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这样劝说下去,于欢还是会行动。毕竟对方已经在她的蛊惑下做了这么多事。
只是还没等饶曲曼开口,敲门声再次响起。
饶曲曼以为是服务员,压低嗓子说了句,“进。”
然而预想的服务员没有进来,进来了一个熟人,
阮娇!
、
可以想象,当饶曲曼看到阮娇时有多震惊。
下意识她摆出一个想要逃走的姿势。然而阮娇顺手就把门关上了。
饶曲曼去看窗户,窗户是锁死的,而且不是一楼。她没有办法从窗户逃走。
既然如此,只能拼一把智取了。
“请问这位是谁?”迅速调整好情绪的饶曲曼,笑着问于欢。
不过不等于欢说话,阮娇开口了,“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曼曼。”
最后两个字口齿清晰,语气很重。那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从进门之后看到人的第一眼,阮娇就认出来了。
果然是她,饶曲曼。
即便乔装改变成这样,阮娇还是能一眼认出。
、
嗡,饶曲曼的大脑突然混乱,仍然坚持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
说完,强装镇定的转脸对于欢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于欢此时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只默默的走到阮娇跟前,摆明立场。
这时饶曲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真是没想到,千算万算竟然被于欢倒打一把!
看样子于欢根本不是没行动,她是行动失败了!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被她坑惨了!
“你先出去吧。”阮娇先开口让于欢离场。
而后自然的走到饶曲曼面前,“好啦,现在没什么外人,别装了。”
就算重生一回,饶曲曼心思再坚定此刻也终于承受不住,她眼神变得有点癫狂,竟然放声大笑起来。
“真是想不到啊,竟然在这种情形下遇到你。”饶曲曼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是呀,我也没想到。”阮娇淡笑,“我想不到的是,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记恨我?”
“做了什么?”饶曲曼歇斯底里,“难道你不知道?顾时礼是我的!你抢了我的男人!”
“你为什么要缠着顾时礼?!为什么顾时礼会对你与众不同?如果不是你私下做了什么,肯定不是这样!顾时礼一直以来爱的是我,只能是我!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阮娇知道饶曲曼在说什么,但她不会让饶曲曼知道自己所知道的。
“既然顾时礼爱你,你又何必如此?”阮娇的声音透着一丝疲倦。
从昨晚到现在她都没有好好休息,她想了很多。和顾时礼的感情出乎她自己的预料,一开始她没想过和顾时礼会发生什么。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情不知所起,却已深种。
又想到书中原本既定的故事,阮娇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她这样和顾时礼在一起,是不是抢了饶曲曼的感情?
可是如果因此而让阮娇退出这段感情,她做不到。和顾时礼的感情,她没有使用任何见不得人的手段,没有害过饶曲曼,也没有刻意勾引过顾时礼。
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既然如此,她凭什么要退出?
如果顾时礼真的爱饶曲曼,他大可以离开。即便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但从一开始她就给了对方自由。即便顾时礼将来发现自己爱上饶曲曼,阮娇也绝不会有任何阻拦。
所以说到底,感情的选择权,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有。饶曲曼可选择喜欢顾时礼,阮娇也可以。至于顾时礼选择喜欢谁,那是顾时礼的自由。
没有人有特权,她没有,饶曲曼也没有,顾时礼同样没有。
“我何必如此?!”饶曲曼眼中更加疯狂,“如果不是你使了什么手段,我又何必如此!阮娇,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我做了什么?”阮娇平静反问。
“呵!”饶曲曼冷笑,“你以前什么德行自己不清楚?怎么就突然变成现在这样?阮娇,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阮娇也笑了,“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以前不会打扮,总把自己往丑了弄,就不允许我后来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难道我以前不思进取,就不允许以后勤奋上进?老话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难道摊到到我身上,只能犯错,不让改正?!饶曲曼,你这又是哪里的逻辑和规矩?”
“因为你不是!”饶曲曼扯着嗓子,“你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你只是一个被我踩在脚底下的小蚂蚁!你根本不应该有这样的变化!”
前世的阮娇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悲剧,根本不需要她费心。可如今这个小蚂蚁却如此的耀眼。
“饶曲曼,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权利控制和决定别人的命运?”阮娇直视饶曲曼的眼睛问道。
阮娇的话戳到饶曲曼的痛点,她大吼,“我不能决定和控制,但我看得到!!阮娇,你的命运根本不该是这样的!不该!不该!!!”
“可是饶曲曼,我的命运该怎样,并不是你说了算。不管你曾经看到了什么,那是曾经,现在我的人生由我自己说了算,谁都别想阻拦!!”阮娇难得冷声道。
“倒是你,饶曲曼。你揣着对顾时礼的感情,却又吊着白寒,又算什么?”
听到白寒的名字,饶曲曼又笑起来,“白寒,哈哈哈!他只是个懦夫而已!如今都是他欠我的,他该还!”
“白寒很爱你。”阮娇语气诚挚,“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好问问自己,你是真的喜欢顾时礼吗,还是你为了自己心中某些不甘?”
白寒和顾时礼像两个极端,一个冷酷霸道,一个温润宽和。但不可否认,他们同样优秀,极富魅力。这样的白寒配饶曲曼绰绰有余。
“你懂什么!”饶曲曼呵斥道,“我对顾时礼的感情你知道个屁!我们前世就有缘,今生必须在一起!这次失败没关系,我还会东山再起!阮娇,我不会放过你的!”
“饶曲曼,你觉得自己说这样的话,别人会信吗?”阮娇说道,“而且,你现在做了这些,你以为自己还能全身而退?”
“你什么意思?”饶曲曼本能的惶恐问道。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以为你害了我,就能简单的脱困?”阮娇冷冷反问。
“你想做什么?!”
阮娇没说话,顾时礼却开门走了进来。
第63章
下午, 相对偏僻的街道上, 停着一辆法拉利。
车内坐着一个男人, 仿佛被定在车上。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 似乎眼前有什么格外吸引人的东西。但实际上, 眼前只是一条小路,灯光不太明显。甚至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