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一辈子掐尖儿要强的,!凡事都要争个最好,结果她的亲生儿子竟然是一个喜欢下,贱,货色的傻子!
沈碣听到他母亲这样诋毁陆静怡,也终于忍耐不住了,他开始扬这声音,出口反驳:
“娘,你是最不应该说陆静怡下贱的人,当初要不是你非说陆家和我们沈家门不当户不对,说陆静怡根本就配不上我,还强迫我跟她分开,我们俩就能在她爹死之前把亲事定下来,那她游手好闲又那个没有人性哥哥也就没机会把她送到了我爹的床上。
我们俩早就是一对恩恩爱爱的夫妻了,她也不用背负现在的这些污名!
娘,我爱陆静怡,从当初和她一起在学堂上学的时候她就深深地走进我心里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其他女人了。
至于您心中那个门当户对的完美儿媳妇儿张瑞蓝,我能做到和她表面上的相敬如宾已经是极限了,就算她再漂亮,也不可能走进我的心了。”
沈碣终于把埋在心里多年的话一下子都吐了出来,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这件事被他娘知道了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他可以不用再在他娘面前,扮演什么对张瑞蓝日久生情的好相公了,不是吗?
“那你的大计划呢?为了那个陆静怡,你连我们坚持多年的事都要放弃了吗?你就算不想别的,能不能想想咱们母子这些年在沈家受的委屈,你能不能想想你那为了拉住张家而被舍出去的亲妹妹蕙质?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有底气去张家闹啊?除了他们张家的女儿在咱们这里过得夫妻和睦,顺心如意,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你那个从小被宠在手心里的妹妹,过门不到三个月就因为不让她那个混蛋相公出去鬼混被活生生打的流掉了一个孩子!
那是你妹妹怀的第一胎啊!你知道蕙质从小到大都是如何的娇生惯养,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她现在在婆家没有一天过得顺心,却又不能离开那个姓张的混蛋,你知不知道这都是为什么?想想你妹妹的处境,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侃侃而谈你和陆静怡之间的什么狗屁感情?”
沈碣没想到沈蕙质在张家过得竟然是这种连下人都不如的日子,他知道那个姓张的不是一个好男人,可是他没想到他竟然敢动手打人,而他的妹妹现在经历的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都是因为他和他娘想要拉张家做帮手,以便他们更容易的得到整个沈家,所以在他们的计划没有实现之前,沈蕙质都不能和张瑞博那个混蛋和离……
第52章 加快速度
沈城的冬天,虽然说不上冰天雪地,但也是绝对的冷风如刀。
上了年纪的太阳公公借着最近一口气儿下了两三场雪的由头,堂而皇之的偷了五六日的懒,躲在厚厚的云彩里盖着被子睡大觉,连个脸儿都没有露。
沈碣两手插在呢子大衣的口袋里耐心的站在那里等着,等着他“千疼万宠”的,媳妇儿张睿兰挑选好首饰,他们好接着去逛其他的店铺。
这是他第一次陪张睿兰出来逛街,他出门之前就做好了要浪费掉这一整天的思想准备,不过,只要他今天能把张睿兰给陪的高兴了,让她明天能和他一起去说服张老爷和张家二少爷出手给他帮忙,那今天浪费的这些时间也就算值了。
前两天被他娘撞破他和陆静怡之间的私情的事,如今想起来还是历历在目,他娘说的对,他们的大计划现在正道了关键的时刻,而且他的同父同母,从小就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妹妹蕙质现在还每天都生活在张瑞博那个混蛋的身边,古人说“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如今他们也是这样,大业未得,何以谈情?
他决定暂时把自己和陆静怡的事先放一放,z加快速度,赶紧让他的大计划实现。
而且, 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哪怕不为了别的,就为了让陆静怡不用受到他娘的二次伤害呢!
他娘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女人,就算不为了挣家业的事,他现在也要加倍哄好自己的正牌妻子张睿兰而疏远——至少要在表面上疏远那个被他娘威胁说再跟他搞不清不楚的龌龊事她就会去亲手解决掉的“狐媚子”陆静怡。
张睿兰选好了自己喜欢的首饰又给她娘和沈蕙质分别选了一件,然后想了想,又在柜台里随手选了一串手珠。
在张睿兰的心里,莺歌儿和沈蕙质虽然都是她的嫂子,而且根据她这一段时间的观察,能说会道又通晓眼色莺歌儿明显比一派大家娇小姐做派,脾气又臭又硬的沈蕙质更讨她爹娘的喜欢,不过她自己也是沈家的媳妇儿,相公和婆婆对她都是一等一的好,她在沈家的日子过得开心,当然就从内心里偏向既是她嫂子又是她小姑子的沈蕙质了
再说她那个二嫂莺歌儿,在姓徐之前只是一个卖唱的戏子,流连戏台子上下多年,也就她那个色令智昏的二哥相信她仍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傲白莲。
不过,虽说她的这两个嫂子在这里是有轻有重,但她这个做小姑子的总不能厚此薄彼的太严重了不是,毕竟那个让她看不上的二嫂子徐莺歌儿现在每天都把她爹娘哄得那么开心呢,不是吗?!
……
沈碣这边为了拉到岳家的的助力在挖空心思的讨好着他明媒正娶的媳妇儿,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下定决心要尽快扳倒的“绊脚石”沈砚,现在也没闲着。
沈家大宅后院儿,一间不起眼儿的柴房里,沈砚像个阴间的鬼判一样坐在这个被弃用已久的房间里唯一一把没有灰尘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用眼眸斜睨着被手下人按在地上,哆哆嗦嗦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高不过五尺,身材瘦削,生的贼眉鼠眼,只胜在长年累月不用经历室外的风吹日晒,所以皮肤还算得上白,要不然,这个人真的是没一处能看的了。
而现在,这个男人被一根粗麻绳捆住了手脚,一身明显是新作的锦缎衣裳已经被打出了无数的口子,有的口子里,还有血水在慢慢的渗出来。
沈砚一抬手,便有一个眼尖的手下会意,一把扯下来原本堵在那个男人嘴里的破布,破布刚一离开嘴巴,那个男人就开始不住地求饶。
“大少爷,小的错了,小的猪狗不如,小的是f个见利忘义的畜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您就把小的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男人说着说着留下了眼泪,也不知道是真心悔过了,还是被打了疼的。
“想把你当个屁放了你呀?想的倒是挺美的,我放了你然后让你把在我这里偷走的东西,都拿去交给你的新主子沈碣吗?
”
沈砚依旧保持着刚才那个看上去十分悠闲的姿势,不过凡是熟悉他在商场里的雷厉风行的人,都能轻易从他说这些话的语气里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