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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挥退祁老头，目视虚空，静静的坐在殿中。

那从这张纸上，他看不到小贼的影子，半分也无。

小贼聪慧机敏，精明才干，才华横溢，做事严丝合缝从不留人把柄。

她爱读书，看见他的书库便两眼发光走不动道。

恼怒时会暗搓搓报复，高兴时甜言蜜语不要钱一样往外撒。

她敢踩他的脚，敢讽刺他，敢以其人之道将不满还与他，更会哄他安抚他的情绪。

见到好处时她会权衡利弊，发现利大于弊时恨不能千方百计将好处拿到手，甚至敢写信来讨银子，将掏银子写的冠冕堂皇、头头是道。

这样的小贼，和纸上满是被卖了还不知的愚笨之人有何干系？

他找祁老头来，不过是因为自己反复思索都找不到答案，只是从祁老头处得到的答案并未让他满意，反而让他更为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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