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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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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马上就要回来”的期待揣在心里,这套房子不知不觉地和“家”挂上钩。

但恐怖刺激令人精神紧张,这个已经慢慢习惯的大房子,好像突然又变得冷飕飕起来。

沈棉把各个地方的灯都打开,那种如影随形的恐惧并未消失。她时不时就要戒备地回头看一眼——当然什么东西都没有。

家里很安静,这种安静在恐惧的人心里,会变成瘆人的可怕。

刚刚看过的恐怖镜头不受控制地在眼前闪现,沈棉背后冒冷意,默念着给自己壮胆:“相信科学相信党。”

念了三遍,她不行了,跑到玄关打开门。

她像被什么追赶似的,慌不择路刚好撞进一个胸膛。

江一行顺势圈住她:“这么着急去哪儿?”

他嗓音平淡,沈棉却像一下子找到了靠山,紧张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恐惧悄无声息就散了。

她抓住江一行的衣服:“我今天想去你家,可以吗?”

江一行摸摸她的头发,笑得温柔:“当然可以。”

江一行牵着沈棉下楼,沈棉抓着他的手,感觉非常安心。

就这样,回到自己家不到五分钟,沈棉再次被江一行领走了。

这次是完全自愿、主动,甚至迫不及待-

江一行大约也知道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很不是人,对沈棉十分温柔。

一路牵着她回家;沈棉洗完澡出来,他拿吹风筒帮她吹干头发;晚上睡觉时,一关灯沈棉就忍不住开始脑补恐怖画面,紧张地攥住他的手,江一行侧身抱着她,轻轻吻她的额头,眼睛,哄她到睡着。

隔天周日,江一行难得有个休息日。

他的生物钟在六点半准时苏醒,醒来时发觉胸口热热的,低头,看到沈棉的脸埋在他怀里,呼吸的热气隔着睡衣烧灼他的皮肤。

大约是做了什么可怕的梦,她睡梦中也很紧张,双手抱着江一行的胳膊不说,腿也紧紧夹着他。

江一行刚动了一下,她马上像蟒蛇要制服猎物一样,用力死死绞住他。

江一行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轻轻吻她,沈棉半梦不醒地回应,等清醒透时,人也已经软成一滩水。

之后的一切都发生得顺理成章。

赵晓晨打电话来的时间不太巧,沈棉不太方便接听。

铃声锲而不舍地响了一阵,安静几秒后,再次聒噪起来。沈棉挣扎着说:“我电话……”

江一行伸手将她的手机拿过来,看了眼号码,替她接了。

“你个死包包,你是不是睡过头了?我都等你半小时了!”

此时的沈棉正撅着屁屁趴在枕头上,双手被反扣在身后。

江一行的声音稳稳的:“她休息一天。”

赵晓晨马上收敛,不过起初没多想,很没眼力地问了句:“包包今天不是约了练车吗?”

江一行把手机放到沈棉耳边,沈棉气喘吁吁地说:“我不练了。”

赵晓晨一听这声音不对啊,刚想问“你一大早怎么喘成这样”,话到嘴边突然灵光一闪明白过来,低呼一声“我靠”,手忙脚乱掐了电话。

一个早上都在床上度过,做完后江一行抱沈棉去洗澡,又把她抱回来,放到干净的床单上。

沈棉四肢松软,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看着他下床去做饭,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妖妃迷得昏了头的昏君。

哎,再这样下去,国库要被鸭妃掏空了。

江一行做好饭时,沈棉已经快睡着了,他把她叫醒,抱她去餐厅。

沈棉脚都没沾地,坐在江一行腿上吃饭,感觉鸭妃今天格外得粘人呢。

吃着吃着不知道怎么就又擦枪走火,沈棉甚至没反应过来怎么发生的,想拒绝以及来不及。

她有幸解锁了新场景,完事时累极,彻底没力气了,被江一行抱回房间睡觉。

嘴里沉痛地说:“你快把我榨干了……”

江一行低笑,捏了捏她的脸蛋,轻轻道:“还没榨干,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这句话奠定了沈棉接下来数日的生活基调-

快被榨干的沈昏君再睁眼天都黑了,她还在江一行怀里,江一行靠在床头,拿着本书在看。

“醒了??”江一行的视线从书页挪向沈棉,对上她痴迷的目光,莞尔。

“醒了就起来吧,带你去玩。”

一句话让浑身无力的沈棉来了精神,乖乖换好衣服跟他出门。

江一行先带沈棉去吃饭,然后开车到了一个黑咕隆咚的游乐场,领她走到旋转木马前。

四下无人,一点光亮都没有,沈棉有些纳闷,干嘛来不营业的游乐场?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她脚边的地灯突然亮了,继而以圆形的路线向两侧扩散,一盏一盏次第亮起,很快绕着旋转木马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

大约是游乐场设计之初,设计师留下的浪漫的小心机,灯全部亮起后,中央的旋转木马突然噔——一声,启动了。

灯光依然采取递进方式,从地面攀援而上相继亮起,最后汇集在顶部的塔尖。

塔尖的点亮仿佛是另一个开关,接着,光呈辐射状向四周喷薄而出,迅速唤醒了整个沉睡的园区。

“哇!”沈棉情不自禁惊叹一声,拉住江一行问,“这是你准备的惊喜吗?”

她双眸映着旋转木马的灯,金灿灿的,比星星还亮。

“喜欢吗?”江一行问。

沈棉并不是什么超凡脱俗的仙女,她是个二十出头、心眼单纯的女孩,这样的惊喜怎么会不喜欢?

她拼命点头:“喜欢喜欢。”

这是一个发小新修建的游乐园,前两天刚刚准备就绪,算好了日子等待开业,叫江一行先拿来哄人开心了。

中午跟发小打电话的时候遭到了一通嘲笑,甚至还被泄密,下午一帮人连番来表示八卦的慰问。

“喜欢就好。”江一行勾起唇角。

他风度翩翩地立在那儿,背后是如墨夜幕,旋木的灿光从左侧打下来,他的脸在光影之中,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好看极了。

沈棉直直地看着他,又昏头了。

这次昏头的程度比以往都更严重,持久性也很强。

恐怖片的威慑一贯能持续好几天,沈棉作为没做亏心事也怕鬼敲门的代表,在这方面的抵抗力更差一些,在江一行家里一住就是八天。

这八天除了醉生梦死,简直没有其他的词汇可以形容-

八天后,周一。

江一行醒得早,换好衣服收拾整齐时,沈棉还在睡。

昨晚太累了,她睡得很沉,嫩粉色的嘴唇无知无觉地微张。江一行看着好玩,伸手将她的嘴唇捏上,但一松手,她便自发慢慢打开。

江一行不知哪来的恶趣味,再次将她捏上。

重复几次之后,沈棉动了动,有了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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