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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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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传十十传百,这事儿便传的满平城都是,原来说是梁相私生女的那些人闭了嘴,却依旧还有人说,没准是梁夫人为了面子,不得不这么说,实际那姑娘还是梁相的私生女。

可就这两日,梁夫人大大方方的带着芮毓在外头,甚至与几位夫人吃茶点都把芮毓带在身边。芮毓面不遮纱,引得几位夫人都看傻眼,各个都夸梁夫人好运气,义女的容貌是一等一的好,甚至还有人开始打探起了芮毓的婚事。

芮毓头上缠着的纱布明显,逢人就被问,梁夫人也毫不避讳,直言说:“被窦府的小姐给弄伤了,好在不碍事,要不然可惜了这张脸。”

传来传去就变成,窦府小姐嫉妒梁府义女姿容出众,刻意伤之,差点没将窦府气死。

尤其是窦府名正言顺的嫡女窦良孝,好端端的被冠上这样的名声,气的她就找出了那日的罪魁祸首,狠狠责骂了她一番。

窦良俏哪里知道事情会是这样,一声不吭由着窦良孝骂,也不敢与她争执。

窦良孝骂完之后冷哼一声:“在家装的柔弱无辜,在外仗着爹爹的名声耀武扬威,处处树敌,上不了台面!”

窦家闹的鸡飞狗跳,梁府后门外却停了辆华丽的马车,珠帘被掀起一块,小姑娘探出个脑袋眼珠咕噜咕噜转,在找人。

凝香和秋水在外头候着,凝香自从上回带芮毓出府出了差错后,便被梁夫人叫去厨房帮忙,算是惩罚,不过没几日又回来了,她毕竟还是众多丫鬟里出挑的那个。

芮毓看到她,开心的伸了伸手。凝香以为她要拿什么,走近问:“姑娘可是要什么?奴婢去给您拿。”

芮毓掌心覆在凝香脸上,手腹从她眼下滑过,像是在给她擦眼泪。

那日听到凝香哭,她是记得的。

凝香身子一顿,冷不伶仃的红了眼眶,又感激又感动说:“无碍的,让姑娘挂念了。”

秋水见状嗤了一声,扭头背对着她们,小声说:“假情假意。”

凝香没理会,替芮毓拉好帘子,并嘱咐说:“姑娘好好坐着,别摔了。”

这时候沈绪才不急不慢的从后门出来,身后跟着个挺着肚子的沈卓北。秋水也没见过安平王,好奇得多看了两眼。

只见沈卓北气的两眼发晕:“你小子是想让我给你把屁股擦干净了,你再上台是吧!”

沈绪皮笑肉不笑道:“辛苦皇叔了。”

沈卓北重重挥袖,压低声音:“那个沈廉你想如何处置?这么一直把人圈在王府也不是个事儿,何况你散布消息说他弑父篡位,证据呢?”

沈绪嘴角一扯:“没有,先关他个几天,过几日皇叔寻个借口把人放了就好。”

沈卓北还想再说点什么,马车那里的人坐不住了,探出脑袋来,朝沈绪招手。

沈绪抬手在沈卓北肩上拍了两下:“皇叔别老差人送信,那些不大不小的事皇叔自己处理就好。”

沈卓北眯了眯眼盯着芮毓看:“那个姑娘哪儿来的?”

沈卓北在监国之前是个无权无势的无要职的王爷,成日吃了睡睡了吃,看着好似无所事事的样子。

平日里最大的乐趣就是打听谁谁谁家出了什么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八卦起来平城的女子怕是都比不上。

沈绪冷声说:“皇叔快走吧。”

丢下沈卓北,拂袖朝芮毓走去,把她的脑袋从车窗里塞进去,这才抬脚一并上了马车。

车里,芮毓还紧紧握着一本话本,是前几日梁夫人差人送来了许多,她手上这本讲的是牛郎织女。

芮毓看得入神,都没空搭理沈绪。

沈绪轻咳一声,瞥了一眼她的话本:“一会儿到茶楼,可以听戏。”

芮毓好半响才从书中脱离,抬头迷茫的看着他。

沈绪稍稍思索了一下,便说:“就是将书中的故事演出来,比书好看。”

芮毓挑了挑眉,似懂非懂的点头。她头上包着的一块纱布碍眼的很,沈绪一见这玩意儿气就不打一处来,总想找个机会狠狠修理一下窦左相。

他抬手碰了碰:“还疼不疼?”

此时马车狠狠一晃,芮毓惊的忙捉住他的手臂,手中的话本啪嗒一声掉在车厢里。

沈绪皱着眉头提醒她:“坐好。”

他弯腰捡起话本丢在一旁,伸手虚搂住芮毓,冷声对外面驾车的杨威说:“马都驾不好,就这么点本事。”

杨威:“………”

刚才路过陡坡,怪他咯?

第17章

17

马车在茶楼外停下,坐在车厢外两侧的秋水凝香迅速跳了下来,拿出木梯放在两边,等着里头人出来。

凝香自觉的伸手扶住下车的芮毓,另一侧秋水的手却僵在半空中,沈绪自顾自的下了车,也没睨她一眼。

秋水委屈极了,自从上次那事之后太子殿下就跟瞧不见她似的,有熟悉的季家军还安慰说殿下本就是那个性子,秋水偏偏要瞎想。

进了茶楼,里边安安静静的,一个客人也没有。今日这里是被赫北包了场,不知因为殿下今日要带姑娘看戏,还因为一会儿有个重要的客人要来。

茶楼老板忙摆上几盘精致的果点和瓜子儿,又供上上好的茶水:“依公子的吩咐,今日的戏一共两出,一出嫦娥奔月,一出女娲补天。”

芮毓在听到嫦娥奔月时抬了抬眸,随后又垂下头去同那几颗瓜子儿较劲儿,凝香看她指甲都黑了,忙从她手中拿走这几颗坏掉的:“姑娘吃别的吧。”

芮毓点点头,又去拿别的吃了。

秋水见状,觉得凝香是故意在太子面前博存在感,说不准梁夫人已经告诉过她太子的身份了。

思此,秋水也不甘落后,弯腰给芮毓添了杯茶:“姑娘渴了吧?”

凝香瞥了她一眼,二人再并排站在芮毓身后。

此时,台上的戏已经唱起来了。

芮毓被开头那声锣鼓给吓的手上的半颗橘子滚了出去,沈绪扭头看她,她正瞪着双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出神的看着台上。

看来是喜欢极了。

门外进来一个白衣束发的少年,守门的杨威瞧他一眼,恭恭敬敬的抱手行了个礼,让出路让他进来。

沈绪无心听戏,时不时转过头看一眼芮毓,确保她吃的高兴看的高兴,就又扭回头去。

沈昊走过来时就看到他那位许久未见的东宫太子,正伸手拉了拉旁边的女子,并厉声提醒:“坐好,想掉下去是不是?”

沈昊脚步一顿,犹豫着是不是要打断他,想了会儿还是在身后恭恭敬敬鞠了躬:“兄长。”

之所以没有叫皇兄,是因为屋子里还有两个丫鬟,也不知是不是皇兄的人。

沈绪瞥了眼凝香和秋水,二人如梦中惊醒,吓了一跳便匆匆退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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