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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考完试下来，教室里弥漫着一股比考试前还要低迷的气氛。

“栩栩，你感觉这次的考题咋样？是不是超级难？”齐姗趴在桌子上，没精打采的问道。

宋栩栩瞥了她一眼，道：“我就不懂你一个全年级倒数第一的关心这种问题的用意何在？”

再难，再简单，不还是倒数第一吗？

齐姗：“……”

扎心了老铁。

“我们之间还能有点学渣和学霸间最纯纯的关爱吗？”齐姗拍桌子。

宋栩栩摊了摊手，“很遗憾，完全没有这个东西。”

齐姗唇角一抽，“噗，没良心的人。”

宋栩栩只回了人一个标准的官方，俗称很虚伪的微笑。

“认真点，你和齐皓的打赌，到底有没有把握赢啊？”齐姗问。

要是没把握赢，她就要开始准备磨刀子了。

宋栩栩察觉到了一丝潜藏危机，不由斜眼看了她一眼，反问：“要是没赢你准备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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