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举到头顶,整个人被拥抱起来。“啊——呃嗯……”
两瓣臀被揉捏着,股间男性象征也慢吞吞立了起来,日夜被锁在房间中,日夜不停的情欲交缠,早就调教成的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并不显得温柔的侵占下,哪怕是疲惫不甘愿的情况下,也会感到由衷的快乐,给予真实的回应。
约瑟额头抵在墙上,若不是侯爵的手横在他的腹部前,固定住他的身形,怕是要直接倒下去。双腿跪在地毯上,两腿被分开,身后侯爵贴上来,抵住他的腿弯,灼热长物抵住约瑟后穴,缓慢而不容拒绝的进去。
哪怕是经历过许多次,约瑟依旧无法习惯,他猛地爆发出哭声,开始挣扎。但这姿势令他无法挣扎,越是挣扎,进得就越深。
约瑟瞳孔紧缩,双眼瞪大最大,眼泪珠子滚落下来,落到衣裙上,无声无息干涸。他想爆发出激烈的哭喊,事实上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刺激过大,身体上的反应跟不上思维。
威灵顿侯爵钳住约瑟双手手腕,牢牢将他缚在怀中,每一下的撞击都用了狠力,不够快却足够深。
“啊啊啊——唔呃……”约瑟无意识地呻吟着,灵魂好似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滞留在肉体里,沉沦于肉欲之乐中,另一半漂浮于空中,冷漠无趣的凝望着底下苟合的一幕。
空气仿佛在此刻扭曲,有一丝风吹了进来,似乎带上了咸湿的腥味。
海风,夜晚的海风,赫布里底的海风其实很猛烈,它在远处盘旋,忽而就到了眼前,窗户‘啪’地一声被吹开,海风灌进来。
白色的窗帘飞起,屋里桌上摆放着的蔷薇花瓣纷纷被吹落。
海风带来海的味道,带来海上风暴的讯息,也带来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一半漂浮在空中的灵魂听到奇怪的声音,顺着声音跑了过去,他躲在房门外面,透过门缝,看见乔治叔叔压在他的女儿身上。
鲜红色的血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下来,少女灰色的眼睛空洞,失去了灵魂。
约瑟恐惧的逃跑,穿过长廊,穿过赫布里底小镇上四纵八横的街道小巷,停在海港处。伸出双手,他从小男孩成长为美貌的少年。
他比安娜更漂亮、更柔弱。
乔治叔叔和父亲看着他们的目光越来越奇怪,像当初乔治叔叔看着他的女儿一样。
同样的夜晚,约瑟和安娜嬉闹,他们互换身份。
约瑟穿上女装,被父亲看见,他的眸光古怪至极,喉咙里发出暧昧不清的咕咚声。约瑟很不安,他回到房间里,换下女装,无论安娜怎么祈求,他再也没有穿过。
又一次睡梦中惊醒,约瑟忽然感到心悸,他恐慌而无助,于是去寻找安娜。
他听到安娜的尖叫,闯进去发现脱掉裤子的乔治叔叔正压在惊慌失措的安娜身上。约瑟失去理智,等他回过神来,背上插着把剪刀的乔治叔叔已经被埋在山上的坑里。
安娜在旁瑟瑟发抖,约瑟抱住她,告诉她不用害怕,谁都无法越过他去伤害安娜。
月色之下,脸颊上沾着血的少年,美貌惑人。
……
半年之后,父亲醉倒路旁,夜里冻死了。
祖父视约瑟为恶魔,憎恶他、厌恨他。
约瑟沉默,变得更为温柔,也更不起眼。
……
“走神了?”
威灵顿侯爵发觉他的走神,不悦的加快速度和力道,直把约瑟干得尖叫。那一半游离于外的魂魄忽地被扯了回来,同另一半魂魄沉沦,陷于这玫瑰色的情欲中,无可自拔。
第16章
法兰西女伯爵,这是安娜梦寐以求的爵位。
当她费尽心机终于得到,却失去最为珍贵的宝物。
安娜在前往领地的马车上醒过来,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她失去了约瑟。
因为她的自大骄傲和愚昧的贪婪,步步落入恶魔的陷阱,最终献祭上最为珍贵的宝物,获得了无用的财富和地位。
无边无际的平原上,细雨朦胧,绿草发芽,春天到来了。
赫布里底的春天,海平面上升,海面狂风骤雨,小镇上却只是阴沉小雨。
有时候相反,小镇上下着雨,而海面风平浪静。
但是雨停后,阳光从云层出来,一样灿烂。
雨停后,约瑟会带领安娜到海港借一艘小渔船出海,阳光落在约瑟金色的头发上。
安娜嫉妒过约瑟的美貌,嫉妒过他比自己还要美丽的金黄色头发,但这无损她对约瑟的爱。
十四岁的时候,约瑟为了她杀死乔治叔叔。
十五岁的时候,安娜用一个谎言,让觊觎约瑟的父亲冻死街头。而约瑟知道一切却没有说出来,默默的挡在她面前,担下那个谎言。
赫布里底的人视约瑟为不详的魔鬼,诋毁和欺负,总是围绕在约瑟身旁。
安娜厌恶赫布里底。
厌恶那里的人,厌恶那里的贫穷,厌恶那里一切肮脏的心思。
她总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离开,去往法兰西,成为尊贵的伯爵大人。
威灵顿侯爵的重病是个摆脱赫布里底的机会,机会稍纵即逝,安娜绝望的哭泣。
不过离开赫布里底,她就绝对不会再回去。
于是安娜很快重新振作,哪怕不能继承威灵顿庄园,至少她可以在舞会上挑选一名身家足够的绅士嫁出去。
结果她挑中了威灵顿侯爵。
尽管她看不透威灵顿侯爵,清楚他根本不爱自己,但那又如何?
爱情不能阻挡她寻求地位和财富的脚步。
威灵顿侯爵很快挑明来意,不可否认,安娜有过一瞬间的失望,但她聪明的答应这桩交易。
第一次生病,她不愿错过机会。
安娜想到小的时候和约瑟玩的换装游戏,他们互换身份。
那是威灵顿侯爵和约瑟的第一次见面,很快的,约瑟引起侯爵的注意。
第二次生病,是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她假装病重,再次把约瑟推到恶魔蛛网中央。
安娜以为能够利用自己的小聪明欺骗威灵顿侯爵,她以为自己玩得过侯爵。
她在最后关头,捅了侯爵一刀。
安娜推开马车车门,询问马车夫:“女王……不,我是想问,威灵顿侯爵怎么样了?”
马车车夫耸耸肩:“那是谁?女士,别问我王公贵族的事情,我并不是谁都认识。不过假如你想问女王,那么我倒是可以告诉你。”
“女王?”安娜直勾勾盯着车夫:“女王能有什么事?”
马车车夫:“伦敦发生大火,你知道吗?听说从郊外的庄园开始烧起,听起来真是可怕,我差点以为会再经历一次噩梦——当然火势没有蔓延开,仅仅是烧毁附近一个村庄。女王受到惊吓,重病,听说熬不过去。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