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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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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却落在那人身上,“石参将好本事,大楚有你这样的将士,是福气。”

石羌没料到闻恕能记得他,一时欣喜,嘴角都快咧到耳后去了。

元禄笑笑,打了个手势命小太监将这猎物收了。

这秋猎有一点好,便是巩固君臣情谊。

这不,皇上一句话,想必这石参将正感天动地,恨不能为大楚洒一腔热血呢。

帝后落座,又是一阵寒暄。

付茗颂端着身子,从未见过如此情形,趁此机会,她忍不住将众人脚边的猎物一一看过去。

甚至有许多,她都叫不上名字。

她的视线在这营帐内一处一处扫过,直至瞧见一只半趴在地上,尚且算是鲜活的麋鹿,付茗颂下意识抬了下眼。

宋大人?

宋长诀猛地收回目光,恍若无事的撇过头,冷不丁又撞上沈其衡的视线。

沈其衡攥紧手心,这回总不会有错了。

逮着一次是巧合,那逮着两次算什么?

宋长诀这小子还真是,什么不该想想什么,他有几条命,竟敢觊觎皇后?

半个时辰过去,这场君臣交谈才堪堪收场,众臣散去。

眼看宋长诀要走,沈其衡甚至都顾不上沈国公的话,抬脚便跟上去,长臂一伸,拦在了他面前。

“你若还想要仕途,我劝你收收心思。”

宋长诀眉头一皱,他知道沈其衡在误会什么。

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宋长诀拿出了十足的耐心,朝沈其衡扬起一抹十分敷衍的笑意,“沈世子误会了。”

沈其衡扯了扯嘴角,皇上惜才,他又如何不是惜才之人?

以宋长诀的聪明才智,他能效的力,绝非只是工部。

思此,沈其衡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凝眉道:“误会?一日叫我逮住两回,你敢说你心中没有半分不轨之心?”

“没有。”宋长诀面无表情的应道。

没有?

沈其衡自是不信的。

他眯了眯眼,正巧见付茗颂低身走出营帐,而闻恕则被沈国公缠着,约莫又在道公事。

沈其衡目光落回宋长诀脸上,正要开口再问时,忽然身后一声响破天际的嘶吼,一匹红棕马儿发了狂似的脱了缰绳,直奔向那一身绣凤画蝶裙装的女子。

此时,付茗颂一愣,显然都未反应过来。

营帐中的人见此心下一滞,三两步向前。

几乎是想都未想,他抬手拿过弓箭,开弓,射箭,一气呵成。

那马儿高仰着的双蹄顿了顿,一声哀啼,侧身倒下。

可这前一刻,付茗颂只感觉到一道重力将她推开,紧接着是一道低沉隐忍的闷哼——

她跪倒在地,感觉膝盖一阵刺痛。

宋长诀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被马蹄踏中的胸口疼的要裂开似的。

那出于本能的要冲上前的心思,他也捉摸不透,可这会儿,却容不得他琢磨了——耳边,眼前,皆是一幕幕陌生的场景。

而沈其衡脑中更是一片空白,侧目一瞧,身边早就没了人。

作者有话要说:

得推一下剧情

沈其衡内心:没有??

第51章

顷刻间,场面慌乱,有人高呼太医。

遮月与素心忙围到付茗颂身旁,俩人吓的脸色苍白:“娘娘,娘娘您伤哪儿了?”

遮月哭道:“娘娘,您别吓奴婢啊!”

付茗颂神色呆滞的看向一旁的宋长诀,可宋长诀好似失去了意识,只眉头还紧紧皱着。

忽的,付茗颂的脸被一只手强行掰向一边,印入眼帘的是闻恕那张沉的堪比夜色的脸,她心弦一松,一下昏睡过去。

戌时,日头落山,天边的余晖将整个天岚山印的红红火火,恍如一幅上了彩墨的风景画。

可这会儿,实在无人有心赏景。

营帐外,朝臣三五成群,交头接耳,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

“这宋大人的马儿怎忽然受了惊,实在太险了啊!”

“谁说不是,方才我可在场,看的真真儿的,若不是宋大人及时,恐怕皇后娘娘今儿,受罪啊。”

“宋大人可伤的不轻,两个时辰了,御医还在里头呢。”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众人唏嘘,连连抚胸,宋长诀今日的反应,确实叫人叹为观止。

此时,营帐里头,四处帘幔垂下,一片昏暗。

素心点了盏烛火,探头一瞧,床榻上的人露出两只细长嫩白的腿,膝盖上蹭破了皮,闻恕正低头在那两处伤口上药。

素心轻声道:“皇上,奴婢来吧?”

男人眼都未抬一下,“不必,出去。”

素心不敢多言,应声退下。

见她出来,遮月忙迎了上去:“娘娘可醒了?”

素心叹气,朝她摇了摇头。

除却膝盖上的那两处伤,倒也未曾伤到别处,可许是受了惊吓,太医开了副安神药,不知是下了多大的剂量,两个时辰都不见醒的。

眼见天边的余晖都散去,夜幕沉下。

付茗颂叫梦里那匹冲上前的马儿吓醒了,猛地睁眼,却只能瞧见床榻旁画山刻水的屏风。

她怔怔的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方才惊险的一幕。

外头有人低语,她约莫能听出是闻恕和沈其衡的声音。

隐隐约约听到了个“宋”字,付茗颂蓦地一滞,脑海中一下浮现那少年的面容,对他今日之举,既惊讶又意外。

须臾,话语声止,哗啦一声,帷幔被揭开。

似是没料到她醒了,闻恕脚步顿了顿,走过来坐在她床头,“别乱动。”

付茗颂没动,就那么仰起脸看他,“宋大人,如何了?”

男人薄唇紧抿,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有太医在,不会有事。”

闻言,付茗颂松了口气,移开眼神,缓缓点了下头。

忽然间,闻恕倾身下来,一只手捏着她后颈,将她的脑袋摁在肩头。

付茗颂猛地一颤,似是能感觉到面前的人呼吸略有些急促。

她抬手抱住闻恕的肩,试探的唤了声,“皇上?”

“嗯。”

迟来的恐惧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他方才甚至想过,若不是宋长诀,那四只马蹄踏下,面前这弱不禁风的人可能受得住?

定是受不住的。

可偏偏,救她的人是宋长诀。

夜色昏沉,太医围坐在一头,已不知给宋长诀灌了多少药下去。

中间他醒来过一回,还是叫那药给呛醒的。

宋长诀转醒,叫明亮的烛火晃了眼。

那一瞬间,所有的记忆如泉水一样涌现,灌进他脑子里,将那些让他头痛欲裂、琢磨不透的种种,一下子揉碎了,一一摆在他面前。

当年那场猝不及防的大火,烧断了屋门的出路,最后关头,木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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