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脸近在迟尺,气息落在肌肤上像毛茸茸的尖尖滑过肌肤,抓心挠肺的泛痒。
初梨脸红红的,察觉到危险后,又收起了自己不安分的小爪子,怯生生看着他说:“我不抢了,你松开我的手。”
陈也盯着她娇嫩水润的唇瓣,目光停在上面根本没听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他的手掌紧贴着初梨后颈的软肉,逐渐上移,穿插/入她的发丝之中,不轻不重的抓着她的头发,不让她有别开脸的机会。
初梨脸颊通红,比喝酒醉后还要迷人。
她不敢推搡他,怕招惹来更亲密的动作。
“疼,头发被你拽疼了。”
初梨此时眼眶泛着浅浅的水光,鼻尖粉红,又怯又软,一眼看过去可不就是一副受尽欺负的样子吗?
陈也捏了捏她后颈软软白白的嫩肉,轻嗤道:“小骗子。”
总在他面前撒谎,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他没使多大的力气,还不至于弄疼了她。
看她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姿势,陈也大发慈悲松开了她的头发,手掌心却按住了她的双膝,不让她乱动。
初梨现在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头狼盯上,陈也低眸凝望着她的侧脸,突然低下头咬了咬她的耳垂,闷笑着道:“梨梨,你好白。”
没见过比她还白的人。
初梨不知所措,嫩生生的脚丫对着空气蹬了蹬,陈也的手压着她的膝盖,扯了扯嘴角,尾音悠长,“吃什么长大的,长的这么嫩这么白?”
初梨:……
陈也逗够了她,拿了块干毛巾帮她擦了擦脚踝,“看把你吓的。”
初梨仰着脸,突然问:“你看见学校论坛里的帖子了吗?”
陈也不屑道:“什么玩意?”
他不喜欢上网,不太爱看乱七八糟的消息。
初梨垂着脑袋,白花花的脚丫子在空中晃来晃去,“你没看呐。”
她摸出手机,从聊天记录里翻出了帖子链接,点进去打开界面后给拿给陈也看,“就是这个。”
陈也意兴阑珊的瞟了一眼,兴致不高。
初梨有点苦恼,“好像有人在里面说我谈恋爱的事了,我们的事情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怎么办呀?”
那可真是想想都头疼啊。
初梨丧着脸,又道:“你觉得是我漂亮还是赵合纯漂亮?”
想到上辈子她在电视里报纸上看见的陈也和其他莺莺燕燕的新闻,
初梨心里更堵,耷拉着脑袋,满脸不高兴,“算了你不用回答。”
她懒懒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自说自话,“我突然有点难过。”
“但是我难过了很容易就哄好。”
“你明白吗?”
“只需要一个冰淇淋。”
“但是我怎么能自己吃冰淇淋呢?我有的,你也要有!!!”
“所以你去买两个冰淇淋给我,哄哄我吧。”
陈也喉结滚动,哑着声问:“几个?”
初梨对他比了个手势,“两个。”
陈也毫不留情的说:“过分。”
初梨并不觉得自己哪里过分,她认真的讨价还价,“我一个你一个,你不喜欢吃我可以帮你吃,我怎么就过分了?”
停顿小会儿,初梨又说:“没事,你不给我买,我可以自己买,冰淇淋雪碧烧烤泡面,我想吃什么买什么。”
她有钱呢。
就是得躲起来吃。
买回家让初原看见,她得被剥下一层皮,她哥哥估计能用电瓶车里的小电瓶给点了炸断她的爪子。
所以初梨才如此卑微的和陈也讨价还价,自己家不能吃,就躲在他家里吃。
可惜,陈也没有比她哥哥好到哪里去。
陈也笑了笑,半真半假,“那我就只好把你的嘴巴缝起来了。”
裤兜里的手机恰巧在他还要接着往下说的时候响了起来。
顾程开门见山问:“也哥,你在哪儿呢?”
“家里。”
“出来赌钱呀。”
陈也余光扫了扫表情无辜的初梨,说:“没空。”
顾程品尝出丝丝不对劲的味儿,“你在干嘛呢?”
陈也眼睛弯了起来,眉眼勾着笑,意味深长,“忙着教育不听话的小孩。”
第三十章 (二更)
顾程听着陈也的骚话, 牙都要酸掉。
他还猜呢,怎么校庆刚落幕, 陈也就跑的比兔子还快,忙着和他的初梨谈情说爱,当然没空搭理他们了。
顾程现在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手贱打这么个电话, 这不是自己在找虐吗?
他没得感情的开口提醒,“也哥,注意你的腰,该补还得补补啊。”
陈也嗤笑, 十分嚣张的说:“我还需要补?”
顾程:“……牛/逼。”
电话一挂, 耳边清净许多。
初梨胸口还闷闷的,想到陈也以前做过的混账事心里还是不舒服,其实她也不清楚陈也年少轻狂时到底是不是真的叫过小姐?
初梨那时候哪有胆子直截了当去他面前问这个呢?胆子小不敢问, 只能憋在心里胡乱猜测, 自作小聪明从家里的佣人口中打听消息。
管家和保姆嘴巴都很严实, 她哪里有那个本事问出点东西呢?
最后还是得从网上去找消息。
陈也的祖父和亲生父亲身份都不一般,他本人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二世祖,半点风吹草动都能惹来大小媒体的关注。
网上关于他找小姐被抓现行的消息层出不穷,媒体没有拍到他被警察从会所带到警局的画面,但是有陈也高调张扬被释放的照片。
熨烫服帖的白衬衫, 袖口微微卷了起来, 西装裤工整笔直,整个人看起来一点都不狼狈。
照片里的陈也对那些似乎热衷于看他热闹的人嗤之以鼻,眼角眉梢都是那种一看就很轻蔑讽刺的笑容。
新入行小报社的男记者胆子比行业内的老油条胆子大, 拿着话筒冲上去问:“陈先生知不知道□□是犯法的?你这么做有考虑你父亲的名声吗?听说陈先生已经有了婚约,这件事会不会你们之间的婚事呢?”
一连串胆大的问题全部被他丢了出去,明晃晃砸到陈也的脸上,四周的记者敛神屏气等待着他的回答。
“啪嗒”一声,陈也点着打火机,火苗在空中腾起,他叼着根烟,眉眼阴翳神情桀骜,笑着抬抬手,他身后的保镖已经将男记者的话筒和摄像机丢在地上。
男记者年纪轻,气焰旺盛,很不服气想要冲上去理论,轻飘飘就被陈也的保镖给按在地面上不得动弹。
陈也扯出一抹极其轻蔑嘲讽的笑容,淡淡瞥了他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回答你。”
除了警察和陈也当时在场的那几个朋友,其他人一概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叫小姐。
写新闻的总喜欢抓人眼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