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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司长空回过了神，转向了古辰，眼中难以掩饰的惊叹。

柳破空的确惊才绝艳，可是古辰的出现，却给了学院新的希望。

如果柳破空被称之为妖孽的话，那么古辰，则是妖孽中的妖孽。

不得不承认，自己行走大陆这么多年，见过的天才妖孽数不胜数，可是能达到古辰这种地步的，屈指可数。

司长空暗暗点了点头，有些话，他自己知道就好，至于古辰，还是不知道的为好。这样，他才能永远保持一颗激流勇进、无所畏惧的心，这，比什么都重要。

“......

芷菡将一个娇美的瓷人儿塞在他手中，扬着手里的男瓷娃娃，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上露出甜甜的笑。

洛汐笑了，笑得很开心，她太了解飞羽了，飞羽生气就是紧张自己，在乎自己。

“不用猜了，溪儿，当时子由就在你周围，我看到七弟慌慌张张地回到殿中，却不见溪儿的身影尤为心急，便差子由去寻你，顺便保护你的安全。”冷无尘满眼真诚，让人听了他的话便无法不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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