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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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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血等候手术结果,他们都早就明白这俩人之间有怎样浓到解不开的羁绊。

突如其来的闪光灯惊动了众人,没等明家父子发飙,在场的剧组人员就已怒气冲冲地上前阻拦,“拍个鬼!有这闲工夫去拍救援队,再尼玛来这里一次,信不信老子砸了你的相机!”

闻风而来的娱记,不到五分钟就被赶得一个不留。

“总之先入院观察吧,家属去办一下手续。”

“我跟你去。”明礼说。

等他跟着护士离开,众人才注意到,这个平素一丝不苟到近乎病态的男人,此时不光衣衫不整,甚至穿了两只不一样的鞋,却浑然不觉。

……

棠心龙京市立医院住了三天,而后转院到楠都附属医院,住的是明旌之前的SVIP病房。

然而因为淤血的位置敏感,无论是哪家医院都不敢随意决定手术,只能采用药物慢慢化瘀,等她自然苏醒。

明旌衣不解带地留在医院照顾,甚至不惜为此与《逆流》解约。

但剧组方面很快就拒绝了他的要求——如果没有棠心,别说继续投拍,半个剧组的人都得丧命在龙山,暂停拍摄!等!无论多久,他们等。

期间,程矜和沈眠眠来了好几次。

第一次来,程矜攥着坐在床边的少爷的衣领,咬牙切齿地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剥,“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照顾好糖果?这就是你照顾的结果,她躺在这里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你怎么还好好的——”

话说了一半,程矜才看见少爷额角一道长长的疤。

她松开手,就看见脸色苍白的男人起身,将刚刚被弄皱了的床单拉平,又替仿佛睡熟了的棠心掖好被子——那双修长的手上遍布着刚刚结起的疤,触目惊心。

程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对不起。”

“你骂得没错,是我没保护好棠棠。”

那之后,程矜和眠眠隔三差五就来探望,帮棠心梳头发,抹护肤品,跟她说已经和学校打过报告了,这次的期末考试她可以免考,下学期跟着大一新生补上就行……

棠铮锋和凌江几乎天天来医院,想和明旌替换着照料,然而谁也没办法让他离开棠心半步。

尽管明氏对媒体施压,不希望明旌受伤,棠心昏迷的消息传开,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陆陆续续的,还是有记者闻讯,想方设法地混进病区。

这日,明礼照常守在附近,又抓出一个伪装成保洁人员混入的狗仔。

对方死死抱住怀里的相机,扯着嗓子喊:“我不求别的,就想知道里头躺着的人是不是少爷?”

“不是,少爷好好的,请你离开。”明礼压抑着怒气,勉强先礼后兵。

“不是少爷,那里面的是什么人?”

“关你什么事!”明礼的忍耐快到极致了。

“是我的未婚妻。”

狗仔愣住了,呆呆地看向站在病房门边,一袭浅色衣装,看起来就像个苍白少年的明旌。

这半个月来,他恐怕是第一个见到少爷真容的媒体,而且,是第一个听到这个爆炸性消息的狗仔。

“我,我能写吗?这个。”激动到结巴。

“随你,”明旌冷淡地转身,手扶着门把,“但不要再过来吵她养病。”说完,关上了门,返回卧室。

阳光从阳台照射在病床上,沉睡的少女神色平静,除了刚刚结疤的擦伤和裹着纱布的额头,看起来就像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之中。

明旌从床头柜上取过手霜,托起她纤细的小手,一根根手指地擦拭。

出事那晚,他答应过,只要一天还活着就要对她好一天。

他说到做到。

只希望,她也一样,不要食言。“我不走,哪里也不去,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让你看看底层人民群众是怎么翻身农奴把歌唱的。”

把她的手背贴在自己短短的胡茬上,明旌哑声说:“明天我们就回家了,心肝和少爷都在家里等你,如果睡饱了,你就醒醒,要过年了,我想和你一起过我们的第一个新年……好不好?”

“小时候,你喜欢看烟花,又不敢自己放,总是戳我点炮仗,还要捂着耳朵喊‘明哥哥快扔’。有一次我故意逗你,压根没点燃,握着不放,结果你居然扑过来把炮仗从我手里打飞,还踩了好多下……勇敢得要命。你可能都忘了吧,可我还记得,当时我就在想除了我妈妈,居然还有会这样对我,而且还是个胆小鬼、爱哭包……”

沉浸在回忆中,喃喃自语的明旌完全没有注意到进来查房的护士,默默地在门边站了好久,跟着红了眼。

匿名的消息很快就在网上传开了。

人们这才知道,在龙山救下几十个人的小姑娘棠心,不仅仅是少爷的保镖,颇有天分的武术指导,楠戏的大一新生……同时也是幼年曾和少爷合作综艺《哥哥快跑》,后来被黑得体无完肤的小丫头,心肝。

为什么不近女色的少爷聘了个小姑娘当保镖。

为什么冷淡疏离的少爷在军训时不顾一切地抱起“陌生学妹”去医务室。

为什么小保镖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少爷奋不顾身。

为什么少爷的小狗叫心肝,而少爷在微博上不止一次说,不会离开他的心肝。

一切都真相大白。

本该愤怒于“失恋”的粉丝们,这一次却出奇的冷静。

没有棠心,她们就永远失去少爷了。

没有棠心,她们也不可能得到少爷。

与其看着少爷闭门不出,还不如祈祷小心肝早日康复,哪怕是夫妇合体,也好过再也见不到少爷啊!

于是在农历年前夕,微博上#祈福棠棠#的话题热度一度盖过了其他。

*** ***

除夕夜,古镇别墅。

往年的这个时候,明旌多半都在春晚现场,这么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在家里过。

电视里在播春晚,喜气洋洋。

茶几上,恒温容器里一口没动的年夜饭还冒着热气。

心肝和少爷伏在床边的地毯上,两只小公狗相处得意外和谐,而且,都像通了人性似的,在棠心昏迷的日子里从不乱叫,只是每天到床边嗅上一百零八遍——就像他们的男主人。

明旌坐在床边,握着棠心的小手,一遍遍地替她按|摩关节,这事他每天要做无数次,且绝不肯假他人之手,生怕她醒来的时候,有哪里感觉不适。

晚会里,主持人感情充沛地说:“这一年只剩下最后的三分钟,你有没有什么话相对至亲至爱的人说?就现在,你不妨打个电话或者转过头,亲口对他说出来吧!”

“这些天跟你说了好多,”明旌像闲聊一样缓缓地说,“最后三分钟还是给你唱首歌吧。小时候欠你的,你想听,我不会唱,后来我学会了,却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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