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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言突然开口道：“你们这是第几次赖家教工资了？”

刘萍连忙道：“这是第一次……”

林锦言突然厉声道：“还在撒谎！”

刘萍连忙道：“我记错了，是……是第三次！”

林锦言道：“把前两个家教的姓名和电话发到159********这个手机号上。”

那是李秩的手机号。刘萍连忙照做。

李秩打开短信看了看，一个叫刘丽，一个叫周婷。看来都是女孩子。

林锦言道：“你让小琳过来听电话。

刘萍踌躇了一下：“这……”

林锦言道：“怎么？还要对孩子保密？你以为你在孩子心目中还有形象可言吗？”

刘萍无奈，只能叫来张晓琳。张晓琳一拿起电话，突然就哭了起来：“林老师，对不起！”

林锦言语气也柔和了下来：“小琳，老师不怪你，老师问你，你在我之前有几个家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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