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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阳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我明天回首都，向领导亲自谢罪！”

“谢罪？谢什么罪？他们知道杨辰回来了吗？杨辰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你告诉他们杨辰当初并没有死，他又回来了？结果你一个没留神，一个没看好，人就又没了？你想刺激谁哪？”老卓呵斥道。

“我……”李沐阳脸色涨的通红，又是悔恨又是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

“算啦！”老卓站起来，转过身去，看着屋内的一副字道：“就让杨辰永远成为一个精神象征吧！”

李沐阳看向那副字，瞬间领悟。

这幅字，是当初长征的时候，首长送给卓老的：生当作人杰，死亦作鬼雄！

这十个字，说的不就是杨辰吗？

“我明白了！”李沐阳深深地点头。

这时候，小王怀里的手机响了。

李沐阳瞪了小王一眼，在这种时候，怎么能不把手机调成静音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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