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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块肉被切得粉碎，稍微触碰便沸沸扬扬的洒得满地都是，哪怕还有气息尚存也让人觉得九死无生。

明知这么说会打破对方心里那丝美好愿景，但埃尔还是将这话说出。

以至于对上的就是那张低落却又要努力维持的镇静的面庞，他一直都知道楚渊心系人族百姓，却不曾想竟是重视到这等地步。

一路上所见所闻人族情形，在嬴政死讯传来那刻顿时喷涌而出。

然而楚渊只是短暂失神，当看到埃尔那对深感关切的目光反倒觉得瘆得慌，“你这什么眼神，赶紧赶路去蛮荒之地。”

说完竟直接往洞口走去，丝毫看不出有任何悲伤的模样。

看得他更加觉得楚渊身上担子太重，就连这点悲伤的时间都没有余地。

嬴政代表的是王朝覆灭、君主沦陷，但人族又岂是由一人构成，背后还有千千万万的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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