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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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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记忆就有些模糊,拨出第一遍的时候,竟然是个小孩接的电话。

那孩子也就五六岁,在那边瓮声瓮气地问找谁。

简桥脑子里轰的一下,脑子里忽的冒出了一个很不好的猜测,多亏那边孩子爸爸把手机接过去,他一听声音不对,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记错号码了。

简桥只得把那一串数字写下来,对着自己感觉模糊的地方,替换一下顺序。

然而第二遍播出,仍是错的……

简桥:……“

这边越忙越乱,偏偏又有电话接入。

“你好。”那边的女声有些熟悉,简桥还没想起是谁,就听对方微笑着问:”是简桥先生吗?这里是LK设计事务所。”

简桥:“!!!”

他想起来了!上次通知自己面试的就是这个声音!

简桥又惊又喜,耐性等对方讲完全部。好在信息十分简单——LK设计事务所一共安排了两场面试,昨天一场今天一场,简桥昨天没去,对方公司比较人性化,又给了他第二次机会。

“只不过我们经理时间有限,面试需要在十点准时开始。”那边人笑问,“简桥先生十点前能赶到吗?”

现在已经九点十分了,好在简桥的住处离着那边不算远。

简桥激动的几乎要跳起,一边满口答应一边奔去洗漱,电话挂断后,又飞快的换了身面试的衣服,揣上了自己准备过的材料。

幸好他之前做的准备够充分,这会儿才能忙而不乱,打上出租车后还重新温习了一边LK的经典案例。

许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简桥刚把自己的英文介绍熟悉了一遍。

“怎么样?”许棠上来就问,“在家呢还是在你老公那呢?”

“刚出门。”简桥看了眼前面的司机,没多说,只先问了自己最纳闷的:“怎么突然就通关了?”

“当然是小娇妻怀孕了啊。”许棠道,“那个副本结束了。”

“这么快?”简桥压低声,“不是说两到三天胚胎才能植入吗?”

“不是试管的。”许棠说,“试管那个还没取出呢,是那个梁丘……”

简桥:“???”

“一炮即中,厉害吧。”许棠嘿嘿笑道,“不过他俩被锁了,要接受完批评教育才能出来。我们四个也差点被锁,多亏老杜机灵,趁着系统没审核到的时候,用他的权限帮我们点了退出。”要不然他们这会儿还一块被关小黑屋呢。

简桥这才明白过来。

“你还没跟靳修见上啊?”许棠诧异,“我以为他告诉你了呢。”

简桥听着这里面好像有话,却又琢磨不出来,只得嗯了一声。许棠收线后,他又看了眼自己的通话记录。

——记错顺序的三个数字,排列组合一共就六种,简桥就剩最后两个没试了。他肯定靳修就在这俩个之中,然而这会儿已经看到了LK的大楼,他如果现在拨出,必定不能多谈,而且也会影响到面试的状态。

简桥想到这,顿时收敛心神,专心投入到了面试准备上。

LK的一楼大厅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了。简桥下车后拿着材料快步走近,这才发现大厦楼下有门禁卡,外来人员无法入内。简桥便也混在人群里一块等,听听左边这个讲留学经历,听右边那个谈自己的获奖作品。

九点四十,接待人员下来,给面试的众人刷卡放行。

大家按照面试的岗位分别去了三个楼层。简桥跟其他几个人一起去了六楼,在会议室里默默等待。

这次一等,便是二十分钟过去。那几个人渐渐都有些坐不住,一个接一个的先后离开。

简桥越坐越觉得不对劲,可是这里的确是LK的设计大楼,他左思右想,也琢磨不出有什么问题。

直到十点整,会议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一位衣着休闲的年轻人急匆匆走了进来。

简桥抬头,不觉怔住。

眼前的年轻人身形高大,头发黑亮,有着冷峻出众的眉眼。而就在不久前,简桥才跟他裹着被子,嘻嘻哈哈地闹了半晚。

靳修的额头上冒着薄汗,他先是走近两步,看了看简桥,像是确认他没有受伤。

随后才解释道:“我退出后,系统不停的给我发信息让我去领奖。所以我耽搁了一会而。我怕你等得着急,也怕你去我家扑个空,所以让人先把你哄了过来。”

简桥的脑子晕晕沉沉,有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念头从中渐渐浮出。

他想了想,决定从自己能听懂的部分开始问。

“你去领什么奖?”简桥问,“奖励金吗?”

“那个也有。”靳修道,“我的积分高,最后奖励金拿了100W。”

简桥愣住:“这么多?”

“是不少……”靳修顿了下,才道,“但是发放的时候,系统要扣一半手续费,剩下的部分也只能用于晋江订阅和打赏。”

简桥:“……”感情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过那也很多了!晋江好大方!

“那你领的是什么奖?”简桥好奇道。

“完美通关的奖励。”靳修说到这,嘴角抽搐,缓缓从口袋抽出来一张绿色小签。

小签的正面写着:“几年空座莫人招,今日新花上嫩条,千里有缘千里会,他乡异域也相交”

背面则写:“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简桥:“……”

“老总说­‌‎黄​‌­色­‍­‌‍签不太积极向上,所以统一改成了绿色签。”靳修跟他一块低头去看,“不过我看签文不错,说咱俩正合适,你觉得呢?”

简桥失笑:“他乡异域也相交……是说在游戏里吗?”

“不止是游戏。”靳修却道,“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简桥愣住,惊诧地抬头看去。

“你好,我是梁宽。”靳修看着他,眉眼含笑:“在很多年前的省大,我曾见过你一面。”

那时候他才结束了讲座,整个人疲惫至极,却又不知道往何去处。于是一个人戴了顶帽子,将帽檐压得极低,沿着教学楼的楼梯上上下下。那个扒着窗户哭的男孩,就是这样毫无征兆地撞进了他的眼。

他至今也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心情,或许是对方眼里不断蓄满的泪水过于生动,或许是对方无声的哭法让人心疼,也或许是对方的眼神,不停擦泪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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