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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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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何体统?跪好。”

大约过了两柱香的功夫,沈枫之父沈平之神色匆忙而来。先是与程家夫妇彼此行了礼数,而后二话不说的扬手就狠狠的打了沈枫一巴掌。

登时,沈枫脸上就起了鲜红的指印子。

沈平之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清高之士,不为权贵低头,不为斗米折腰。而清高之人最注重的无非两个字,名节。

济世堂,几代人救死扶伤保留下的名节,如今被沈枫毁个一干二净。

程子渊见沈枫挨打,心揪揪的像是被人拧了好几道。他伸手拦着将沈枫挡在身后,对所有人说着,“是我强迫他的,你们要杀要剧的就冲我来,别为难他。”

都这个时候了,程子渊还把这些脏事都往自己身上揽,程仪气的胡子都翘起来,指着程子渊吼着,“混帐东西,你别以为我不敢打死你。”

沈平之看着沈枫,“当真是他逼迫你?”

如果是迫不得已,或许还有一丝回旋。

没等沈枫开口,程子渊抢着说道,“是,是我逼迫他的。我把他关在房间里,以匕首抵在他胸前,强迫他和我做了那事,真的和沈枫……。”

“不是,没人强迫我。”

本程子渊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在座之人差点儿就信了他,不料沈枫突然幵口打断。

“沈枫。”程子渊气的敛起眉头。

被府中侍卫拦截之时,程子渊就想好了,一旦暴露就把罪责都揽上身,保沈枫一个清白。可这个笨蛋,竟然自己往浑水里跳。

沈枫抬头看向沈平之,目光清透的如水晶石,亦是坚韧不可摧。

他清清楚楚的说道,“父亲,感情之事,非我所能控制。我也知这是不光彩的,可我喜欢他,哪怕海枯石烂日月荒芜。父亲,我愿自行与沈家断绝一切关系,只求父亲成全我这份心。”

说话间,沈枫与父亲叩头,惊呆了所有人。

爱情总是要轰轰烈烈的绽放一次,而绽放过后留下的是绚烂还是寂寥,谁愿意去在乎呢?

近来桃灼一直跟随着老夫人礼佛,老夫人倒是从不为难他,也很少责骂,所以桃灼的日子还算惬意。

只是顾煙很少过来,偶尔来了两次也是给老夫人请安,一句话都不曾和桃灼说过。

桃灼难免会有失落,失落之余还得告诫自己别贪心,将军肯把自己留在将军府就算好的了。

夜里,桃灼从静安居回到了住处。

屋子里幽静,如外面凉凉夜色。

桃灼倒了杯茶水,而后贴到铜镜前仔细照了照。伤痕已不再,肌肤恢复如初。

对着镜中人咧嘴一笑,桃灼自言自语着,“何时变得这么在乎了?你到底是在乎你这张脸还是在乎着将军啊?”

镜中人笑容僵住,转为一丝苦涩。你在乎的人却不在乎你,这滋味着实不好受。

铺了被子正准备休息,却见窗外远远的亮起一束光。

这么晚了,谁又点起灯笼?

桃灼吹灭桌上蜡烛,抬头之际却发现那束光越来越近,好似奔着自己的住处来了。

渐渐的,嘈杂脚步声入耳,那束光果真是停在了门外。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不堪的发出“吱呀”一声。

先是闪身进来两名府中侍卫,而后彩珠搀扶着平南郡主出现在桃灼面前。

目光从桃灼那张脸上扫过,平南郡主眸中多了几分冷冽。

“搜。”

郡主朱唇轻启吐出这一个音,身后几名家奴闯入桃灼房中,翻箱倒柜的也不知在找些什么。

“郡主。”有人捧着一对景泰蓝红珊瑚耳环递到平南郡主面前。

片刻后,又有人翻出金镶白玉手镯一副。

这些个东西桃灼连见都没见过,如今却都在自己房间里找出来,郡主的那点心思一目了然。

只是桃灼觉得可笑,上一次被诬陷,自己的确有口难辩,可这一次也未免过于漏洞百出。

自己偷这些女子之物何用,且一整日都在佛堂,哪有时间去郡主那里偷东西。

“桃灼,偷盗府中财物,绑起来,明儿天亮细细审问。”郡主的笑,犹如来自地狱。

第44章

晨曦叩柴扉,揉碎了点点金黄。有鸟叫声入耳,似欢唱着新一天的到来。

桃灼一整夜都未睡,仰头靠着潮冷的墙壁,鼻息间尽是霉烂的味道。脚边偶尔会跑过几只老鼠,也不太怕人,会立起两只前爪像是观摩着桃灼此刻的悲凉。

终是有人打开了门,二话不说的将桃灼从地上扯起,一路推操到琼花阁。

郡主起身不久还在上妆,桃灼自然又是跪在院子里等候着。

—两只蝴蝶飞来,围绕着桃灼转圈圈。人比桃花娇艳,怎奈风雨摧残。

许久后,房门推开,平南郡主又是穿了那件嫣红色的锦绣百褶裙,头上发饰精致繁琐,衬托着她娇俏的容颜。

“来人,先打上他几板子,偷东西嘛自然得给个教训。”

平南郡主慵懒的坐在贵妃椅上,拿过盘中剥去外皮的葡萄,一粒粒的送入口中,悠闲自在的看着桃灼被打的直不起身。

坚硬的板子打在后背,敲击着骨头仿似断裂一般。冷汗渗透衣衫,也将鬓角发丝沾染。

桃灼咬紧嘴唇,纵使口腔里泛出血腥味也不曾松开。

“郡主,将军过来了。”

忽有家奴通传,这令桃灼灰暗的眼眸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翼的亮光。

平南郡主抬手示意不要再打下去了,然后又转头吩咐彩珠,“去搬椅子过来,给将军看座。”

熟悉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桃灼回头,墨色绣金丝的衣摆闯入眼帘。

顾煙在桃灼身边顿了顿脚步,却什么也未说的走向平南郡主。

“给将军请安。”平安郡主大着肚子不方便,只是略微的拂了拂身子。

顾煙未理会,坐在一旁的梨花木镂空椅上。

“桃灼,眼下将军也过来了,你也无需担心我冤枉你,说说吧,为何要偷窃?是否衣食上有了困难?”郡主嘴角含笑,再次坐下。

“我没有。”桃灼看着顾煙,“我昨儿一整天都在佛堂里随老夫人礼佛,且我只身一人,每月的月钱足够我度日,我何必要去偷那些女子用的物件。”

只想解释给他一人听,然顾煙一直垂着凤眸未曾理会,这让桃灼心里“忽悠”的一下,剧烈的沉坠。

郡主挑眼看向彩珠,“去请老夫人来一趟吧。”

待彩珠离开后,整个院子都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只有郡主起身为顾煙倒茶的声音,略显刺耳。

桃灼一眼不眨的看着顾煙,看他轻抚茶盏,看他抿着茶水,看他一言不发的又放下茶杯。由始至终,两人的视线都没有交集。

过了一阵,彩珠回来了,身后跟着的是李麽麽。

“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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