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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我有些想当然了。

弗兰克所给出的传说度比李然预想中的还要少。

这让李然认识到了，哪怕同样是超级英雄，不同的英雄之间所能够带来的传说度也不尽相同。这其中或许有英雄自身社会地位影响力的差异，但李然觉得更多的还是和超级英雄自身的性格有关。

毕竟，对比与如今还尚未遭遇挫折，蜕变成真正钢铁侠的托尼。

美军退役上尉出身，又遭逢剧变的“惩罚者”弗兰克，不管是本身的性格还是经历都使得他不再轻易被动摇。

心如死灰这个词或许不准确，但也多少能够用来形容弗兰克此时的内心世界。

一个心中充斥复仇念头，甚至早就忘记生死的人，本来就不容易产生出太大的心理波动，自然也就无法为李然带来太高的传说度。

索性，一次计划的失利并没有打击掉李然太多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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