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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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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迟微顿,在萧夕兮的逼视下手环上了她的腰肢,萧夕兮勾唇如愿地坐在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这就对了。”

“干杯!”

萧夕兮自己喝了一杯酒,防线赋迟没动,皱着眉将酒杯放到赋迟的唇边,“喝呀?”

赋迟抿唇,半晌就这萧夕兮的手着把酒杯中剩下的酒喝了。

“这就对了,以后本公主才不要管什么谢修……”

“嘭——”

萧夕兮话音一顿微微侧头,只见赋迟已经醉倒在毛毯上,人事不省。

酒量尚可,原来也就是能多喝一杯半?

萧夕兮忽然笑得开怀,要不然怎么说赋迟像谢修呢?

就连酒量都不比谢修好到哪里去。

“看来当初长姐是一眼就看穿了本公主。”

伺候的人上来问要不要把赋迟扶到帐篷里去,萧夕兮望着他青色花纹繁复的面具,以及露出来的眉眼,心里意动,“不了。”

她放下酒杯,凑到赋迟跟前,手指慢慢地摸到了面具上的边缘,

“这面具下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第22章 找赋迟 世间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这面具下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萧夕兮手指在面具边缘, 犹豫半晌。

她凑得近,可以清楚的看见赋迟垂着的睫羽,他醉倒之后很安静, 不吵不闹,

良久, 她起身,“扶赋迟公子去歇息。”

仆从上来小心翼翼地扶着赋迟进了他的帐篷。

萧夕兮看着他进去后, 又自斟自饮了好几杯, 直到醉意也上来了, 才被素心扶着进了帐篷。

睡了两个多时辰,萧夕兮就被叫醒了,是赋迟来叫的。

她一睁眼看到赋迟在边上的时候, 完全愣住了,“你怎么在这儿?”

赋迟轻笑,“公主再不起,就错过日出了。”

萧夕兮这才想起,自个儿这是在山上, 准备看日出, 于是赶紧起床,裹了大氅就走出去了。

外面毛毯旁边, 生了一堆火, 萧夕兮和赋迟坐在一旁, 望向东方。

不远处的山顶升腾着火红的云霞,从最中间由深色玫瑰红往外变浅, 一层一层,到最外烟,是淡粉色的。萧夕兮甚至觉得自己也变成了粉红色。

云雾翻腾着, 涌动着,似乎十分激动,等待着迎接太阳。

萧夕兮坐在毛毯上,望着日出的方向,眼睛都不眨,赋迟说话,她也没听清楚。

没多久,在翻腾的云霞烟雾之中陡然升起半个圆滚滚的、橙红的太阳,那一瞬间,原本雾蒙蒙的山间忽然变得温暖又明亮,像是神的光终于普照到了大地。

好似过了很久,又好似不过一个眨眼间,那掩在层层云雾之下的另外半个太阳就忽然揭开了自己的全部真面目。

整个天地为之绽放。

大魏一点点亮起来,山上那些看不清的树一点点露出来。

萧夕兮笑着,听到赋迟问她,如愿吗?

萧夕兮笑得开心,几乎入了迷,“如愿,你说这太阳想不想一张刚刚出炉的大饼,上面还撒着葱花,碎芝麻……”

赋迟:“……”

“哪里像大饼了?哪有饼是红色的?”

萧夕兮笑他不解风情,“这日出好不好看,全凭看的那个人的心意,如今本公主就是想到了大饼,觉得它很好,还能激发本公主的食欲,木头!”

赋迟又看了眼那边红澄澄的太阳,欲要辩驳几句,却又发现萧夕兮已经起身,折回了帐篷。

对于萧夕兮而言,这日出确实很好看。

只是不知为何,她刚才看完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只觉得压在心口上的一块重石落了地。

或许就如同那些说不清来历的云雾一般,见了太阳就觉得自己圆满了。

而她觉得自己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进了帐篷,萧夕兮洗漱完后,出帐篷,看到厨子将现做的葱花大饼放到简易的桌子上时笑完了腰。

“快赏!”

现在萧夕兮发现了一个恶趣味,那就是逗赋迟。

看到赋迟像现在一样不理解,憋闷,为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比看谢修在她面前跌跟头更有趣。

更何况赋迟还诡异地像谢修,萧夕兮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赋迟果然也没说什么,甚至在萧夕兮的‍‎淫‌‎​威‌‍­‎之下吃了一整个葱花饼。

吃完,启程回府,马车刚到京郊,赋迟就借口有事先走了。

萧夕兮皱眉,赋迟还能有什么事情,科考还没开始,赋迟在文人堆里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有谁会找他?

总不可能是清风馆吧?好不容易脱离了清风馆,怎么会有人上赶着回去。

依赋迟现在在长安的名声,恐怕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烂臭如泥”,他这样被突然叫走,说不定是有些人看不惯他,想要教训他。

可是赋迟只要一天是她七公主的人,她就会护着赋迟。

打狗都要看主人,何况是个人。

说服了自己,萧夕兮很快心安理得让人悄悄跟了过去,名其名曰保护赋迟公子,但是又不能让赋迟公子发现。

侍卫听了点头,“就是跟踪赋迟公子吗?”

萧夕兮微顿,挤出一个笑容,“本公主说了是保护赋迟公子,马上去,不要废话。”

**

回到府上,萧夕兮还没有下马车,刚才去跟踪赋迟的侍卫就回来了,一脸费解地告诉萧夕兮:“赋迟公子去了皇宫。”

萧夕兮猛地抬头,掀起帘子:“赋迟怎么可能去皇宫,你是不是看错了?”

赋迟的来历她再清楚不过,一个沦落到清风馆的人,如若不是萧夕兮,他此刻恐怕和那些在清风馆的人无二,低声下去,伏低做小,伺候着各种各样的人。怎么可能有现在的日子。

这样一个在长安无依无靠的人,怎么可能进皇宫?

皇宫是什么地界?那守在皇城门口的禁卫军都不是吃白饭的。

除非,

除非赋迟原本就不简单。

除非他一直在骗她,他接近她,是别有用心,是苦心谋划,而他背后之人是宫里的。

可是又会是谁呢?

萧夕兮眼眶微红,她不能忍任何人背叛她,更何况只是一个低微的赋迟,他怎么敢?

侍卫站在马车下,一脸为难,“公主,属下一直跟着赋迟公子,他进了长安之后就坐上了一辆马车,随后属下一直跟在马车后面,亲眼看着赋迟公子进去了,宫门口的禁卫军还对赋迟公子尊敬有加。属下绝对不可能看错。”

萧夕兮放下帘子,“进宫。”

她倒是要看看,赋迟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

她昨天晚上就不该心软,要是早早揭开他的面具看了,她至少能有些眉目,而不是如现在这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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