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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皇甫菲进门以后第一次色变，掐指算了算，“小天今年也就十岁，怎么可能？”

皇甫相生轻笑，“你认为我是轻信这种一查就能露馅的谎言的人吗？我既然这么说，就表明，这就是事实！”

“可是，小天才十岁呐！”皇甫菲急道。

“英雄出少年嘛，”皇甫相生乐呵呵说道，“你有一个好孙子呀！”

皇甫菲脸色一下黯淡下来，“小天长这么大，我都没看过他一眼。——他一定在恨我这个狠心奶奶吧。”

皇甫相生笑道：“我可不信，谷阳明会在孙子面前说他奶奶的坏话。事实上，谷天成从来就不知道，还有你这个奶奶。”

皇甫菲黯然伤心了一会，猛地擦擦眼泪，抬起头，“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怨不得别人。——你找我来，就是为这事？——你要对小天下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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