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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轻笑，给苏时凛把空了的茶盏续上。

服务员端上了精致诱人的菜肴，又安静地退了下去。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苏时凛坐直了身体，仿佛收到的不是一份表白，而是一份战书一样。

「小凛，你听得很清楚了。」

他说的这么直白，她不可能听不清楚。

但这个不是听不听清楚的事情，苏时凛端详着祁衍的脸，她恍惚记得这应该是一张被很多人垂涎和追捧过的脸，不管是在星际时代还是在这个世界。

美丑之分指挥官大人还是有的，但是对着祁衍，似乎就分的不是很清楚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听到自己看不顺眼的死对头会和自己说这种话。

有病。

苏时凛给祁衍盖戳，而且是病的不轻。

刚刚表白过的祁衍见她绷着小脸，眼神又冷又嫌弃，一股子傲慢劲儿，还是觉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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