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都低了下来。

白歆从进门开始就没说过话，只安静地坐在霍轶身边。

这诡异的安静使得整个隔间都被尴尬覆盖了。

好半天过去了，娄霄珩的视线才从霍轶脸上移开，从而落到了白歆身上，“元襄来找过我。”

“……呃？”白歆没想到会从娄霄珩口中听到元襄的名字，整个人都愣了。

霍轶神情一凛，罕见的显出了几分严肃。

白歆没看到，可坐在霍轶正对面的娄霄珩却将霍轶轻微的表情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霍轶真的变了。

变了太多了。

虽然是同一个人，脸也没有太明显的变化，但娄霄珩就是觉得霍轶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很难再从眼前的霍轶身上找到曾经熟悉的影子。

而且，霍轶这个反应，明显是知道元襄的。

娄霄珩暗自吸了一口气，却并不觉得有多意外。像他们这样的身份，对身边出现的人，肯定会查得一清二楚的。但是，霍轶现在的反应，也变相说明了他对白歆的紧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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