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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不到理由来自我欺骗了,大脑开始反复回忆刚才的触感,又刺激又涩情。
沙语海难受地翻了个身,脸朝着他,有点发肿的嘴唇昭示着某人的恶行。
如果我给他渡气,他就会好些吧。
刁不言在他旁边躺下,轻轻环住他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我只碰一下。
唇齿相依的感觉实在好。
刁不言上瘾了。
第二天刁不言就感冒了,症状一模一样。沙语海还觉得是因为他去刁不言家里写作业传染了病毒过去,心怀愧疚。
而另一个心虚的主人公只想让他赶紧闭嘴,求求了。
平心而论,不管是哪个年龄段的沙语海都不是很擅长亲吻。刚确认关系时,沙语海怂的一匹,将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后来结婚了,沙语海诡异的胜负心又开始作祟,他总是想跟刁不言比谁能憋气憋得更久。
刁不言心里苦。
刁苦不堪言。
而现在这个急于转正的沙语海却难得地合他胃口,他能感觉出对方在犹豫害怕,如同当年做了坏事的小刁不言一样。
刁不言在心里叹气,技术高超地将对方的舌头卷起来带到自己嘴里,他比沙语海灵活很多,舌尖撩拨地舔着他舌下的血管,惹得沙语海发出来了奇怪的气音。
起码这样才是亲吻啊。
刁不言餍足地想到,扳住沙语海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
而沙语海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想给过去的自己带句话。
你男朋友真棒。
最后以哮喘患者的全面溃败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沙语海很败坏风景地开始疯狂咳嗽。
刁不言拿出随身给他带地药,管侍者要了温水给他服下。
事实证明吴奕世这个人好奇心实在太重了,他安排人在这杯温水里放了不该放的东西。
凌晨一点半,沙语海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某些地方亢奋的有点过分。
他蹑手蹑脚换上了太子爷家套房自带的拖鞋,自暴自弃地往洗手间走去。
我只是太久没纾解过了,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沙语海脱下睡裤,痛心疾首地隔着内裤教育自己某个部位。
“你怎么这么容易被诱惑,不争气的东西,阿爸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他又换了一种声音,压着嗓子说道:“能怪我吗?是你自己一直在想。”
“你不要狡辩了,无廉耻的崽种哎,阿爸今天定打你不留情。”
“啊!好痛,不要打那里,呜呜呜。”
沙语海也觉得自己有点毛病了。
跟自己的某个地方说相声好像不是正经人类能干出来的事。
等刁不言被他的单口相声吵醒时,事情已经变得很诡异了。
“你一天天能不能干点人事。”
沙语海分裂出来了第三个角色,他的左手饰演L省美术学院的教学楼,还是萝莉音。
他自己在这演了半天的效果还赶不上刁不言的一句话。
刁不言无言以对,以一个潇洒的走位躲过溅射袭击,然后指着地板上的不明物让他弄完自己收拾了。
等沙语海再蹑手蹑脚回到床上时已是两点四十。他安静了不到五分钟,熟悉的感觉又让他心里长草。
最后一次,这是真的最后一次。
他还没等下床,就被刁不言捉住了手腕。后者按开了床头灯,正色问:“你今天晚上吃什么了。”
“我靠,我真的什么都没吃!”
刁不言略一沉思,想起来那杯看起来有点发白的温水。
行,吴奕世你完了。
“我帮你,早弄完早完事,明天我还有会要开。”
沙语海乖乖躺好,任人宰割。
“这多不好意思。”
刁不言不想看他憋得发红的眼睛,手下试了狠劲拧了拧,他又用指甲从上到下刮了一下,听见对方压抑不住的一声哼。
“你还记不记得,”他顿了一下,“有一回上体育课,你穿着白色的夏天校服。”
沙语海呼吸不稳地嗯了一声。
“咱们打羽毛球,全身都被汗湿透了,你勾着我的脖子,说什么?”
他现在两只手都用上了,一只负责堵,另一只煽风点火严刑逼供,大有他想不起来就不让他解放的意思。
沙语海已经快到释放的边缘了。他艰难把身体撑起来,下巴搭在刁不言肩上,喘了两声,说道:“我恨不得,恨不得一出生就认识你。跟你一起长大,一起,上学,最后当他妈一辈子的好朋友。”
“可你食言了。”
沙语海大脑缺氧,被弄疼了软绵绵地啊了一声,“对,我食言了。”
他含住了刁不言的耳垂,勾上了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我混蛋,我那时候就爱上你了。”
刁不言这厮终于心满意足了,手松开放他自由。
十分钟后。
“言哥,礼尚往来。”沙语海突然诈尸一样坐起来,拍了拍旁边裹得跟蚕宝宝一样的东西。
刁不言缩在被子里不想搭理他。
“我刚才都感觉到有东西在我腰上蹭了,别跟我说是手,你手就没那么暖和过。”
刁不言把头也埋进被子里了。
“这不是你硬挺就能挺过去的事,一直忍着对身体也不好啊。”
“你闭嘴。”
沙语海叹气,说道:“我帮你,你明天还有会,早弄完早完事。”
天道好轮回。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点虚啊,这会不会被hx啊
第11章 第 11 章
当吴奕世看见刁不言收拾整齐地从房间出来时,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然后被后者一个脑瓜崩弹得生活不能自理。
“你是不是有病?”
“嫂子昨晚累着了?”
两人同时开口,再同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他从来不早起,还在睡,我中午派人来接他回家。”
吴奕世庆幸自己放弃的早,不然他可能也扛不住刁不言的攻势,乖乖趴好。
“别啊,我熬了一宿把嫂子的那本《余白》看完了,晚上我又约了几个漂亮姐姐来试试镜。让作者大人亲自把把关,这多好。你就个早会,开完了一块过来,中午我做东,当给嫂子赔罪了。”
刁不言心道,你这该是给我赔罪,这一宿没折腾死我。
沙语海就是个精神病,哪有人咬的时候是真按照字面意思动牙的啊。
当然最后作为报复,刁不言在他的腰窝上完成了整个步骤。
等两人胡闹完都要四点了,沙语海搂着他赶紧补了个回笼觉。
等沙语海醒来时太阳都要落了,他打着哈欠坐起来,头没忍住,咣当一下狠狠砸到自己膝盖上。
刁不言用难以言表的神情上下打量着他。
这是个什么睿智。
“你刚才说了梦话。”
“什么?”
“你叫了苏先生,然后又一直说你没有。”
沙语海不明所以,想了想,说道:“我可能梦到梅长苏了吧。”
刁不言轻哼一声,揉他的头发,“起床,带你吃点好的,晚上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