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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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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众,少爷刚刚已经过去了。”他刚转移了曾硕和冯狗剩,现在也要过去。

玉清教?这是要造反?楚清玟心内不安,她捏了一手汗,说:“既然如此,我出门找我四姐去,你转告给他,是件重要的事,拖延不得。”她有预感,若是错过此时,怕是有意外。

钟尚平拦住她,问:“眼看着要下大雨了,不能明日再去吗?”

“拖延不得。”楚清玟眼神坚定,说。

雪儿看了眼钟尚平,说:“兹事重大,我都不拦着我家小姐了,你也快让我们去吧。”

钟尚平拱手道:“好,我这边分四个侍卫给姨娘,请姨娘多加注意平安。”四个男人护着两个女人,合该不会出事。

一辆马车急匆匆冲出了陆府,一个侍卫掌马,另外三个骑着马围在马车旁,快速向城西走。

因为天有下大雨之势,路上行人不多,所以楚清玟这一路倒还算顺当。

刚拐进梧桐巷时,就见二十几人多的车马从郑宅里出来,似是要远行。

楚清玟从马车上跳下来,连连招手:“四姐!楚清珠!”

楚清珠听见了她的喊声,也下了马车,忙扶着跑过来的她,道:“你怎么跑得这么急?”

楚清玟喘了好几口大气才缓过来,看着他们这一身的行当,问:“你呢?如果不是我现在过来,你是要出远门了?”

“唉,我到刚刚才知道要出门,匆忙得很,不然早该写信与你。”楚清珠说。

郑江忠从马上下来,笑着说:“恰好回老乡,顺道游玩。”

因楚清玟过来,一行人便又进了郑宅。除了楚清珠要带走的二十多人,郑宅还留有二十余人守着,一下子备好了茶水。

屏退了左右下人,楚清玟不敢耽搁,立刻同楚清珠把庆娘的事说清楚了。

楚清珠叫来了一个与庆娘眉目间有些相似的女人,道:“窈娘,刚刚的事你也听清楚了,那你到底是看了那阮秀芝什么东西?”

窈娘面露犹豫,其实陆璟的人以前问过她,她不肯说,便含糊其辞打发了陆璟的人。

楚清玟把一直藏在怀里的信给了她,她拆开信仔仔细细读了一遍,认出这确实是庆娘的字,便叹了口气,把被赶出陆府那阵子的事说了清楚。

当时她替阮秀芝掌墨,在一本书内发现许多信件。窈娘说:“奴婢无意间看到了信封,从不曾打开那些信。”

“后来陆老夫人就以我冒犯玉清教的事把我赶走了。”窈娘顿了顿,说,“所以如果您是要来问奴婢信里是什么内容,奴婢全然不知。”

只是被看到信封,就让阮秀芝如此害怕?楚清玟问:“那你看到的信封是什么?”

因为常年掌墨,窈娘认得的字可不少,这事她从不曾与别人说过,她差点以为会烂在心里了,听完楚清玟一问,她想了想,才说:“那信,是与曾硕写的。”

“曾硕?”楚清玟不免有些失望,阮秀芝与曾硕关系匪浅,这点她早知道了,不需要再来验一次。

只听窈娘又说:“其实,曾硕是武康三十余年时,府内侍卫庄铄的另一个名字。”

庄铄的双亲在他尚幼时皆去了,是他的姨母养大他的,姨母嫁了曾氏,因而他后来还有曾硕这个名字。

武康?现下是元成十二年,楚清玟粗略算了算,也得近二十年前了。

“后来庄铄因为手脚不干净,被陆老爷赶出去了。”窈娘忆起往事,并不十分清晰,只还记得一些叫人印象深刻的:“当时老夫人和老爷还大吵了一架。”

也是自那之后不久,陆阮离心,陆定英请命前往边疆,一去不归。

楚清玟让窈娘把庄铄二字写出来,她把这张纸放妥帖了,外头开始打雷了,从远处云端传来的朦胧雷声,一下下直击进胸腔内,让人难以心安。

楚清珠看得出这事着急,说:“还好你赶上了,不然我们往西城门一出,不知道明年这个时候还回来不了。”

“你挑这个天气出门?”楚清玟问。

“其实这都是郎君的主意。”楚清珠也颇有烦恼似的,说,“他觉得虞城不安全了,我们得快快离开先。”

楚清玟想起钟尚平所说,既然连陆璟都出去了,看来玉清教此举不容小觑,便点点头,道:“姐夫有远见,只是他是怎么这么快得到消息的?”

楚清珠是真不知,摇摇头说:“他消息来得广,我也不知道。”

看他们一行人与行李妥当的样子,应当不是匆匆忙忙准备的,是提前好几个时辰准备的了,可刚见面时,楚清珠说了自己也不知道要出门。

郑江忠似乎总是这样主张着楚清珠的来往行踪。

与楚清珠再说了两句,郑江忠又来催。

楚清玟知道现在确实不好再耽搁,她得赶紧把这点重要的事告诉陆璟,于是姐妹二人道别,心里都明白,这一别,再见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楚清珠说:“你在虞城这多留意些,我到了一个地方,便捎一封信回虞城,报个平安,这样以后如果你要找我,也不会找不到。”

楚清玟想起当年楚清珠与郑江忠私奔时,说什么来着——郑大哥是个好人,我要是私奔成功了,就让人捎一封信给你。

她连连摆手,说:“罢了,你上次送信搅得楚家天翻地覆,你还是安生着过自己的吧。”

“变成那样又不是我想的。”楚清珠撅起了嘴,说,“郎君让人把信送到楚家,谁知道那人糊涂,拿给了小孩儿。”

郑江忠进门来,给楚清珠披上件披风,说:“莫再拖下去了。”

“好。”楚清珠点点头,随后又乖乖仰头让郑江忠系带子。

楚清玟与郑江忠不曾接触过,从楚清珠的话中也可以看出他是个极为谨慎的人。

她笑着摇了摇头,突然脑中又想起楚清珠的话,不免又看了几眼郑江忠,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犯托信托错人那样的错误?

她心内突然有了个十分奇怪的直觉——莫非,当年是他故意指使人把信拿给小孩传送的?

抱着这种奇怪的直觉,楚清玟坐上了回去的马车,出于礼数,郑江忠朝她拱拱手,楚清玟觉得他一贯儒雅,只是他抬起头来时,她才发觉他嘴角那抹笑意同狐狸似的。

六年前,他经商,楚清珠的母亲强势,不可能叫楚清珠嫁给他。

难道他是报复?

她十分震惊,连忙道这一切都是她所猜想而已。她缓缓神色,同楚清珠道声再会,马车复又上路。

即使是故意的也没办法了,毕竟快六年了。

不一会儿,雷声轰鸣,豆大的雨珠开始自天上砸下来,打得地上的花草树木都焉了。

侍卫擦了把脸,眯着眼睛继续赶路。

楚清玟一手按在胸口,那里是窈娘留下来的纸。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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