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惊。
“要去吗?”
叶蓁蓁连忙摇头,一点也不含糊,她本肚子极饿,可是一见这二人,顿时胃口全无。
“美人不去,本王也不去。”皇甫少卿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拢着叶蓁蓁扬长而去。
寿王和靖王目瞪口呆,这是之前的贱种吗?不过是个女人,皇甫少卿那小子还真把她宠上天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还真以为是自己眼花。
寿王转头道:“那个女人是谁?”
靖王摇头茫然不知,可是那个………女人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是一双极美的眼睛,不用看全貌,便知绝美。
难道是?靖王这么一想,不由得心下大跳。
“莫非……是……”寿王想到那日在梁地,马车上的神秘女子,随即冷哼一声道:“天下男人一个样,还以为那贱种是圣人,也不过如此。”
“三弟,上去吧!”寿王发话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发现靖王没跟上来,回头一看,却见靖王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寿王心下来气,这个三弟,就这点出息!
“三弟。”寿王瞪了靖王一眼警告道:“那贱种的女人……你想都别想,当心吃下去吐不出。”
那贱种多年不近女色,身边却多了这么一个女子,看那小子拿她当心尖宠,寿王心里有了主意。
贱种,谁说你没有弱点,本王就要你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叶蓁蓁走了好远,才拍着胸口道:“殿下,您……您走得太快了,奴婢走不动了。”
他们从茶楼出来,就没停过,现在她是腿也酸,肚子也饿,真真是没力了。
叶蓁蓁不管不顾,弯腰去揉自己的脚,皇甫少卿见此一笑,也不问她的意愿,就将她打横抱起,叶蓁蓁吓了一跳,这可是大街上呐!
“殿下……放奴婢下来!”叶蓁蓁在他怀里挣扎,“别动!”皇甫少卿抿嘴笑道:“本王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已近夏末,天气也没往常那样炎热,皇甫少卿抱着她,也不觉得烦闷,骑着追风,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僻静的山林间。
这里比起刚才的热闹喧哗,却是另一番景致。
“这里是?”叶蓁蓁瞪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瀑布,潭里的水清澈透亮,光是看这好山好水,疲乏之感顿觉全消。
看着叶蓁蓁亮晶晶的眸子,皇甫少卿揽着她笑问,“喜欢这里?”
叶蓁蓁用力点头,竟是无比喜悦,“奴婢刚才还又饿又累,现在觉得什么都值得了,殿下所说的好地方,果然没错。”
“就这么容易满足? ”皇甫少卿眸子里能掐出水,抚在腰身的手又紧了紧,这个小东西,腰肢摸着真舒服,都不舍得松手了。
怀里的人儿浑身一紧,想要挣脱下马,耳根子已经发烫,皇甫少卿却不乐意,温热的唇压着耳畔轻声道:“放心,本王不会动你!”
瞧这个小野猫紧张的样子,还真当他是禽兽?
这段时间,皇甫少卿虽没用强,可是有意无意的撩拨,叶蓁蓁可受不了。
看着怀里的人儿,小脸越来越红,乖顺的样子,皇甫少卿心里竟无比畅快,抬眸望去,碧波幽幽,风光旖旎。
皇甫少卿心头一动,轻轻一笑,抱着叶蓁蓁往潭边走去,将她放在一石头上坐下。
不待反应,抓住她的脚踝,便将她的鞋袜脱了去。
“殿下……你这是?”叶蓁蓁心下怦怦乱跳,想要缩回脚,却是不敌少卿的力气。
“别动!”皇甫少卿垂眸,目光灼热,少女足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玉足,脚踝纤细,骨肉均匀,脚指头粉嫩嫩的,看起来像嫩藕芽儿,皇甫少卿喉结一动,竟有些口干舌燥。
叶蓁蓁不敢乱动,脸上越来越燥热,就连身上也跟着发燥,少卿……竟在揉捏她的脚。
这等闺房之乐,却在光天化日之下,想想都觉得难为情!
叶蓁蓁垂着头,山间静悄悄的,偶尔有风,皇甫少卿的呼吸渐重,渐沉。
只听他哑声道:“舒服么?”
叶蓁蓁点点头,红着脸道:“殿下……奴婢脚脏得很,还是不劳烦殿下了。”
这样下去,只怕会把持不住!
叶蓁蓁心里一慌,想要挣扎起身,却不慎踩到裙摆,眼看就要跌倒在地,只听少卿一声小心,伸手将她的腰肢揽入怀里。
“你怕本王会吃了你?嗯?”皇甫少卿的热气喷洒在叶蓁蓁的脸蛋上,他的目光灼灼,呼吸时缓时急,“你这么怕本王做什么?你明明是喜欢本王这么对你的,是与不是?”
皇甫少卿看着那张小脸,白里透红,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竟有丝丝薄汗,风吹过,她身上的气息,充斥鼻端,分外甜蜜好闻。
男人的气息浓烈,危险,让她喘不上气,“殿下……别这样?”
叶蓁蓁不敢看他的眼睛,撇过头去,却被皇甫少卿揉在怀里,不得动弹。
“本王……等不了多久。”皇甫少卿哑声道,“说!为何要在梦里唤本王的名字?为何本王与你呆得越久,便越摸不透你?”
皇甫少卿垂眸看她,“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本王?”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本来今天不打算更新,不过还是改了一下,改动不大,这一张加了些内容,今天状态不好,事情多,明天正常更新。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皇甫少卿的声音越来越低,手心越来越热,他的唇压了过来,埋在叶蓁蓁的颈窝深处,像在梦呓,“你以前认识本王?还是说你根本就认识本王?所以才会有那些奇怪的举动?可是在本王的印象里,却不曾有你,这又是为何?”
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若是从前他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个女人,不过是一枚棋子,对棋子是不需要感情的。
何况像他这样的武将,从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何物?
军中的男人为了解决需要,常常会找些女人来泄火,女人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工具,想要就要,想杀就杀,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有一天,这个女人又哭,又笑,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