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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岳也不敢完全确定不是韩玉江，进来之后，一直盯着韩玉江的脸，看他的表情，此时此刻，能感觉得到，韩玉江非常恐慌，在刻意隐瞒什么。

但他的话中之意，明显也在推卸责任，应该是他经营上的问题，或者说他的肮脏生意，并不是杀人的事儿。

韩玉江可能还没意识到，已经怀疑他杀了关宏涛。

“你想避重就轻？”

刘长明当即说道：“既然你说了，有违规的事儿，就先说一说什么地方违规了？”

刘长明和范国学，一样是经验丰富的，当然听得出来，他在推卸什么。

不过，杨小岳能理解他们俩的心情，他们没找到李经纬，也没能把红旗路所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

他们目前还认定，杀人凶手很有可能就是韩玉江，所以才有避重就轻这一说，以为韩玉江在谈肮脏生意的事儿，避开杀人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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