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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皓转头看去，院子里不知何时出现了另外一个人，他就是苏老爷子。

苏老爷子考虑了一天，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前来找战皓验证，他担心战皓不承认，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来偷袭他。

一个人在很多情况下容易撒谎，但他放松的情况下，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他最真实的反应，那是身体的记忆，绝不会撒谎。

苏老爷子跟战皓，也就是季冬阳，四目相对，他们整整十七年未见了，有很多话想说，一时间却又开不了口。

他们的脸色那叫一个复杂，有欣喜，有感叹，有悲伤，有怅然，还有一些不知所措。

“岳父。”

沉默了良久，季冬阳跪在了苏老爷子的面前，神色还算平静，喉结微微滑动，心中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一片翻江倒海。

身份已经被识破，季冬阳也没有再强撑，他早就知道自己露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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