的,随便一摸就哗啦啦流水,这骚小姐可​­‌‍‍淫‍‌‍​‎荡‎­‍了,湿哒哒的,那水儿还香的要命,老子那大棒子​​‌‎‍插­​­进­​去,紧的哟,一下子差点要了老子的命咧……可不像其他老娘们那下头一样,毛儿乌七八糟的,有时候还骚呼呼的,闻着就倒胃口……”

压寨夫人绛雪儿11妈的,就跟个妖精似的,差点把老子阳气神都吸尽了咧……

黑大王本就力大无穷,这醉酒后,手上力道虽也不曾用上三分力道,就那随意一把,就把他弱不胜衣的新娘子给推得差点摔下方凳。

还好旁边的白二军师伸手扶了一把,温柔相护:“寨主夫人可还好?”

绛雪脸上颇挂不住,也对这所谓出了鬼主意的狗头军师,她亦是恨之入骨,只骄矜地正了正身,勉力一笑:“无妨事的。”

这时那黑大王喝的高了,浑然不觉旁边事儿,见众人个个听得兴起,津津有味,追问连连,可不就拿昨天这颠鸾倒凤的快活事儿大肆吹嘘宣扬。

“嗳哟,你们是不知道,我娘子那下头又紧又湿,老子那大棒子​​‌‎‍插­​­进­​去,紧的差点都动不了。”

“那再多捅几下,噗通一下就捅到底了,那下头喷了好大一股子香喷喷的​‌‍­骚‍‌水‌‍​‍儿,浇的老子当时真的是爽的魂儿都没了,差一点当时都给缴了……”

“你们一个个的,可都知道老子平常在床上有多神勇了,老子哪能丢的了这样的人!可不是当时就使劲腰一挺,才勉强给撑住了场子!说起来,老子还没遇到这么爽的小户儿,妙的很咧!里头就跟长了嘴似的,又暖又紧,还七弯八拐的!”

“直咬的老子大棒儿整根都麻了,也缠的老子整个人骨头都酥了,以前上过的婆娘跟这比起来,可不是都宽的能跑马了,哪里有这个紧凑凑的,还水多的要命,时不时跟瀑布似的往外咻咻冒水咧,要命咧!老子当下可不是爽的大干大干,从白天干到都快黑晚上了!”

“真的欢喜的不行,‎‌‍­射​‍了‍‍‎­四五次,最后死活是软趴趴的硬不起来了,被榨的干干的真真的,以前还觉得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老牛,这话不要太虚的,结果最后完事了老子猛一站起来,那真是爽过头了,哈哈哈哈哈,差点腿都软了,老子威武一世,什么时候有这么丢人的,可见娘子这骚货多缠人了,妈的,就跟个妖精似的,差点把老子阳气神都吸尽了咧……”

绛雪简直没耳朵听了,想劝又不敢劝,想走又不能走。

只能面无表情地扯着嫁衣腰带上系着的红丝绦,只把那黑大王的污言秽语当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一旁的白二见了,殷勤递过一盏薄酒道:“夫人可是觉得无趣,既做了这一寨夫人,何不与咱们饮了这杯中之物,如此巾帼风采,这才堪配大王英雄气概,豪气干云。”

绛雪正要摆手婉拒:“不……”

黑大王吐着满口醺人的酒气,凑过去帮忙接住,亲密无间地凑向绛雪唇边:“白二说的对,娘子可不能瞧不起咱弟兄们,可得似多喝几杯!我黑大王的女人,怎么能不会大口吃肉,大碗饮酒?这小杯子都不够塞牙的,娘子若不肯喝,是不是要老子嘴对嘴喂你啊!”

说完又是惹得周围兄弟一阵哄堂大笑,起哄着要嘴对嘴喂酒,绛雪被吵得耳朵痛,没得法子,总不能当众被这混不吝的煞神大王以口灌酒。

那一双柳眉含烟如蹙,只闭着眼睛,狠了狠心张开樱唇,将那一盏辣气扑鼻的烧刀子给喝下了。

酒如喉肠,辛辣醇冽,如绛雪这般从小便不沾荤酒的,立马就给呛得好不辛苦,拿着绣帕,掩着唇咳嗽了好久才缓将下来。

黑大王看了还不罢休,只觉嫁衣‎​‌­美‌­‎人‌‎‍‎­呛了酒后,那桃颊飞霞,水眸潋滟,可谓是好看的紧当是艳比桃李争春,可不是当下又强逼着灌了几盏。

几杯黄汤下肚,直把新嫁娘给喝的是面皮发烧,天旋地转,眼前还似有那千只金蝇,乱舞不歇。

着实坐也坐将不住,直把那螓首给扑在桌上,身若软泥瘫作一团,再起不来。

白二自诩文人,向来不沾滴酒,难免害了头脑睿智,坏了他的军师身份。

这时虽是寨中大喜,也不过只应景地拿酒沾了沾唇,是以众人都喝大了,仅这位白面军师还是一派清醒分明。

他见绛雪此状,便唤来先前那帮婆子媳妇,来把这位醉倒了的新寨主夫人背回洞房。

之后,还又奉承着敬了黑大王好多碗大酒:“来,寨主,您这立业有成,咱们黑云寨盛名在外,如今又全了家世,娶了天仙似的美娇娘回来,可不是双喜临门,值得畅饮几碗,一醉方休呢!”

黑大王自然是觉得此话悦耳,这大喜日着实是大喜过胜,最后喝的爽了,直接拎着酒坛子咕咚咕咚下了肚,到最后夜幕降临时,已喝的是酩酊醺醺,烂醉如泥。

白二毕竟是当场少数几个没醉的,主动请缨说要送大王回房,其他人亦是喝的醉醺醺的,五魁首,六六六的,就地扑倒在酒桌上。

这谁倒也不曾留意,暗夜沉沉之中,那位军师大人扶着送了黑大王回去,一晚上便再也没从新房出来。

白二扶着昏昏欲睡的黑大王到了新房门外,斥退了那帮子还尽职尽责守在门口的婆子媳妇们。

见人走远,他进了门,立马将黑大王随便往地上铺上的虎皮毯上一扔,再将房门暗暗反锁,便疾步奔至床边。

果不其然,天仙似的大‎​‌­美‌­‎人‌‎‍‎­儿已窝在大红云锦被里,粉腻酥融睡作一团,长睫掩下一片鸦青之色,如蝶翅般又卷又翘。

那群婆娘们伺候的也算妥帖,还帮着寨主夫人除了那身碍事的凤冠霞帔,只见那一头如云乌发披散下来,美的跟那最昂贵的墨色绸缎子似的。

这灯下烛光流滟,愈发衬得那张小脸昳丽多姿,腮晕潮红,如,如此姿色,只恍如‌‎‎海‎‍­‍棠‌​春睡,鲜嫩嫩的,漂亮亮的,连她身上盖着的那浓艳的大红色锦被,都不由地被衬得黯然失色。

压寨夫人绛雪儿12全根顶入仙女儿的牝户之中,去受那欲仙欲死,快活无匹的罪

这细观之下,白军师只觉越看愈美,越看愈是心醉神怡。

心下思道,所谓灯下看‎​‌­美‌­‎人‌‎‍‎­,醉里抚落花,这朦朦胧胧的,飞雾流烟,有若姑射仙子,更喜得他是心猿意马,血脉贲张,胯下裤裆里那物什儿也有了动静。

如这等人间尤物丽质天成,竟先被黑大王这厮糟蹋了,真真殊为可恨。

他当时只不过随便给他出了一计,谁能想那厮竟这般福气,游春的女儿家那许多,竟被他给抢来了这么一个风娇水媚花容月貌的大‎​‌­美‌­‎人‌‎‍‎­!

今个儿在新嫁娘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满座皆惊,连他也是不由地失魂落魄,一双眼,并着一颗心尽数给丢到这个仙女似的人物身上了……

又听得黑大王大吹特吹,讲了这娇小姐新娘子的一身妙处,又是豆腐嫩乳儿,又是白虎穴儿的,听得他心热脑热,又羡慕又是嫉妒。

心里头跟喝了陈醋似的,酸涩的连牙都要给倒了,愈发想一亲芳泽,尝尝这大‎​‌­美‌­‎人‌‎‍‎­下头的绝妙处儿所在。

他打定主意,故意先灌了这新夫人酒,把人给灌得晕乎乎的,新娘子正是酒醉,若是再把新郎倌搞定了,可不是为所欲为了。

之后又是拼命劝着黑大王喝酒,黑大王莽夫一个,却是个实打实的酒桶子。

要灌醉这人还真的是费了他好一番功夫,最后还借尿遁,回去取了私藏的蒙汗药下到了他的酒里,这才圆满得逞。

这费尽心思,终于尤物入手,得以近之,白二喜得是心花怒放,心道今夜把这生米做成熟饭,自己的床上本领也不逊色于大王,难还愁‎​‌­美‌­‎人‌‎‍‎­儿以后不顺从于咱,许是着迷不止,也未可知……

遂自个先脱去了外衫内褂,光溜溜赤诚诚地爬上床来,近看‎​‌­美‌­‎人‌‎‍‎­更觉她肌光胜雪,香肤柔泽,小脸妩媚绮靡,颈项秀颀堪比那天鹅似的。

不由掀了薄被,上前搂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粉白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幽幽之香,入口芬芳温暖,还真的如黑大王吹嘘的那般香喷喷的。

寨子里那些妇人姑娘常身带汗味膻味,还特意用那刺鼻的胭脂花粉掩盖,掺杂一处,只教人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好难得闻到这么一个自带体香的大‎​‌­美‌­‎人‌‎‍‎­儿,当下是迷得心都要醉了。

睡梦中的绛雪似觉不妥,只胡乱轻启樱唇,小小的嘤咛,甜甜一声就从唇角溢了出来:“唔……什么?好痒……”

这把个白军师吓了一跳,又等了些会儿,见‎​‌­美‌­‎人‌‎‍‎­不再叫出声来,遂大了胆子去亲那娇娇玫瑰花似的红唇,这一点小小的樱桃红,珠圆玉润,愈亲愈觉津津有味,不由啧啧有声十分有趣。

白二尝了这美味红唇,亦连连不舍,那一双手儿也不老实起来,一手抚弄那对玉峰,只觉娇弹酥腻,一手去解那大红衣衫。

无奈那扣儿甚紧,一只手又是解不得,只得弃了抚弄,就两只手全来解扣,一会儿们露出了内里如玉白润的丰满嫩乳儿,早就顶的那小红肚兜紧涨无比。

同时还有半拉白花花的肥嫩,胖乎乎地漏在外头,犹抱琵琶半遮面,莹白若雪,高耸如山,其间沟儿更是黑的深不见底。

喜的他是口角的涎水差些都馋的流下,莫怪黑大王心急如焚,当场就办了这位‎​‌­美‌­‎人‌‎‍‎­小姐,果真是个天成尤物……

他胡乱把那碍眼的一团红布料给扯了开来,两只俏生生的肥乳儿如玉兔跳脱似的,毫无阻拦地跃然眼前,当下是看得急火攻心,胯下鼓胀,情烈如炽,差些又要流下鼻血出来。

这嫩乳儿近看更是美的惊人,高耸团糯,浑圆颐然,竟似泛着盈盈润泽的光芒,乍看如那初雪上浸了一层薄翡翠,好似吹弹欲破一般娇嫩,还有那两点蓓蕾嫣红,更如粉樱吐蕊……

最后终是色胆包天,试探着伸出手指尖去点拨一下,捧着‎​‌­美‌­‎人‌‎‍‎­那沉甸甸的翘乳儿下缘,弄了起来,果然这大掌包不完全,如滑腻清香的牛乳点心似的,滑嫩柔软的不可思议。

又把手一捏那小小粉樱,小尖尖儿随便几下便挺然而立,鼓蓬蓬的,弄得白二军师哪里忍得住,连忙把嘴去含。

这嫩乳儿含在口中,大舌立马在那酥腻高耸上四处搅动,入口香甜无比,温柔软滑,仿佛是入口即化,哪里是那劳什子王大妈做的嫩豆腐可以比较的……

他这厢可不是张大了嘴,大快朵颐,恨不得把这肥嫩嫩的玉奶整个儿全吞下去,另一只手却在不停地搓揉,把个先前十分柔软的乳儿,弄得是饱胀坚挺,入手紧绷,娇弹有力。

白二亲了这只,又去亲那只,可是忙得不亦乐乎,喜得眉飞色舞,弄得‎​‌­美‌­‎人‌‎‍‎­胸上尽是湿漉漉的一片口水。

这醉酒昏睡中的绛雪并非毫无所觉,只是似醒非醒,头昏脑涨的,浑不知自己酥胸半露,云鬓斜乱,只兀自呢喃轻语:“唔……什么?好热……好难过,什么东西啊……”

男人弄了这一会儿,满口香甜,胯下那尘柄早就热烫烫地突突而起,可不是想及了那下头极妙所在,只想把这全根顶入仙女儿的牝户之中,去受那欲仙欲死,快活无匹的罪。

这一把又把‎​‌­美‌­‎人‌‎‍‎­的裤儿给扒了,那处儿春光乍泄,白嫩嫩的跟个小馒头似的,数根毫茎也无,光滑滑的娇软可人。

丰隆柔腻,桃瓣激张,鼓蓬蓬,鲜嫩嫩的好不诱人,那娇粉滑肉如海蚌之肉,晶剔嫩滑,浑若剥皮的荷花瓣儿般,水盈盈地含着一汪清露,潋滟非常,旖旎非常。

隐隐有春水欲滴,丝丝缕缕,仿若峡谷中一条小溪浅浅,正无比欢快地淌着潺潺香水儿,那水儿却是又滑又粘,白军师嗅到那溪水的清香,黑大王此言着实非虚咧!

他不由伸出手指才欧尼那处挖了一些,放在嘴里细品,甚觉香甜无比,清馥芬芳,遂当即­‍‌­‎大‌­­​力­‎分开那双雪腻腻的玉腿,俯下身去,一头扎入其中。

压寨夫人绛雪儿13合该如此好不勇猛,带夫人共效挟飞,赴那极乐快活巫山去……

这张唇吐舌,游戏花间池底,细细舔舐,舌尖还不时塞入花瓣缝内探求汁水,仿佛那渴水之极的旅人,突然见到眼前一汪溪流似的,如饥似渴,百般挑逗吮吸。

白二从未尝过如此清香渴甜的蜜水儿,只两三口猛吸,便把那涓涓在外的甜甜溪水儿给汲了个干干净净。

此时的绛雪虽在醉酒酣梦之中,却娇躯敏感,时绷时舒,昏昏然如在云巅飘忽,无助无依,好不仿徨:“唔……什么?好难受……不要……”

男人的薄唇这吮吸而上,还连用大舌席卷,顷刻间便撩的有小嫩芽儿从荷花瓣里吐了出来,好不惹人。

这溪中陡现这珍珠大小的小小可爱芽儿,白军师抬头,见那蒂儿异样可爱,水光潋滟的花瓣儿,亦随着那小珠儿蠕颤而闪闪烁烁,可不是爱的紧了。

他一口噙入嘴里衔住,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

还用舌头去舔去压,玩得不亦乐乎,那味儿又较溪水不同,好生满足地大吸一阵,还不住咂嘴称好,好半晌方才住嘴。

“唔……唉哟……啊……”这时的绛雪早已隐忍不着,嘤咛一声,身子又热了起来,先还只觉舒服甜美,后段却是酥麻满身。

那些真真好不爽利煞人,连在懵懂迷惘间,灼念丛生,快美感觉成倍递增,如浸兰汤,小脚丫也靡靡酥酥蜷缩起来,小腹一酸,身下溪水花汁早已一个喷溅腴润,花汁乱吐乱涂,泛滥如潮涌将而出。

这蓄了满满一泡儿甜蜜花汁儿,当下便喷得白二是满口清甜,教他吸不胜吸,连下巴亦是一片湿腻香馥。

他抬头将那剩下的盈盈欲滴,轻轻一吹,见那些腻津香津延沟流下,积满股心,好不旖旎。

这时胯下阳物已硬之极也,仿若再不泄火,将会自折,遂从裤中拔了出来,那物儿也生的格外骇人,可是丝毫不输黑大王裤裆里那玩意儿!

当是犹如一杆大秤,后辍两支秤砣,正昂首而立,偌大箭头,红光闪闪,柄上还是青茎暴涨,犹如蚯蚓一般。

白二已是胯下着火,烧得情难自抑,左手分开绛雪的玉户,露出那美不胜收,粉嫩含露的销魂洞儿。

右手则是握住自己的虎虎怒棒,挪正身子,对准那流涎挂浆的莲瓣儿,偌大‎­­龟‌‌­头­‍蹭着那软绵绵处,好生蘸了蘸那滑润的涟涟蜜水儿,便猛地一刺,整根巨棒霎时已一冲而入,没入其中。

绛雪双颊如火,眼波似醉,虽是人醉得醺醺,可牝户却是鲜嫩多汁,将那猛突而进的妙物自动相衔,紧紧嵌住那根粗大阳物,弄得她是花房涨满,梦中依旧是美不可言。

军师这厢一进,只觉是泥牛入海,愈入愈艰,只逗得他是雄心勃发,心下叹道,这新夫人还真是个天下奇女子儿……

这阴中虽是刚刚泄过水儿,滑润无比,也竟如此狭窄,这先前已被黑大王开了苞儿,可竟比黄花处子还来的更紧窒销魂,重重叠叠的嫩肉一拥而上,绞的他是动弹不得……

如他这种白面书生,可山寨之中与许多莽夫为伍,也经常强身健体,倒也算得是刚猛之人,当下哪肯服输,又扶起绛雪白瓷似的雪嫩嫩玉腿搭在自己肩上。

这劲腰一挺,一阵猛捣,猛斗不止,一下下抽送起来,他那棒儿生的也是巨硕,这直捣黄龙插到花底,几乎下下都能顶着花心,被那嫩瓤肉儿给紧紧地纠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

绛雪本也就没饮了几盏薄酒,只是不胜酒力昏昏欲睡,现下也睡了好多一会儿,被白二将下头一阵狂捣,可不是被折腾得花径胀痛,快感丛生,再是睡熟,也已从云梦昏醉中迟迟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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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厢星眼朦胧,被弄得是如扶柳摇曳,睡不安稳。

迷里糊涂的,还以为是被那黑大王胡乱糟蹋,然睁眼一瞧,灯下烛光昏暗,可这映入眼帘的面容却是冠如白玉,眉目疏俊,黑大王何时如此白皙了?

这再定睛一看,竟是这山寨里那什么狗头军师,可不是惊得霎时酒醒了好大一半,花容变色,美眸圆瞪:“你,是你?白,白军师?你怎会在这里?唔……好深,走开啊……唔,你,你怎敢在这里轻薄与我?走啊……你,你好生大胆,奴家,奴家是黑大王新娶的,荒唐……唔,啊啊啊,别,别顶这处儿……”

说着她便娇娇闷哼一声,只觉花底下那物儿雄浑粗硬,大小粗长浑似也不输起黑大王,好不粗硕,好不肿胀,撑得她那儿娇娇欲裂,痛美难言……

此番飞快顶进顶出,刮过她那花壁娇嫩上的许多褶皱酥软,还下下猛顶在那花芯子上,几将挑破弄碎,顿觉无以承来,神魂飞越,丽容上已经桃红飞颊,眼迷离潸然泪下。

白二既然敢做这一亲芳泽的美事,自然是不惧‎​‌­美‌­‎人‌‎‍‎­苏醒,只嘻嘻笑语,还带文绉绉之意:“先前酒席时,见寨主夫人您生的千娇百媚,貌若天仙落入凡尘,一时间心头兴动欲狂,情不能禁,故尔得罪,这厢冒胆与夫人交合,享这云雨翻腾之美事儿,求夫人见恕。”

“只先前未能等夫人醒转,就情急操干此事,着实有了无生趣之意,如今夫人醒来,可谓是桃眼迷离,而纤手勾劳,柳腰闪烁,又灵犀紧凑,鄙人只觉有美于身下婉转,见夫人这厢芳兴甚浓,春怀正炽,可着实激励了鄙人则个儿,合该如此好不勇猛,带夫人共效挟飞,赴那极乐快活巫山去……”

他这般嘴上咬文嚼字,身下亦是九浅一深地玩转巧技,上下交攻,左右穿花,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猛顶,入得是气势汹汹,巧妙凶狠。

压寨夫人绛雪儿14好不舒爽,乃身心俱达畅美之巅,皆是夫人您带给咱的销魂蚀骨呢

绛雪这下可谓是玉容无主,眼旸骨迷,嘴上迷惘地娇哼一声:“:“唔……不,不愿……你,你怎敢如此大胆!不可,甚巫山极乐……不,不要……走开……”

她只觉自个儿下头被一冲而入,入得是好一个昏天黑地,鬼哭神嚎,那处儿花壁被破得娇娇欲绽,似蹈碎娇花嫩蕊儿,隐隐还有桃浪翻开。

这金尊玉贵的身子,可怜仍在醉中,连避不得,只无可奈何由着那一棒一棒顶送接踵而来,抽添之妙竟似飞火流星,不过数下就已是弄得她弱体难禁,倍觉销魂非常。

这白二军师还满口之乎者,甜的如蜜,虽比那黑大王而言,生得倒是不俗,风度翩翩,又是极强壮,况其阳物也不输其人,入将进去,与先前之情爱爽利一般无二,被弄得快活无边了……

可柳绛雪的心儿却是如坠冰窟,寒凉无比,她惯来是个知书识礼的,又性子孤傲,不说三贞九烈,也不说从一而终什么的,可如此连连被这黑云寨的这帮贼子们轻薄侮辱,心里自是恨得极了。

纵然这黑大王与白军师,貌胜潘安子玉,才高子建嵇康,可如此将她视为玩物,又是先强掳,又是酒醉后,无礼冒犯,使尽了下流龌龊招数,令她心头厌恶,几欲作呕。

那黑大王是个未读过书的草莽汉子,也便罢了,可这位白军师,倒该是个读过圣贤书的。言语间文绉绉的雕章琢句,自以为文采风流,殊不知倒是让人倒尽了胃口。

寒窗苦读,不堪求取功名,反而入山寨为非作歹,为虎作伥。

尤其竟还做出这等,在新婚夜奸淫兄弟妻的下作事儿,虽她非自愿却也是成了婚的,这姓白的那孔孟之道的圣贤之书,是都给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此等行径龌龊不堪,可是把绛雪给恨得牙根痒痒,然而心头再恨再厌,却也抵不住这娇躯敏感放浪,下身有莫名快感扶摇而上,如浪逐飞花,直冲她的四肢百骸。

绛雪只恨自己这副​­‌‍‍淫‍‌‍​‎荡‎­‍身子不听使唤,又叹自己命运多舛,身如浮萍,忍不得两眼汪汪,泣不成声:“唔……不要……白,白军师,你,你今夜怎会在此处?黑,黑大王人呢……唉哟,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黑大王这厮也是个混不吝的,洞房花烛夜也不知死哪去了,她好歹是他名义上新娶来的新嫁娘,竟,竟容她这个压寨夫人被他的属下如此欺辱!

这才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她便觉花心儿即被捣碎了似的,通体痉挛,骨酥筋麻,娇躯柔若无骨地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又欢欢畅畅地丢了身子,好是一波香馥馥的一泄如注。

白二还以为新夫人是拿乔含羞,却道她这身子倒是曼妙又诚实的紧,只当她是害怕被捉奸在床:“黑大王可不就在那屋前头呼呼大睡呢……鄙人与大王亲如兄弟,大王醉酒酣睡,错过了这洞房花烛之妙,在下这做兄弟亲属的,怎能看嫂夫人您这娇美非常的新娘子独守空闺,合该取而代之……”

这时又被那热乎乎的汩汩花汁滚来,迎头裹住他那根冲突大棒儿,又从那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当下立时爽的头皮发麻,心中情怀狂肆激荡,欲念狂野如火。

竟是隐隐有不守之意,白二哪肯在‎​‌­美‌­‎人‌‎‍‎­面前丢脸,当下紧紧捧住她那被流得有如油浸的雪股,用力按向自己身下:“呼,夫人莫怕,黑大王醉的跟死猪似的,那酒里被下了药,且醒不来呢!好棒……夫人好美的身子,绞的鄙人从头发丝,到脚底板一并都麻了,好不舒爽难言,乃身心俱达畅美之巅,皆是夫人您带给咱的销魂蚀骨呢……唔,好生快活……”

说话间自是又紧咬牙根,劲腰狂摆,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一齐撞向那处儿美妙花心。

这如狼似虎一般,只奋力朝深处乱刺,破脂陷没,那榔头大的‎­­龟‌‌­头­‍忽一下嵌入那方柔软腻滑,这藏与花底的花心儿本就是极为肥腴娇软,白二这厢狠命地挑了几下。

反觉那妙物蕊儿嫩的出奇,顶送过去陷入其中,还能被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两下,直呼妙人,爽的连连吸气,当下可不是对准了,加力狠顶,更加美的浑欲难以自抑。

绛雪被弄得是香汗淋漓,芳魂欲丢,连五魄竟都似要被烧得飘成灰烬了,亦是觉得好生要命,脑中蓦地一片空白,浑身上下唯余那下头一股又一股的酸意快慰,呼,好像,好像又要丢了呢!

她媚眼翻白,昏昏沉沉的宛若梦中,忍不住好生难耐地翘着腰臀,迎着男人那密如雨点的撞击努力拱抬而起,腰股均离了被褥,仿佛这样就可堪堪少承受一些狂风暴雨……

她几欲失神涣散,鼻音如丝,娇喘咻咻:“白,白军师,你,你我这般,似是不符纲常伦理……奴家已经是黑大王的妻了,你这般如此待奴家,也不怕大王,大王他晓得了,一刀砍了你……唔,好深……救命啊……受不了了……奴家,奴家怕……怕……”

白二只觉自己被夹得是要魂飞魄散,只将将忍着那丢盔卸甲的奇妙劲儿,为颜面苦苦撑着些时刻金枪不倒,又将绛雪两条白瓷似的­‍美​‌‌‎‍腿‍‌­‎‎高高擎起,架在肩头,恣意快顶,又趴下身子将唇噙住那沉甸甸的饱满嫩乳,狠咂勇吮。

他含着那滑腻如脂狼吞虎咽,埋在那肥嘟嘟的里头,空隙间咕哝含糊道:“呵,好夫人,怕大王做什么?只要夫人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王还惯是个无脑愚笨的,空有一身蛮力,定是什么端倪也瞧不出的,这又怕个什么劲?呼,夫人好美的身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死在夫人这样天仙子的身上,可是死也值了……”

压寨夫人绛雪儿15教人恨不得将全身精血都付之她身,还真的是死也甘愿……

这厢只顾着销魂爽快脱口而出了,可这话音落了,这狗头军师脑筋一转,才发现这新夫人字里话外的,竟是似要试探着,向这黑大王告他的黑状不成?

他黑眸倏然一暗,抹了一把额上的虚汗,气喘吁吁间洒脱笑道:“至于那劳什子纲常伦理,又奈我何?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皆是虚惘,快活就便够了,难不成咱小的,还不够使力让夫人您快活不是……纵然真真被大王发现了,呼,夫人好美,好紧,爽利……咱也不怕咧!左不过他那暴脾气的上来,来上这么一刀……”

“给我这奸夫好不痛快,再一刀给你个‌‌‍‍淫‌­‎‍妇‍­‌­……能与夫人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相随,鹣鲽情深,还是鄙人走的荣光非凡了呢,只可惜我的好夫人如花似玉的,被这一刀下来,香消玉殒,好不可怜……夫人莫不是盼着与咱生死相随?虽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这漂亮跟天鹅似的的小脖子,怕可经不起一刀……”

这一边说着,他大掌抚上‎​‌­美‌­‎人‌‎‍‎­那濒死天鹅似的修长脖颈,虽未用力,可也教昏沉沉意迷迷的绛雪察觉到了'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她自不是个傻的,也听出了这白二军师的威胁之意,他这笑里藏刀,满口黄泉碧落,生生死死的,还把手放到了她的小脖子上,只肖轻轻一扭,竟不是欲杀她灭口?

连忙当即将粉股高高撅起,忍着那酥软难言的酸麻之感,把花底的那方嫩心子送与男人的烫菇头以作讨好,只盼快快哄了这毒辣狠心的狗头军师,让他失了那防备的戒心来……

她美眸欲飞,浑做不察他一泄而过的杀意,眼中茫然无措,湿汪汪的似欲滴出水来:“唔……军师浑吝说个什么?比起你这做手足兄弟的,奴家这件随手可抛的衣裳,且不是更怕被这凶蛮的黑大王发现?奴家,奴家先前不是听您说……说这黑大王就……就在屋前头躺着……”

“你这也太胆大了,奴家只怕咱们这闹腾的声儿太大……这没有一万,再来个万一的,若是被大王他听得了,可不是得担忧着性命咧……唔……好深……您慢些……奴家可不盼着什么黄泉的,奴家还盼着往后一辈子富贵荣华,军师,且,且轻着些,唉哟,好重,小声些……”

白二军师抿唇一笑,看着‎​‌­美‌­‎人‌‎‍‎­香汗涔涔,云鬓凌乱的娇嗔喘息,大掌只在她的玉白脖儿上摩挲挑情,犹如耕地蛮牛,竭力耕种,全身汗如雨下,兀是不止。

“既夫人不愿去黄泉,与鄙人,为那天上比翼鸟,底下连理枝儿的,那劳什子碧落黄泉,咱一个人有什么好去的,在下也是个贪色的,可舍不得您这身子呢……夫人真是个胆小的,又是个忘性大的,咱之前都说了为求稳妥,在大王的酒里还下了药……”

他这大手捞着一旁的靠枕抓住,放在‎​‌­美‌­‎人‌‎‍‎­身下,腰身如运虎狼之力,下头也愈发用了劲的密密使弄起来:“别说夫人这样娇滴滴小声哼哼的,便是跟那旁的女子喊得跟杀猪似的,大王也且是醒不来呢……好夫人莫怕咱,以后且有的是富贵荣华,有的是云雨欢腾等着咧!我的仙子夫人,你应鄙人一声,是不是可乖乖的,能将今夜你我之事守口如瓶?”

况且他那大玩意儿也生的可长硕非常,这猛一下全根​​‌‎‍插­​­进­​,进的忒是狠了,近乎是将绛雪整个娇滴滴的‎​‌­美‌­‎人‌‎‍‎­给插得贯穿了似的。

又恰歪打正着,这重重沉沉的力道儿正巧顶穿花心,深深的又往那子宫伸出入了一节,被那软绵绵的小宫肉给裹缠的好不销魂……

这团团软绵绵包围过来,男人当下美的是肝胆俱裂,周身通泰,挺身直捣,来来往往,猛采着那处宫儿癫狂了不到十抽。

他本欲忍住那‍‎‎­阳­​精­​­​‎,无奈欲至,这腿酸气促,精意酥浓,种种酥美层层堆积起来,一个不忍只得一丢了事,不曾漏了半滴,将那许多滚烫浓浆给尽数射与那娇美花心儿。

绛雪被烫的鼻音颤颤,美眸欲飞,只觉花心眼儿被揉得大开,里边的嫩物也给这大股激流烫的要化了似的,这厢又痒得五脏昏颤,那一股一股地打入进来,热烘烘地暖得极深。

这余韵悠长中,通身欺霜赛雪肌肤白如美玉,此刻也泛起片片桃花瓣似的晕红来,状作无意间偏头侧过了颈畔间的大掌,娇娇呻吟,抖颤着。

“唔,好烫……你这冤家说的什么话?奴家,奴家今夜都与您这般了,您现下可都得手了,我本一个闺阁女儿,流落这处便是认命了,总是残花败柳之身,难不成还敢与那凶神恶煞的大王言说这事儿,羞人都不够羞人的了,还想去浸那猪笼,连小命也没了不成?唔……又来吗?好硬……轻,轻些……”

‎​‌­美‌­‎人‌‎‍‎­这话音未落,白二看着她羞不可耐的,那染霞般的桃腮,还有那梨花带雨的翦水双瞳,只觉真是个勾人的妖精,教人恨不得将全身精血都付之她身,还真的是死也甘愿……

而他那刚刚才大泄后的欲物越发坚挺膨胀,再次勃如金铁,这下紧紧地塞满她那松软多汁的窄束­​‎​‍小‌​‍‌­穴‎­‌​‍儿,当即可不就血脉贲张,又挺身而来,噗噗而撞,结结实实地又干了好几百个回合。

不过这狗头军师他终究只是个文弱书生,玩弄心计他是拿手,可体魄上略有不怠,偶尔练得一招半式,可也只能是在书生中算得小小刚猛。

下身那物儿虽生的大只,可他,这体力终究是差劲了些,就算是在床上使出吃奶力气,连那经常干农活的耕人也是比之不得。

是以在寨子中也只有云英未嫁的姑娘贪恋他的俊朗白面皮,至于那些风韵犹存的俏寡妇,也只胡乱和他整个几夜,涂个新鲜也便罢了,毕竟吹了灯黑灯瞎火的,咱还是看不得脸不是……

这时白二与这销魂的仙子‎​‌­美‌­‎人‌‎‍‎­缠绵许久,在那致命销魂的纠缠里,虽苦苦强撑免不得丢脸,可这两场加起来也不过两刻钟功夫,只觉肾虚腿软,下身软趴趴地也被榨的精干,也没得再来……

他看着这位新寨主夫人还混混沌沌,亦如醉酒一般半躺在大红锦被之下,只恨自己未曾能一下将这仙子儿给干的晕将过去,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脖颈,再三叮嘱休要与人言说。

便匆匆穿衣爬起,将那窝在门后也不知是醉的还是药的,但终归人事不省打鼾阵阵的黑大王给拉回床上。

虽是对‎​‌­美‌­‎人‌‎‍‎­儿格外恋恋不舍,可白二也却也只能软着腿舔舔嘴儿,趁着月色正浓,踉踉跄跄溜回了自己的房子去。

压寨夫人绛雪儿16遮的下边,遮不得上面,难免露出上边两弧饱满胜雪

白二自以为这一夜销魂是天衣无缝,却不料她蹑手蹑脚关上这寨主新房大门的动作,被那喝多了酒去茅厕放水的黑云寨三当家看了个正着。

黑三当时醉醺醺间,倒是没有多想,糊涂涂地回去躺下一觉天明。

第二日醒来时因为宿醉头疼欲裂之时,忽而想起昨夜蹊跷,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虽是咸鱼似的榆木脑瓜,可一旦碰上这男欢女爱的​­‌‍‍淫‍‌‍​‎荡‎­‍事上,一根筋也能分出来七八根的样子。

毕竟当时在宴席上惊为天人的,可不止白二一人,他这等粗人,亦然也馋的当时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只碍于这‎​‌­美‌­‎人‌‎‍‎­是黑大王新娶回的压寨夫人,他倒也不敢歪想,只想又羡又妒,强行借酒浇愁压了下去。

可如今白军师那白脸小子,竟还趁着新婚夜的要紧关头去偷了娇滴滴的天仙夫人,黑三眯着眼细细回忆,看白二那时辰走的许晚,再深一脚浅一脚地腿虚的,想必可是爽了个大快活!

憨头憨脑的他,少有的玩弄起心思来,试探着问了黑大王那夜洞房花烛情状,大王一脸懊恼说是喝的沉沉大醉,还掉书袋说是辜负了‎​‌­美‌­‎人‌‎‍‎­,辜负了春宵咧,这么说来,白二那夜真的是成事了……

本来黑三可是不敢,也没存心思欲亵渎这山寨大哥的屋里人,他与黑大黑四,三个可是一个黑家村里,几乎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还攀着亲戚,算起来这新夫人可是他黑家新嫂嫂咧。

可,可这厢他的死对头军师那白脸小子,既先一步与夫人成了好事,这先河一开,可不是就惹得他也跟着犯了红眼病起来。

尤其再加之宴席上黑大王那一吹嘘,那样的天仙下凡,那样的尤物天成,瞧着好不眼热,谁不愿亲近温存呢!

就在黑三也对这新压寨夫人起了邪念时,柳绛雪却对此毫无所知,她素来好洁喜净,又接连被轻薄了身子,可不是早就想与兰汤中浸泡沐浴了。

却未曾想此言一出,那群看守她的婆子媳妇们竟,竟是在黄昏晚霞暮色西斜时,才姗姗领着她去了山间的活水湖潭之中。

她们那语里行间的酸溜溜的,还说大家都不是什么金贵人,这向来都是在湖里头洗澡的,寨主夫人先委屈些凑合下,大王即日就派人下山给你买沐浴的木桶去。

绛雪此时已有两天没洗澡,只粗粗用热水擦了身,只觉这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是难受无比,现下也无从忍耐,只想将自己整个玷污了的身子痛痛快快洗个澡儿……

她看了看那些把守着的、不耐烦的婆娘们,又转头见那源泉活水中倒是清冽澄澈,终究实在是耐不得脏污,无可奈何地褪衫解裙,留了上下两件贴身的,莲步快快步下这潭去。

这时当是暮春时节,绛雪那纤纤的金莲尖儿一触到水面,立感有透骨的凉意沁沁而上,忍不住一下惊呼:“唔……好凉……”

因为她终究怕羞,并也未脱得不着寸缕,一身冰肌玉骨,肌光胜雪,只余一条嫩柳颜色似的浅绿肚兜,还有下头的同色薄绫亵裤。

上面那肚兜似乎买的小了些,紧紧包着那对肥嘟嘟的娇美雪乳,遮的下边,遮不得下面,难免露出上边两弧饱满胜雪,滑腻腻地挤溢而出,更衬得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雪腿纤长若藕段一般……

这极美的身段婀娜客人,可不是让这些就在不远处的乡下婆娘们瞧着,当下都得了红眼病,小声窃窃私语:“唉哟,瞅瞅咱,咱夫人真白啊,白嫩嫩的跟那牛乳似的,真是个小妖精,怪不得爷们都喜欢呢!”

“你看那‍­‍奶‎‎​­子​‎‌‍​大的,再看那腰细的,可不就跟那水蛇似的,咱们一比还真是水桶腰了,瞅她娇气的,还要劳什子兰汤浸浴,真当自己还是千金小姐了,还娇滴滴地喊着水凉,这又没有爷们,骚的厉害,喊着教谁心疼呢!”

“你可别说,瞅瞅这走路还扭屁股,扭腰的,要下水了还穿着这两件跟没穿似的,难不成还怕咱们几个看不成?真是个那,那啥矫揉造作的,令人胃里泛酸水咧……切,谁稀得看,好像她有的咱们没有似的,谁爱多看这骚娘们一眼不是?咱们又不是没事干的,偏生来看着她,老娘家里一堆活呢!”

乡下娘们这嗓门可大,虽是在说着悄悄话儿,这音儿可都全飘绛雪耳朵里头了,听得她面红耳赤,只恨自己不够伶牙俐齿,不会粗言鄙语与她们吵将起来。

幸好一日的暖阳相照,潭水略带温凉,也终究可堪堪忍受,她咬了咬牙,忍着凉终还是入了水中。

她大眼一凉,这小潭深深,近岸处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嵁,为岩,尚有几块大石嶙峋,可作遮掩。

这自然是冲着大石浅浅游了过去,这水深仅有一人多高,倒也不会淹的,她在水下将肚兜与亵裤都脱了,置于放在那大石之上。

绛雪她缩着身子躲在石后,只露个脑袋在水面,朝着那岸边的婆娘们喊道:“姐姐们,你们可,可否走的远些,奴家,奴家害羞,沐浴时,沐浴时被人瞧着总觉怪的慌……姐姐们可在不远的树下头坐着歇歇,这站着难免累脚咧!”

看着那群婆娘们不屑地翻了她个白眼,嘀嘀咕咕地又不知说了她多少坏话,不过终究是依言去了树下坐着谈天,倒也不想多看她几眼的样子。

绛雪舒惬地长叹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一个人待着了。

她在水里抬起如藕双臂,慵懒地掬起一捧清水,倏倏然淋在自己身上,终究可以好好把污浊不堪的自己洗洗洁净了。

这几日从云端落下地狱,先后被两人强辱,驿云浪雨,自是想恨得一死了之,可她周围被看得忒严,且她一贯是心高气傲,生生咽不下这口气来。

好歹她柳绛雪也是在锦绣堆里养成的金玉人儿,冰清玉洁,才情横溢,本该觅良婿,享尊荣,在金玉窝里富贵一生的。

可一朝游春,生生被这腌臜莽汉给拽入这肮脏泥潭,难得翻身,被迫成婚后,又有那恶心军师前来偷香窃玉。

把她落得一女二夫、偷奸成性的下场,日后莫不成都要逼着黑大王,被那白二威胁强占,黑大王粗鲁,白军师卑鄙,这两个皆令她深恶痛绝。

她自是心比天高,未曾想竟命比纸薄,此仇不共戴天,便是要维护柳氏清名,以死谢罪,也得是她报了仇,雪了恨后。

虽她绵薄之力无疑以卵击石,可却须得一试,所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可如何舍得一身剐,她还是未有头绪,且一步一步走来瞧了。

然正神游天外之时,突然这水下似有异动,绛雪只觉奇怪,自己盈盈纤腰处竟似被什么抱住?这什么?鱼儿碰到了吗?莫不成又是水蛇?

她忙低头一觑,这尤是清冽澄澈的潭水之下,隐约有个高大人影在她身侧,可比什么鱼儿蛇儿更让人惊惧非常,当时可不就把这娇怯怯的柳小姐吓得胆战心惊,花容失色,失声一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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