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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临看了眼远处黑沉的天色和幽深的树林，回过神笑道：

“想知道？”

纪霄眼神放光，疯狂点头：“当然想！我要是能够学会个一星半点，那我能吹一辈子的牛！”

郁临拿起一串烤串，慢悠悠道：“自学。”

纪霄嘴快：“姐，我是真的诚心发问，那就告诉我嘛。”

郁临拿纸巾擦了擦手，抬眸讶异：“实话就是——我真的是自学的。”

无妄的教学方式简单粗暴，主打的教育理念就是强塞的不如自己悟的。

倒不是她自吹自擂，要不是她还有点天赋，八成得在无妄手底下过一个很痛苦的童年。

纪霄瞬间泄了气，再次消灭一串烤肉，“我的武侠梦终究还是只能变成梦了。”

郁临端起茶杯，热腾腾的水汽半遮住了她的面容。

平日里向来随性的面容此刻却显得十分庄重，她轻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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