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热的紧含,还让压在她身上的哥哥更加兴奋了,速度丝毫不见降低地越插越深,粗硕的肉棒被不断熨帖着,却更是青筋虬扎凸起,来回剐蹭着小幽甬道内的软嫩和肉粒,几次让小幽尖叫出声。
小幽越过哥哥的手偷偷瞥了眼那具复活的尸体,然后一眼就看到那歪斜的死人脑袋,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顿时又是尴尬又是害怕,赶忙胡乱用手挡住侧脸。
“挡什么?在你深爱的男人面前,被你的亲哥哥侵犯,觉得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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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青~这一世的青青刚刚附体了鬼藤,因为没有实体太虚弱,所以决定先找个人借体投生(就像妖狐藏马那样)。不巧的是,因为他早先协议要最早找到小幽,所以投胎成了小幽这一世的亲哥哥。本来是不打算写回到过去的黑化青了,不过一时没想到怎么虐虫子,就让它自己决定了XD
看到西窗说这几章没看懂,唔,是我写的太含糊了。
解释一下——虫子调虎离山引开青青后,来勾引小幽的命魂,想带她私奔。谁知发现青青捆太紧勾不出命魂来,当时还惊醒了小幽,所以他扮作被他吃掉的守在小幽门外的两只小鬼,安抚了小幽的情绪后,就引她命魂入了轮回记忆。虫子想要靠小幽记忆中对树妖的愤恨怨怒等负面情绪,帮助他斩断小幽命魂和七魄的联系。但是没料到小幽的精魄被青青做了什么手脚,小幽和记忆中的青青做爱,慢慢就恢复了现今的自我意识,没有被原本她记忆中的情绪带着走,也就让虫子无法得逞。
芒斯球好久不见,生日快乐芒芒=3=我有段时间也登不上popo,断更了好久,后来百度贴吧找到方法才回来。
下一更9.20号,更新时间可能会晚些,兴许会过了12点(づ ̄3 ̄)づ╭?~
七十六 抓住虫子(H)
小幽遮住脸的手被压在她身上的哥哥暴戾地拉开,扭在一边。
“啊?”小幽晕晕乎乎地。
什么、什么深爱的男人?那个尸体?
哥哥眯起眼脸对脸地在小雨面前道,小幽,“你不想让他看,我就偏偏要让他看,看看我亲爱的妹妹是怎么在她哥哥身下高潮的。”
“唔哼~!”小幽还来不及说话,就被狠狠撞到了G点,全身顿时跟被点了穴一样软了下来。
身下的挺动越发用力,撞得本就快到高潮的小幽嗯嗯啊啊说不出话来,四肢都被男人压制在身下,被完全敞开地任由男人采撷。
小幽私处的小花被蹂躏冲撞的红肿不堪,浑身紧绷着,身上到处都是哥哥粗暴动作留下的青紫痕迹,在哥哥不停的抽插下,终于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爱液汹涌而出,淋在堵住宫口的龟头上,小幽觉得自己都被做懵了,脑袋一片空白,她那在高潮的控制下不停抽搐的花穴,一下下裹着哥哥还在穴内抽插的肉棒。
小幽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哥哥快速抽插了百来下后,再次将肉棒顶到了小幽花穴底部,龟头胡乱刮开宫颈口,小幽只觉子宫一烫,腿根相接处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热流一股一股射进了子宫内,小幽又是一阵低吟。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幽晕头晕脑地红着脸感受着男人色情的抵弄,以及更加色情的射入,明明和青青什么大尺度都玩过了,可面对眼前这个青青还是羞耻的不行。
感觉到体内的肉棒磨人地缓缓抽了出去,被撑得慢慢的花穴骤然一松,还真略有点不适应,小幽花穴反射地一缩,顿时感到甬道深处一股浓稠的液体跟着肉棒一起流出,眼见哥哥将她两腿敞开,正仔细地看着她腿心淫靡的一幕,小幽害羞极了。
该死的,这只不过是记忆!不过是记忆!李默哐哐挣动着藤蔓,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都是发生过的事,但还是憋屈的不行。
没等小幽缓过气,那边哥哥已经将她抱了起来,把她压趴在一面镜墙前,打开了头顶大吊顶。
脚下那杀人的藤蔓不知何时游了过来,一圈圈地拴着她的无力腿,让她勉强能靠自己站立,藤蔓一直拴到小幽腿根处,然后就来来回回蠕动着,或摩擦或舔弄小幽湿漉漉的腿心,撑着她的腰,这时,小幽看到哥哥打开了一台摄录机,正对着他们。
小幽脸都僵了:“青……青,你这是在干什么?”
哥哥吻了吻小幽的脸颊,柔声纠正:“叫哥哥……看到了吗,如果你下次再不听话,跟着野男人乱跑,我就把我们的性爱视频发给所有你接触过的男人,所有。包括我们的父亲,你不想气死他的,对吧?”说着,哥哥撩起小幽一条腿,刚刚从小幽体内抽出的肉棒,顺着小幽敞开的花唇磨蹭了两下,再次插入了进去。
小幽一脸懵逼,看着已经开始录像,镜头似乎对着两人的下身以及镜中的倒影,肯定能将他们做爱的细节摄录的清清楚楚。
小幽心里简直醉了,这这不但是乱伦,还是艳照门羞耻play啊。
看着镜子里哥哥那一脸阴郁的危险样,想抗议的小幽咽下到口的话,转而回头讨好地笑笑:“那、那我不乱跑了,就陪着你。”
眼见哥哥似乎愣了愣,小幽低头吻了吻哥哥的嘴角。
周围空间突然动荡了一下,原本在吊灯中也显得阴暗压抑的房间,顿时如同阴影被驱散一般亮了起来。
狗男女!
李默气得吐血,白忙一场最后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不但没能勾起小幽记忆中的愤恨,反而把他们记忆中纠结的阴晦给化解了了!混蛋!混蛋!!
?
看着这对奸夫淫妇秀恩爱的李默,在这蓦然生变的环境中,仿佛燃烧一样哀嚎出声,感觉到自己似乎就要被小幽没了漏洞的记忆完全排斥出去,不甘心就这样功亏一篑,李默发狂一般用力挣动缚身的藤蔓。
李默附身的尸体的脑袋,忽而从额心裂开,一只虫子仿佛剥离甬壳一般从额心底下钻了出来,钻出的过程中,它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压制一般,浑身不断出现割裂的撕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