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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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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就让我跟你坐一起吧......”

祁文安依旧不为所动,只是道:“不合规矩。”

容颜当时便说:“怎么不合规矩啊,我虽是世子的小厨娘,但是也是世子名义上的侍妾呀,更何况世这一路旅途劳顿,容颜可以帮捏肩捶背。”

祁文安看了她一眼,随后道:“你就这么想上来?为什么?”

容颜委屈道:“这几日世子都没让我陪,容颜想您了...不想离您太远。”

说这话时,谈义就站在一边,默默地看了她一眼,身后还有一些因为并未入行,送主子出门的侍婢仆人们也都听到了,然而都表情各异,最后当做没听到。

祁文安耳畔一红,当即就想关上车门把她轰到后面去,然而还是有些舍不得,在容颜的炙热目光下,最终还是让她上了马车。

容颜上马车前,看了一眼送别人群中的袁嬷嬷。

其实那日春香被拔了舌头以后,便直接被送回了原来的家中,而袁嬷嬷也没有想象中那样来找她,只是总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她,看的她心里发虚。

坐上马车后,她看着坐在一旁的人,突然歪头问道:“世子,您是跟袁嬷嬷说了什么吗?”

祁文安本来在倒茶,车子行驶地很稳,茶杯里的茶也很稳,然而一听这个祁文安却手抖了一下,不小心撒了一些在车内铺着的毯子上。

容颜连忙将帕子伸过去擦,冲着祁文安微微一笑。

祁文安“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容颜却不依不饶,一边擦着湿了的那块毯子一边道:“哎,前几日的事情世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容颜后来问过冬雨,那日实际上是袁嬷嬷让春香出门采买,而春香却说自己忙,推给了当时正来送用完碗盘的冬雨,袁嬷嬷也应了。

然而春香却从中克扣了一部分钱财,并给了她错误的小样,才导致了后面的事。

祁文安闻言又“嗯”了一声,容颜又继续道:“谢谢世子。”

说完这话没得到回应,容颜也不计较,她知道祁文安必然是在背后默默地帮她处理了一下,否则这段时间也不会过得这么顺畅。

过了一会,容颜被偶尔吹进来的春风吹得犯困,手肘撑在案几上,昏昏欲睡,坐姿也从一开始好端端的跪坐,变成了弯曲着两条腿绻在一侧。

她头一点一点地,手肘几乎要撑不住,一个失重就歪倒下去。

祁文安见状下意识地将她接住,却突然发现这样的姿势有些暧昧。

少女没有醒,被接住后似是觉得舒服了许多,腿也不绻着了,直接伸开了去,头在祁文安的怀里寻了个最佳的位置,拱了拱,便香甜地睡了过去。

祁文安身上有些僵硬,不知是不是该一直这样抱着她睡,想让她起来,又觉得怀中温软香玉气息浓重,竟让他一时舍不得松开。

那就抱一会吧,看她似乎挺困挺累的,许是女子身体不经长途的颠簸,比男子更需要休息。

祁文安一路上就在这样僵硬却又幸福的复杂状态下度过,他一边告诉着自己不能过于靠近女色,一边又舍不得松开手,只想着再抱一会就好,就一会。

他不是对自己内心的悸动毫无所觉。

这段时间,容颜这样一个本来根本不会与他有什么交集的摆设侍妾,因为一手厨艺融进了他的生活。

他为她开先例,吃从前不吃的宵夜,发从前不会乱发的脾气,带她去别人不能去的无极谷,带她上从来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马车。

甚至是现在,让她这样肆无忌惮地毫无等级尊卑地,在他怀中放肆。

他对这甜蜜而上瘾的滋味而感到陌生,又因这种不受控的感觉而感到不安。

他是知道自己的,常年清心寡欲,为的是能将太乙心经练成,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还有母亲的仇要报,还有母亲用命守下来的平南要守护。

只是如今这样的悸动就像是一个极度不安的因素,打乱着他规划好的每一步计划,然而最可怕的是,他自己却甘之如饴地接受着这一切。

他尝试过逃避,尝试过控制,他在这段时间尽量避免不见她,可还是在听到她和厨房里那个侍女的事的时候,忍不住找了袁嬷嬷。

这次入京本来不想带着她,可是一想到她与袁嬷嬷的恩怨,他便怎么都不能安心地放她一个人在这里。

感情只能愈演愈烈,越是压抑,爆发的就越快。

如今他想,若是不能压抑,那就顺其自然一回好了,让他试一试,看一看自己的内心,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努力地放松了手臂,轻轻地,悄悄地,像小猫偷腥一般,将她环住,往自己的怀中抱了抱。

怀中之人呢喃一声,似是觉得他怀中暖和,将脸在怀中拱了拱。

娇软可人,就如同她每次端过来的盘中餐一般。

......

容颜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靠着马车的内壁,外面的日头已经过了正午。

马车正走在通往雁京的官道上,不过可能是地段的原因,此地附近没看到什么人烟。

容颜揉了揉眼睛,正好看到了,面前依旧正襟危坐,连根头发丝都没乱的祁文安。

她不由好奇地问道:“世子,你就这么坐了一路?”

祁文安淡淡地:“嗯。”了一声。

容颜这回是佩服地五体投地的同时,还有些心疼被他压在屁股下的大长腿。

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世子,你这样不累吗?要不要下车休息休息,这样容易血脉不通的。”

容颜觉得让她跪坐一会都是受罪,不明白为什么此时已经有了胡凳传入中原,这帮子王族贵胄却还看不上。

祁文安闻言,抬眼稍稍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还有些自己衣服上的纹路压痕,红红的两条,正在慢慢褪去,她自己却没发现。

松了口气的同时,他也的确觉得有些累了,这屋中的温度感觉有些高,闷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于是他叫停了外面的车队,让众人停下来原地休息,随后便直接下了车,想出去透透气。

容颜被无视了个彻底,有些莫名其妙,觉得脸蛋旁边有些痒痒的,一摸上去有两道印子。

她奇怪地看了一眼她方才靠着的车壁,企图寻找着上面是不是有什么雕刻纹路,把她的脸压成了这样。

容颜想了想,还是等这印记消了以后再出去走走吧,否则顶着个压痕,看上去肯定像个二愣子。

祁文安一出马车,就朝着官道旁的一条小河走去。

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清爽气息,祁文安才算是舒了心中的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太不君子,纵使知道她是他的姬妾,怎么做都不过分,但还是与他从小受教的礼教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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