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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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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啧啧称赞,“好手艺,关键是,这玩意儿也太逼真了吧?带出去怕不是要给当成携带管制器械抓起来?”

“还我。”

“小气,”那善把小雕塑还给少年,又问米安安,“我颜哥指导的?”

米安安点头,“嗯。”

那善若有所思地看了颜梁淮一眼。

觉得,这和尚生活还不算没得救。

眼瞅着一时半会不得离开,又不想把米安安一个人丢在这里,谷小钊四下看看,无处落脚,只得退到床边,刚要落座,只见那善一个箭步冲过来,二话不说抓住少年的肩膀,捉小鸡似的把人一拎,从床边带开了。

两脚落地,谷小钊恼了,“你干什么啊?”

“还不快谢救命之恩,”那善瞅了沉着脸的颜梁淮一眼,“我哥啥都能分享,就这床,绝对不许人碰,否则别怪他炸毛。”

谷小钊悻悻地说:“什么毛病……跟个姑娘似的。”

米安安愣了下,想起自己好像还曾跪在他床上开窗来着。

当时,他好像什么表示也没有呀?

因为俩小朋友在场,那善也不好说正事,只能插科打诨地闲聊,最后听说下午谷小钊要进城,坐火车去北京,立马爽快地一拍胸口,“刚好啊!我下午也要进城,顺道载你。”

谷小钊还在犹豫,就听米安安兴高采烈地应了,“好呀好呀,刚好小钊行李多,谢谢那善哥哥。”

一句哥哥,叫得那善心里妥帖极了。

谷小钊却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

这大老粗管小叔叔叫哥,安安管大老粗叫哥,那安安管小叔叔叫啥?

这辈分,都快乱成麻了!

“下午我们有正事。”颜梁淮淡淡地说。

潜台词自然是,不方便送。

可那善跟没听出来似的,笑嘻嘻地说:“人家是去火车站,送走了咱再忙正事,能来及!行吧?哥?”

颜梁淮一张脸黑得像马上就要下暴雨的天。

那善缩了下肩,却听米安安已经欢天喜地地拉起小朋友,“快回家收拾行李,别耽误了车。”

车?什么车?是说他的高铁,还是说怪蜀黍的吉普?

谷小钊十分不情愿、又十分受用地被米安安拉着出了门。

那善回头,刚好看见他颜队的目光从少女的背影上挪开。

他浓眉一动,拖过椅子大咧咧地坐下了,仰头问:“颜队,干嘛对个小姑娘黑脸?”

“没有,”颜梁淮仍是板着脸,“我天生脸黑。”

那善摸摸脸上的糙皮,又看看颜梁淮那张离了前线之后渐渐恢复白皙的脸,“……队长,你嘲我呢?”

“说正事,”颜梁淮正色道,“老杨是不是病情恶化了?”

那善呸了口,“杨志要知道被你这么诅咒,一口老血得吐出来。那小子好着呢!是订婚了,非要让你先见见弟媳妇,这不,硬把我撵来接人——都知道光靠电话请不动你。”

“订婚?跟谁?”

那善摸着下巴,“我也没见过,听说是个​‎美​‎‍‍人‍‍‌。老杨住院期间,是人家衣不解带的照应着,日久生情了呗。”

心头的石头放下了,颜梁淮才脸色稍霁,“你突然跑来说要去看老杨,我还当——”

“就知道你想多了,”那善收敛了笑意,“颜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大家都得往前看,日子还得过下去。”

颜梁淮“嗯”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午后,那善开着吉普,在凝垄村头按了两下喇叭。

没想到,出来的不止谷小钊,还有扎起双马尾,背着双肩包的米安安。

“丫头你怎么也来了?”那善伏在窗边问。

米安安理所当然地说:“送佛送上西啊。”说完,偷瞟了副驾驶座的颜梁淮一眼。

谷小钊脸色古怪,虽然能被她亲自送去火车站很开心,但这话……听起来咋这别扭呢?

“那就一起好了,车宽敞。”那善说完,回头看了看颜梁淮,见他没打算阻止,就跳下车,帮着谷小钊把箱子放进后备箱。

箱子是28寸加厚款,装得满满当当,目测有大半个米安安重,可是那善轻轻松松就给抬上去了。

看得谷小钊目瞪口呆,“……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那善龇牙,“保密。”

谷小钊又想起颜梁淮刚来那会儿,米安安还说过他可能是潜逃的罪犯呢……这会看看真有可能,而且还是团伙犯案那种。

山路颠簸,好在那善车技了得。

谷小钊说:“难得有外人在这儿开这么好的。”

“我算什么外人?”那善随口说,“这天上我飞了不下八百遍。”

“飞?”

那善从牙缝里吸了口气,打着哈哈,“你小子厉害啊,十六岁上大学。”

谷小钊原是不觉得有什么,不知怎的,在颜梁淮面前他就是想显摆一下,于是假装不在意地说:“也还好,一年也收三四十个呢。”

“哦,那是不少。”那善点头。

谷小钊:“……”

一年!全国!才招三十个!还多吗?他是谦虚、谦虚懂咩?!

那善把着方向盘,随口说:“想当年转编,全国只收俩,咱颜哥可是当仁不让的全国第一。”

谷小钊:“……”冷静、冷静,“转什么编?全国才两个名额?我怎么没听说过?”

颜梁淮醒了醒嗓子,看向窗外。

那善忙说:“没啥,小社团而已。”

“啥团?”谷小钊越听越懵,“杂技团?”这才能解释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健硕吧。

米安安噗嗤笑出了声。

那善也被逗乐了,从后视镜里看谷小钊,“你小子脑洞挺大,你瞅他——是能吃杂技演员这碗饭的人吗?”

显然不能。

这张臭脸,别说观众了,杂技团长看了都要发飙。

谷小钊:“不能,我觉得小叔叔只适合待一个地方。”

那善:“哪?”

“监狱,”谷小钊耸肩,“看管罪犯,还得是无期徒刑那种——这样的人不会因为吃了臭脸,日后寻仇。”

那善闻言哈哈大笑,“吐槽得好,这些话我们都不敢讲,你小子,我看好你!”

米安安悄悄从后视镜里偷看颜梁淮,却见他好像没听见他们的谈论似的,目光淡漠地看向窗外。随着车驶出凝垄越远,他的面色就越凝重。

她揪着手指,心里忍不住在想,那善这么爽朗,为什么颜梁淮这么阴沉呢?从前明明都是一起的呀!

“安安。”

谷小钊喊她,可是米安安走神,没听见。

他只好戳了戳她的肩膀,等她回过脸来,才说:“我能给你写信吗?”

米安安点头,“你写好了,地址反正你都知道。”

谷小钊:“那你会回吗?”

“有话说就回,没有就等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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